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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董潔又沉沉睡去,我搖了搖頭,把水杯放到床頭櫃上,拿起自己的臟衣服,進了卧室的衛生間。

脫光了全身,調好熱水器的水溫,李偉傑打開水蓬頭,水花打在頭上,流了下來。

李偉傑張開嘴巴把水接了滿滿一口,漱了漱口,用力甩了甩頭,然後吐出,心里透出說不出的暢快。

李偉傑大洗特洗,美美的洗,舒服的洗,過了好長時間才把澡洗完。

洗澡不僅讓李偉傑­精­神放松,心情舒暢,也讓他知道董潔用的洗發水是沙宣的,香皂是力士的,沐浴液居然是好孩子沐浴露,暈。

看來無論多大的女人,都割舍不下那份童真,就像所有的女人都喜歡布娃娃一樣。

擦­干­凈身子,我輕松的小聲哼著歌,一邊把衣服、褲子、襪子浸入到洗漱盤里,在衣服打上力士香皂,用手搓洗著。

當洗到臭襪子時,猶豫了一下,但很快還是把香皂打了上去,反正洗過了,要臭也是臭董潔的身子。

洗完衣服,李偉傑拿起浴室內的一張大毛巾,攤開,剛想裹上自己的身體,大毛巾中一股女人沐浴過後的香味飄出,仿佛帶著董潔的體香般彌漫整個浴室,讓他的心弦為之一振。

李偉傑赤身**拿著濕衣服,走出了衛生間。

董潔還在床上好好的睡著,兩只絲襪小腳­祼­露在床單外面,交疊在一起,在床頭燈的映照下,泛出碧玉般溫潤的光芒,充滿了青春和靈­性­,可愛的腳趾頭老老實實的並在一起,指甲上泛著又紅又艷的光,左腳上一根細細的腳鏈發出薄薄絲襪遮不住的璀璨光芒。

這雙腳李偉傑看了幾遍了,甚至已經被他意­淫­數次,現在看到它的全貌,當所有­性­感集中展現,李偉傑下­体­不由自主的挺了起來,而且越來越硬。

李偉傑咬著牙,思想斗爭了好一會,最後還是艱難的轉過頭去,沒有再看,匆匆往陽台走去,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晾了上去。

吹一下冷風吧!里面春光太盛,李偉傑沒有馬上進去,站在陽台上。

雖然上次,也是趁董潔喝醉了,李偉傑占了人家的便宜,但是那個時候情況可不一樣,那時候她還是風風光光的女明星,可是現在,她只是個受了傷的柔弱女人。

晾衣桿上曬了董潔的幾套內衣,從胸罩的罩杯大小的測算,董潔那兩團應該戴的是c罩杯,還算不錯。

這時一陣風吹過,上面一雙長長的黑­色­絲襪飄了起來,那薄薄的船型襪腳也飛了起來,被李偉傑掛在旁邊的­内­褲擋住了。

隨著凌亂的風勢,那絲襪竟如挑逗般,對著李偉傑那三角­内­褲的襠部撩來撩去。

他一呆,一種感同身受的體驗傳來,一下子痴在當場,接著所有董潔穿著絲襪的­性­感形像紛沓而至,下­体­在很短的時間內又Ъo起得老硬老硬。

不就是想曬幾件衣服嗎?這小**,還不放過哥,媽呀,真是活受罪啊!

不呆在陽台了,李偉傑轉身又走進卧室。

這一進來,李偉傑就呆在當場,只見董潔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把床單扯到了一邊,幾乎**的玉體整個兒完整的袒露在他的面前,在燈光下異常的清晰,雪白的**挺拔著,一只蔥段般的芊芊玉指搭在上面,那小腹下面,黑­色­的蔓叢上的t子褲,居然被一只玉手扒到了一邊,兩只泛著寶石般光澤的絲襪大腿大八叉的張開著,露出了兩腿間深幽幽的洞口。

董潔還在睡著,臉上一副似笑似哭似痴的表情,撩人到了極點。

李偉傑緊盯著那黑黑的一叢,呼吸急促了起來,­干­咽了好幾口口水,自己都能感覺到,雙眼因極度罪惡的**幾乎要凸出眼眶,心頭邪念滾滾而至,滌盪了所有的理智,心中只有一個強烈的念頭,強­奸­了她!強­奸­了她!他媽的要強­奸­了她!

李偉傑錚錚幾步就跑到了床前,登了上去,跨坐到董潔的腰間,一只手握住硬到不能再硬的**就要往那洞口chā去。

突然,就在**幾乎要接觸**的一瞬間,李偉傑又不忍心的抬起頭來,眼光落在董潔雙眼緊閉的臉上,那額頭上的青淤,嘴角上那新結痂的傷痕,被放大似的映入他的眼里。

李偉傑停止了動作,定定看了好一會,然後艱難的閉著眼睛扭過頭去,心頭閃過一絲猶豫和不忍。然而下­体­已經和董潔的肌膚緊緊的貼在一起,那膩滑如絲綢般的肌膚讓我的**高漲到了極點,放棄chā入幾乎就是要他的神經當場崩斷。

第1691章歇斯底里

李偉傑決定不管了,美­色­當前,哪個男人還是用腦袋思考問題,用下面那個腦袋還差不多。

他一只手飛快的掏弄著自己的**,看著董潔那美艷如花的臉龐,那細長如玉的脖子,還有那顫顛顛的尖尖淑­乳­,還有那兩粒如拇指般大小的粉紅­色­**,都讓我**急速的飛漲,整個人就像要爆炸開來。

董潔的身體哪里刺激,眼睛就往哪里看。

她那天然形成的不經修飾的長長睫毛,還有那紅潤幾近透明的小耳朵,那耳垂上碩大的鑽石耳釘,都讓李偉傑**到了極點。

李偉傑另外一只手不受控制的摸到了那一團滑不留手的叢蔓,感受著那幽幽洞口溫溫的熱流,手指顫抖的輕撫慢弄起來,鼻息間每一次粗重的喘氣聲都帶著顫音。

刺激,刺激,再刺激,終於所有的刺激都歸集到一起,同時達到了頂點。

李偉傑的**不可抑止的抽動了起來,隨著極度興奮的哦的一聲,一股一股­精­液激­射­了出去,打在董潔的臉上,脖子上,**上,還有一些掛到了她的頭發上,耳朵上的一股順著鑽面的耳環滴到了枕頭上。

剛才在出租車里壓抑的**終於在這一發重型的手槍彈中,得到了宣泄。

隨著­精­液盡數­射­出,李偉傑的心情也漸漸平復。

董潔的上半身已經漿然的覆蓋上了一層白白的­精­液,那白­色­的裙子上也斑斑點點的。

李偉傑嘆了口氣,扯過床頭櫃上的紙巾,擦拭董潔身上的­精­液,每當手觸到那雙小白兔,他的心又是一陣盪漾。

擦完後,李偉傑匆匆拉過床單,又把董潔蓋好。

坐到了卧室里的一張沙發上,李偉傑擦拭著**上的­精­液,真是悲哀,哥有多久沒有親自動手做過善後事宜這樣的事情了。

就在李偉傑**還未完全軟下去的時候,突然,董潔咳的一聲,居然緩緩的抬起頭來,然後坐在床上,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頭部的劇痛讓她用手還輕輕捶了兩捶,一副酒醉初醒的樣子。

李偉傑的心一下提到了喉嚨口,就在董潔幾欲轉過頭,望向他坐的地方,李偉傑以最快速度站了起來,轉身不顧一切的向陽台上跑去。

一陣忙亂中,李偉傑被沙發的一只腳拌住了,「撲通」的一聲,他重重的摔在地板上,發出了「哎呀」的一聲,粗長碩大的**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要不是沙發周圍的鋪著很厚的地毯,他都懷疑是不是摔壞了。

李偉傑掙扎著站了起來,不過似乎已經來不及了,身後傳來董潔凌厲的聲音:「誰!誰在那邊?給我站住!」

他哪敢站住啊,急忙跑到陽台,已經顧不上衣服還濕漉漉的,立即把它們連拉帶扯的拿了下來,手忙腳亂的穿了起來。

一邊想著,哎喲我的媽呀,這回看來真的要結結實實被抓了個現行了,穿好褲子和衣服,襪子被李偉傑塞到褲袋里,來不及穿了。

當初**,然後是強­奸­,事後還用狠話威脅人家一番的真的是眼前這個笨手笨腳家伙?他們是一個人?

李偉傑轉身沖回卧室,只見董潔已經拿著一個長桿的燈柱子堵在了門口,面若寒霜。

她的下­体­被床單圍住了,但一只雪白的**還是從v字衣領的開口處蹦了出來。

「是你?」董潔很意外的叫了起來,但她還是緩緩的向他走來。

「董……董姐,你……聽我說,是誤會!是誤會。」李偉傑看到董潔幾欲發作,急忙辯解起來。

「誰是你姐?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董潔怒叱起來。

「我什么都沒做,真的什么都沒做!」李偉傑有些慌亂的叫了起來,「董潔,我真的什么都沒做,你聽我解釋。你聽……我……」

「我不聽!你這個人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董潔大聲打斷了李偉傑的話,然後一只手指向自己一邊鎖骨窩掏去,掏出一小團­乳­白­色­的液體,「你說這是什么?這你又怎么解釋!你還敢說你沒有做什么嗎?」

「我……我……」李偉傑張嘴結舌說不出話來。

「我打死你這個­色­狼!我打死你這個人渣!」董潔怒喝向他一桿子劈頭打了過來,「第二次了,你居然又強­奸­了我一次?」

「一回生二回熟嘛!不,不會,我不是要說這個……」李偉傑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耳瓜子,他向一邊跳去,閃開了她的攻擊。

董潔又一桿子掄了過來,李偉傑無奈只能一個魚躍前滾翻,越過沙發向床那邊滾去,嘴里不停的叫著:「我冤枉啊!董姐姐,董阿姨,我冤枉啊!別打了!」

「我叫你冤枉!我打死你這個­色­狼。」董潔又撲頭蓋臉的向李偉傑打來,即使她那遮蓋下­体­的床單掉了下來也渾然不顧,嘴里嚷道:「打死你這個乘人之危的小人!」

董潔又急又恨的追著李偉傑打,把他打得上竄下跳,不一會兒,李偉傑肩膀上,手臂上,大腿上被結結實實的挨了好幾下,當然疼是一點不疼,不過他還是直跳腳,哀號連連,希望董潔能夠就此罷手。

李偉傑想解釋,但董潔一點也聽不進去,一個勁的就是往他身上掄燈柱子,嘴巴不停的罵著。

他只能竭盡所能的逃避,後來,他圍著床鋪轉,漸漸的董潔已經跟不上李偉傑的腳步,氣喘吁吁的,也打不著他了。

在董潔用盡力氣最後一次掄起長桿掄空後,她停止了追打,把燈桿一丟,一pi股坐到地板上,委屈而又傷心的哭了起來:「嗚嗚……你這個­色­狼,還敢跑……為什么你們男人就這么欺負我們女人,……為什么連你都欺負我,嗚嗚……嗚嗚……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爺你何苦這樣懲罰我。」

董潔的哭聲越來越凄厲,充滿了傷心和怨恨。

李偉傑站住了,有點不知所措,但他聽出那哭聲里帶的傷心和怨恨,不完全是自己帶給她的。

畢竟是娛樂圈打拼的女人,李偉傑不能肯定,她是否曾經有過潛規則或者別的什么經歷……,但是**這種事情,對於藝人來說,多大個事呢!

李偉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著董潔那淚流滿面的樣子,他一陣揪心的痛,對自己的剛才所作所為更為痛恨。

以往能夠強­奸­了別人還放狠話,可是現在,還沒真的對她做什么呢!居然就有愧疚的心理了?

李偉傑走到董潔跟前,對她說道:「對不起!但請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事情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保證我剛才沒有真正的侵犯你。」

「如果你不解恨,你再打我吧!我不逃了,我錯了,我接受你的懲罰,如果這樣能讓你好受些。」李偉傑蹲了下來,單膝跪地,誠懇的對她說。

眼前的女人是被感情傷透了心的,董潔的哭聲已經深深的觸動了他心底的某根弦,與林逸欣所有的點點滴滴又翻江倒海而來,這讓他能夠深深體味到董潔的痛苦。

董潔回應他的還是一聲比一聲更傷心的哭聲。

李偉傑了解那種被自己所愛的人背叛帶來的撕心裂肺的痛苦,那種痛不欲生的黑暗,就像溺水一樣讓人窒息,你不能感受到任何的其他事物,整個崩塌的世界里到處都是殘垣斷壁,除了自己一遍一遍的舔自己的傷口外,你什么都不願意去做。

董潔哭了好長時間,渾然不顧李偉傑就在旁邊。

這可憐的女人啊!哪還有平素一副觀眾面前女藝人的樣子?

現在董潔在李偉傑眼里不是高不可攀的女明星,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女人,一個被情所傷的女人。

無論董潔需不需要,李偉傑伸出手在她臉上擦拭了一下那長流的淚水,然後雙臂把董潔整個攬在懷里。

董潔沒有拒絕李偉傑的擁抱,很自然的依偎了進來,下巴掛在他肩膀上,肩頭聳動,繼續哼哼的哭著,淚水啪嗒啪嗒的打濕了李偉傑的肩膀。

李偉傑沉默著,任董潔肆意的哭著,她現在只需要一個肩膀依靠一下,這種帶有安慰­性­的擁抱才是董潔最需要的。

董潔還在哼哼著,身體隨著哭勢微微的顫抖著,後來她的手輕輕的抱住了李偉傑的腰,讓自己和他貼得更緊。

這可憐的女人只是需要李偉傑的懷抱給她一絲堅強的力量,給她冰冷的世界一絲溫暖,他雙手抱的更緊了。

雖然李偉傑不知道董潔的痛苦有多深,但她的傷心卻是和他相通的,兩人都是被情所傷的人。

李偉傑和董潔就這樣擁抱著很久,直到哭聲消失了,她還是緊緊的抱著他。

當董潔心情完全平復後,她輕輕的掙脫了李偉傑的懷抱,抹了一下臉上的淚水,抬起那微腫的眼睛,看著他說道:「你走吧!今晚的事就到此為止。我不想今後再被提起,就當它沒有發生過。」

李偉傑默默的站起身,沒有說話。

找來鞋子穿上了,找到自己的挎包,背好後,對著還坐在地上的董潔說道:「對不起。我只能說對不起。我知道我的錯誤無論怎么樣都彌補不了,不求你的原諒。如果你不想再見到我,我不會再在你的面前出現。」

李偉傑看到地板上那張床單,他檢了起來,送到董潔面前,說道:「地板上冷,你不想起來,還是蓋一下吧!無論怎樣傷心,都要保證身體,身體跨了連傷心也做不到了。對不起,我走了。」

他把床單放到董潔面前,轉頭走了出去。

第1692章傷心女人

「站住!」身後的董潔喚住了他。

嗯,雖然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董潔會叫住自己,但是當她真的開口挽留,李偉傑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他停下腳步。

「剛才你說你真的沒有侵犯過我嗎?」董潔問道。

「我……那……還是和真正侵犯你也差不多。」李偉傑心里地想法是,反正上次你已經比自己­干­了,現在多­干­一次其實一枚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話可不能這樣說,只聽李偉傑聲音輕輕而沉重的說道:「我們還是不要提了吧!」

「不!你給我過來!」董潔腔調里帶著一些冷,對李偉傑說道:「我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你侵犯了,我要知道所有的事實。」

李偉傑轉過身去,董潔還坐在地上,床單已經被她裹了個嚴嚴實實。

走了過去,再次蹲在她面前,一只膝蓋幾乎要觸到地板上。

「我……不知道怎么說。我真的……」李偉傑囁嚅著,話語猶豫,欲言又止,完全已經入戲。

話說,李偉傑其實壓根就是演技派的,哪個女人要是覺得他老實,那么肯定被李偉傑睡了,還心甘情願給他睡第二次……

「你從開頭說吧!說你是怎么碰到我的。」董潔不顧李偉傑的猶豫,帶著一絲嚴厲說道。

李偉傑看著她,那目光里帶著一絲冷酷的光。

看來這事弄不好可就沒完沒了了,似乎上次強­奸­她的時候,也沒見董潔這樣激動啊!

受了刺激的女人果然是不能得罪!李偉傑組織了一下要說的話,決定不再隱瞞的告訴她發生的一切。

「今天,我和一個朋友去那家酒樓吃飯,在上衛生間的時候……」李偉傑開始敘述晚上發生的事情,語氣盡量平和,不帶絲毫誇張,「飯後去蘭貴人會所……」

當下他把自己怎么樣在包間外碰到他們,看到她被老公打,自己怎么樣沖了上去,然後准備離開酒店時服務生叫住了他,怎么樣把她帶回了家里,她如何嘔吐,自己如何受不了誘惑,在幾欲侵犯她的時候,如何對著她打了手槍等等,一五一十的都交待了……

話說,李偉傑可是很少有這么老實的時候。

董潔一直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當聽到李偉傑看到他老公絕情的踢了她,不顧摔倒的她無情離去時,她臉上一片死灰的絕望,目光里閃過一絲悲哀和決絕;當她聽到在出租車上自己的春光大泄,但李偉傑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時,眼睛里閃過一絲意外;當她聽到自己大吐特吐,把李偉傑噴了個滿身滿臉時,居然有了一絲笑意;然後當聽到李偉傑被反復誘惑,幾欲把持不住,就要侵犯她,卻最終只是對著她身體打起手槍時,她已經臉紅過耳,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些,我說的都是事實。如有任何隱瞞,任何虛假,我願意明天走出家門,就被雷劈死。對不起,是我經不起誘惑,是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我願意接受你的任何懲罰。」李偉傑為了打消她對他所說的疑慮,李偉傑用最誠懇的語氣對她說道。

不想讓她因為自己留下任何­阴­影,任何疙瘩,既然事已如此,李偉傑只能盡最大的努力去消除,話說上次他對董潔造成的傷害是不是還要更大一些啊!

雖然他不知道能不能達到,但李偉傑還是這么做了。

良久,董潔都沒有說話,房間里一下子顯得很安靜。

「對不起,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我只能說很對不起,我要走了。」李偉傑站起來,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董潔又喚住了李偉傑,說道:「你就想這樣走了嗎?」

「我還沒有懲罰你,你不能這樣就走了。」董潔又說道。

李偉傑定定的沒有說話,等著她後面的話。

「過來,抱我起來。」董潔說道,居然帶著一絲溫柔。

李偉傑一下楞住了,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你聽不見嗎?過來抱我起來。」董潔又說道,話語急促,微微帶嗔。

暈!這……這……怎么回事啊?

李偉傑轉身望向董潔,只見她目光里帶著一絲懇切。

他走了過去,蹲了下去,伸出雙臂把董潔從地上抱了起來。

董潔的手勾上了李偉傑的脖子,他緩緩的走到床邊,把她放到床上,從董潔身下拉出被子,往她身上蓋去,用手整理被頭幫她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