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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打的電話？」漆雕小蠻說道。

「我徒弟，一個很有趣的家伙。」凌霄笑著說。

「你這么年輕就有弟子啦？」漆雕小蠻有些驚訝地道。

「他的年齡其實比我還大一點，有時候也沒大沒小的，不過他挺能干的，神女葯業能有今天這種成就，他有很大的功勞。」

「聽你說新廠區什么的，要是需要幫忙的話，你盡管開口就是了。」漆雕小蠻說。

凌霄感激地道：「謝謝，不過這么大的事情，我要好生考慮一下才能做決定。」

漆雕小蠻繼續開車，凌霄則開始思考剛才的問題，要不要在北方或者沿海地區建立新的分廠呢？新產品的話，研究什么新產品最合適呢？

一個不經意的時間里，凌霄的視線移落到了漆雕小蠻的前面，那飽滿而堅挺的輪廓讓他忽然閃過了一絲靈光，「小蠻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想問什么？」

「在我開口之前，我想請你答應我，無論我問什么，你都不許生氣好不好？」

漆雕小蠻看了凌霄一眼，「嗯，我答應你，你問吧。」

凌霄這才放松下來，「小蠻姐，你回來以後，有沒有問你的那里為什么突然變大了呢？」

漆雕小蠻知道他說的「那里」是哪里，她的臉蛋一下子就有些紅了，羞惱地道：「你這家伙，你要問的問題就是這個嗎？」

凌霄趕緊說道：「說好了的不生氣嘛，你怎么就生氣了？」

漆雕小蠻瞪了凌霄一眼，「好，我不生氣。」

「那你回答我的問題，有沒朋友問起過？你有沒有告訴她們原因？她們的反應又是怎么樣的？」

漆雕小蠻一巴掌就拍在了凌霄的後腦勺上。

這就是她的回答。

她打得雖然不是很疼，但凌霄還是覺得很郁悶，這個問題就這么難回答嗎？而且，還是說好了的不生氣！

這時漆雕小蠻卻說道：「認識的女性朋友幾乎都問起過，不過我沒告訴她們原因。」頓了一下，她又氣呼呼地道：「你是想讓我宣傳你的增大前面的手術嗎？讓更多的女孩子找你嗎？你這家伙，太壞了！」

「哪有啊，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市場反應嘛。」凌霄解釋道：「我的那家小公司目前只有一個產品，我想開發新的產品。你想，如果我研發出可以批量生產增大前面的美容膏，那些比較小的女孩子，那些愛美的女孩子不都會成為我的新產品的買主嗎？」

漆雕小蠻愣了一下，驚訝地道：「你要將你的美容膏開發成新產品嗎？」

凌霄點了點頭，「是啊，我就是有這樣的想法。」

漆雕小蠻抿嘴笑了一下，「你早說嘛，剛才我都以為你是變態了。」

凌霄，「……」

「好了好了，不要生氣嘛，算我誤會你了好不好？我打了你一下，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漆雕小蠻笑道：「不過你的這個想法真的不錯，你的美容膏那么神奇，一定會有市場的。但是，你的美容膏能批量生產嗎？」

「批量生產出來的美容膏肯定比不上我給你們用過的，但即便是只有一部分功效，那也絕對能成為一款暢銷的美容產品。嗯，就這么決定了，我要將它開發出來！」凌霄的腦海里充滿了美好的憧憬。

「我要占股份。」漆雕小蠻忽然說。

「你出多少錢啊？」

「我不出錢。」

「你不出錢你占什么股份啊？」

「我當過你的試驗品，我的就是資本，不行啊？」

凌霄的腦門上頓時冒出一大片黑色的汗珠來。

說說笑笑，不知不覺間就到了目的地。

漆雕小蠻將車開進了一道老舊的大門。透過車窗，凌霄看到了崗亭里站著的戰士，那個戰士向漆雕小蠻敬禮，身上還佩戴著剛剛列裝的95式步槍。

「這是什么地方啊？」凌霄好奇地道。

「這么給你說吧，這是一個很特殊的地方，這里關押著一些很特殊的罪犯，他們的背景很復雜，很多都牽扯到境外的敵對勢力。」漆雕小蠻說道：「抱歉，因為牽扯到一些保密條令，我只能告訴你這么多。」

其實，凌霄已經想到了一個地方——龍獄。

當初他與周軍初次見面的時候，周軍的說辭幾乎也是這樣的。不過後來周軍離開了龍獄，成了他的保鏢，最後才告訴他真相，也就是他是龍獄的一員。

雖然是想到了這一個層面，但凌霄也沒有說破，畢竟周軍肯定也是簽了某些保密文件的，倘若違反了也會受到懲罰，所以還是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你把我帶到這里來干什么呢？」凌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