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 究竟誰是騙子呢?(1 / 2)

絕品神醫 李閑魚 1691 字 2022-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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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那不勒斯。

電影里的地獄男爵是一個很恐怖的家伙,頭上有一雙被砍斷了的犄角,皮膚宛如岩石一般粗糙堅硬,且還是紅色的。現實中的地獄男爵卻是一個保養得很好的意大利男人,他的皮膚白皙,面貌端正,年齡大約五十出頭,正是那種事業成功,生活優渥的成功男士的典型代表。

阿雷西歐的愛好很廣泛,但最喜歡的卻只有兩樣,女人和足球。作為土生土長的那不勒斯人,他也是意甲那不勒斯隊的鐵桿球迷。他幾乎不會錯過那不勒斯隊的每一場比賽,就算因為一些原因不能去球場,他也絕對會在他的家里用電視收看比賽。

晚餐過後,阿雷西歐便來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用電視收看球賽。不過這一次他看的卻不是那不勒斯隊的比賽,而是兩支英冠球隊布萊頓和維岡競技的比賽。

一個僅穿著比基尼的女人捧著一只托盤走了過來,托盤上放著一只高腳酒杯和一瓶紅酒。

阿雷西歐的視線從電視上移到了女人的身上,嘴角露出了一聲壞壞的笑容。就在女人拔掉瓶塞為他斟酒的時候,他伸手拍了她的屁股一下。

啪,一聲脆響。

這個清脆的響聲仿佛是主裁判的開場哨,電視里的比賽開始了。

「老板,你看錯台了,這不是那不勒斯隊的比賽。」女人討好地道。

「我知道,今天沒有那不勒斯隊的比賽,我想看英冠的比賽。」阿雷西歐又在她的豐滿的地方拍了一巴掌,「去洗澡吧,我看完了球來找你。」

「好的,老板。」女人媚笑了一下,扭著曲線惹火的腰臀離開了客廳。

客廳外面,可以看見地中海的陽台上,兩個持槍的保鏢來回走動,對剛才發生在客廳里的一幕仿佛沒有看見。陽台下面,別墅的前院和後院里都有持槍的保鏢在活動,戒備森嚴。

「凌楓死了,維岡競技隊的球員們還有心情踢球嗎?輸定了,我應該壓十萬在布萊頓的身上。」阿雷西歐的心里愜意地想著這個問題。

電視機的畫面里,維岡競技隊的球員們在比賽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展現出了咄咄逼人的氣勢,他們的戰術很簡單,高位逼搶,無論是布萊頓隊的哪一個球員拿球,也無論是布萊頓隊的球員在什么地方拿球,維岡競技的球員都會上去逼搶。不過卻不是一窩蜂地上去逼搶,也不是瘋狗一般追著球跑,而是整體上壓,有計劃,有步驟地切斷對方的傳球路線。

在維岡競技的高位逼搶戰術面前,布萊頓頓的球員根本就沒辦法形成有效的傳切配合,就連過中場都有些困難,更別說是逼近維岡競技的禁區射門了。

五分鍾之後,維岡競技的正印前鋒剛德斯得到中場的長傳沖吊,一段沖刺撕破布萊頓的後防線,一腳將球送進了布萊頓的球門。

開場僅僅五分鍾維岡競技的便在客場一球領先,「三十斯巴達」的訓練計劃顯然是受到了奇效。

解說的聲音很激動,「維岡競技換了華國老板之後整支球隊的精神面貌都變了,現在的維岡競技隊給人一種很陌生的感覺,就像是一支軍團,團隊的配合相當默契,這實在是太令人驚訝了,難怪他們有信心沖擊歐冠冠軍,我想,下個賽季我們恐怕得在英超聯賽中才能見到這支球隊了。」

導播突然將畫面切換了,電視機里出現了一個很年輕的華人,帥氣的外貌,陽光般的笑容,那不是凌楓是誰?

看見凌楓的一瞬間,阿雷西歐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他的感覺就像是在監獄的洗澡堂里揀了一塊肥皂而又發生了什么事情一樣。

「可惡!迪亞戈,你死定了,你敢騙我!」阿雷西歐憤怒地抓起了手機,他撥了迪亞戈的號碼,可是手機里卻傳出了對方關機的語音提示。

阿雷西歐恨恨地將手機砸在了地上,「那個家伙肯定是想私吞那筆錢,我不應該那么相信他,那可是一億五千萬英鎊啊,這足以讓任何人背叛我!可是他忘了,我知道他還有一個在倫敦國王學院讀書的妹妹,我會讓他後悔的!」

「來人!」阿雷西歐的叫了一聲。

他不能再耽擱了,必須馬上行動。

沒人走進來,也沒有人回應一聲。

阿雷西歐抬頭看向了陽台,那里本來有兩個保鏢的,可是現在那里卻空盪盪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媽的,人呢?」阿雷西歐的心情糟糕透了,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向陽台走去。

就在這時,屋里的燈光突然消失了,電視也停止了工作,阿雷西歐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一股不詳的預感冒了出來,阿雷西歐頓時停住了往陽台去的腳步,他伸手拔出了插在腰間的一支手槍。在****上混了半輩子,他從來都是槍不離身的,就算是在是睡覺的時候,他也會在枕頭下放一支手槍防身。

他狡猾謹慎,所以他活到了現在。

在他的****生涯里,他遇到刺殺的次數絕對是兩位數,他也有著非常豐富的經驗。他移動到了一根柱頭邊,背貼著柱頭,用槍指著眼睛能看到的方向,然後大聲吼道:「蠍子!阿倫索!媽的,你們在干什么?有殺手!」

蠍子和阿倫索都是阿雷西歐的手下,實力很強,也深得他的信任。以前有好幾次遇刺的時候,蠍子和阿倫索在聽到他呼救的時候都會沖進來,要么是他們干掉殺手,要么是他親自開槍結束對方的性命。

可是這一次不同,他最厲害的兩個手下根本就么有回應一聲,也沒有沖進來保護他。

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就只有一種,他們死了。

冷汗從阿雷西歐的身上冒了出來,他也感到了久違了的恐懼。這種感覺從來都只有他帶給別人,現在卻又被別人帶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