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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柳潔的父親柳順川，凌霄也仔細地觀察了他的面色。他的面色看起來略顯蒼白，眼袋很重，兩頰也有點浮腫的現象。這是典型的腎虛之症，凌霄一眼就瞧了出來。中年男人，不僅在職場上拼斗了大半輩子，也和女人戰斗了大半輩子，再加上應酬上的煙酒，生活上的一些不好的習慣，得這樣的病其實是很正常的。

這種腎虛的病，不疼不癢，也不會要人的命，但卻是一個折磨人的慢性病，除開房事上的虛弱就不說了，僅是尿頻尿急，平凡起夜就夠折磨人的了。這種病也很不好治療，大多要經歷一個漫長的調養過程。在調養的過程之中還要忌諱這樣忌諱那樣，稍不注意就前功盡棄了。所以，這種慢性病幾乎是沒法治愈的，只是病情的輕重而已。

五個人，一張餐桌，凌霄觀察兩個病人的時候，兩個病人也在觀察著他。黎浩的眼神里帶著一絲不信任的意味，畢竟，凌霄看上去太年輕了，十**歲的人，怎么可能是醫生呢？柳順川的眼神則要復雜一些，他觀察凌霄的時候，臉上也帶著一絲莫名其妙的笑意，顯得很有深度的樣子。他也是一個警察，不過與柳潔和黎倩不在一個單位。或許是出於職業習慣的原因，他觀察凌霄的時候那眼神兒讓凌霄感到有些不自在。怎么說呢，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老丈人第一次見女兒帶回來的男朋友一樣。

吃了飯，黎浩就把他的姐姐黎倩拉到了一邊，低聲說道：「姐，這個凌霄是不是醫生啊，我看他不過十**歲的樣子，橫看豎看都不像是什么醫生啊，你不要被人騙了。」

黎倩瞪了黎浩一眼，壓低了聲音，「你胡說什么呢？人家凌醫生騙我什么啊？」

「騙財騙色啊，咱們家雖然沒什么錢，但姐你有色啊，你這么漂亮，腦子又不聰明，萬一被騙色了怎么辦？」黎浩說。

黎倩踩了黎浩一腳背，啐道：「去去去，老老實實讓凌醫生給你看病，不要給姐添亂，不然揍你。」

「你就大我十分鍾。」黎浩不滿地道。

黎倩又一腳踩了過去，黎浩這一次躲開了。

餐桌上，凌霄已經替柳順川把完了脈。

「凌醫生，我這病要怎么治啊？」柳順川很客氣地道。

「柳叔，你這是腎虛之症，調理一下，保養一下就好了。」凌霄說道。

柳潔插嘴道：「凌醫生你說得沒錯，我爸這病就是腎虛的病，幾個名老中醫都看過了，葯方也吃了十幾張了，可始終不見好轉啊。我擔心就這樣拖下去，病情會惡化。凌醫生，你想想辦法吧。」

凌霄說道：「我自己煉制的小病丸倒是很有用，治療腎虛的病通常三十顆就夠了，一天一顆，吃一個月，你的症狀就會消失。如果在堅持鍛煉，注意飲食，兩個月就會痊愈。不過，我現在身上沒有小病丸啊，我需要上山采葯，然後才能煉制出足夠的小病丸。」

當初他離開的時候，他給何月娥留了一些小病丸，可這么長一段時間，何月娥恐怕也快將小病丸賣光了吧。他在紅霞溝煉制的那些小病丸也沒有可能再去拿回來了。看來，還是得回去一趟，准備一些存貨才行。

「三十顆小病丸就能治愈我的老毛病，凌醫生，如果這是真的話，你真的是神醫啊，難怪那些媒體記者都說你的醫術傳神，就連專家都束手無辭的致命病毒，到了你的手上就攻克了。」柳順川高興地道，說的也是討人喜歡的話。

凌霄笑道：「柳伯你言重了，能攻克x7n7病毒，專家組的功勞是很大的，我只不過是運氣好一點，將專家組引到了正確的路子上罷了。」

他說的是事實，他一個中醫，連一件像樣的科研設備都沒有，怎么去攻克肉眼無法看見的病毒呢？但紅霞溝的村民們，還有各路媒體記者們卻不這么認為，都將他視為最大的功臣，再加上他在紅霞溝的善舉，人們自然也就不吝嗇他們的贊美之詞了。

「謙虛，哎，多好的小伙子啊，我的閨女要是能談上你這樣的男朋友，我就享福了哦。」柳順川盯了柳潔一眼。

柳潔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爸，你說什么啊？」

凌霄的感覺也挺尷尬的。

「嗯哼。」正好走過來的黎倩咳嗽了一聲，「柳叔，你就別替柳潔操心了，她在我們特別偵查科可是警花啊，追求她的人從前大門能排到後大門，她挑都挑不過來呢。」

「胡說什么呢？有人追求我，我怎么不知道？你說的，那是你吧？你是特別偵察科的科花，暗戀里的男同事，能從負一層排到五樓天台呢。」柳潔不客氣地道。

一個是科花，一個是警花，都是招蜂引蝶的鮮花。還真別說，柳潔和黎倩，這兩個女人如果站在一起，讓某個有資格的男人挑選，那個男人還真不知道該怎么來取舍。

眼見兩個歡喜冤家又要斗起來了，凌霄趕緊起身，「柳叔，我暫時沒有小病丸給你，我回神女村煉制好之後，我再給柳警官打電話，讓她來取葯就行了。另外，吃葯的期間忌辛辣的食物，尤其是海鮮和火鍋不要吃。這樣的話，兩個月後，你的病就完全好了。」

「兩個月，沒問題，謝謝你了凌醫生。」柳順川高興得很。

凌霄走到了黎浩的身邊，又說道：「黎浩哥你的情況要復雜一些，你到你的床上去躺著吧，我要給你檢查一下。」

黎浩並不是很願意。

黎倩顧不得和柳潔吵嘴，大步走來，拖著黎浩就進了他的寢室，然後將他按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