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將前幾天從表姐這借的幾張cd碟片還給她後,又和表姐閑聊了一會兒才離開。
和一些面無表情,帶著公文皮包的人一起擠進悶熱的公共汽車上,根本沒有注意到剛才上車的時候,那個阿琳的男朋友尾隨著她上了車。
她緊緊握住扶手,夾擠在密集的乘客中,她的背跟站在她身後的男人相擦,這是公汽行駛中的不自覺摩擦,然而,她內疚地意識到她喜歡這樣。
是她的想像呢?還是他在回報她的恩惠,把他的­性­器官貼緊她背呢?她早就感覺到一根硬東西在他褲子里開始膨脹。
現在他緊貼著她,如此靠近,以致於都能聽見他的呼吸,在她背上是他的手沿著她臀部的曲線撫摸嗎?在緩慢地朝裙子的褶邊滑下嗎?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變得有點沙啞。
一位不相識的男人,甚至她都沒有見到,在她所能想到的最公開的場所,正在和她相摩擦,那雙令人討厭的手撫摸著她的肌膚。
現在他正在把他的裙子向上垃,露出她的小­内­褲,這密集的人群使她不至於暴露在眾人面前,只有上帝知道他接下來要­干­什么。
這時的她,|­乳­頭堅硬,­阴­di渴望他再進一步,再進一步。
她的手指碰到了什么東西,現在他已經抓住了她的手。他在努力做什么呢?既使她想抽出自己的手,也做不到,她的另一只手緊握住扶手,她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且他一定確信這一點。
她的心在砰砰地跳,不再反抗,但感覺到她的手被進一步往後拉直到必然的接觸,她的手指本能地向那男人­祼­露的­鸡­芭靠近,讓它暴露出來,感受它的興奮,它的粗大,它的堅硬。
他引導著她的手告訴她他希望她做什么,不過她已經猜到,他要她對他手yin。
這位沒見面的男人的­性­欲在她手掌心里悸動,他的滿足也是她自己的滿足,答應或否定。
她沒有回頭,熟練地玩弄不曾見過面的男人的­鸡­芭,一開始緩慢而帶著試探­性­質,然後就加大了力度,就雪梅而言,她想圓滿、快速結束此事,以便他走開,讓她一個人待著,不過她更願意讓它永遠繼續下去,延長這男人的­肉­體享受,這樣他會記住她,這位身穿綠衣服的女人曾有一天占據了他的靈魂。
她看到了自己的能力,這是一種新的刺激,這時雪梅意識到這位不相識的男人正努力把她轉過身來,默默地請求滿足他內心深處的需要和­性­欲,意識到自己本來會滿懷喜悅將充血的­鸡­芭chā進她女身的神殿。
gui頭里滲流出來的透明的愛汁使­鸡­芭變得滑溜溜,雪梅的手指上下滑弄這熱乎乎、厚實的肌膚,這包皮就像綢緞一樣光滑。
所有這一切似乎不可思議,在幾十位冷漠的乘客中,摸弄一位沒見過面的人的Ъo起的­鸡­芭,其中一些人距離她僅僅幾寸,他們甚至還沒有開始猜測中間發生的事。
雪梅盡力想像自己正摸弄­鸡­芭的主人,她想像著他的gao丸,像預料中那樣緊綳,還有那了不起的­鸡­芭,像箭一樣從他時髦、漂亮的褲子里沖突出來,雪梅所能想像的就是這一些。
他是年輕人呢?還是老年人呢?她沒有辦法知道,不過這­鸡­芭倒像是年輕人的,生氣勃勃而且堅硬。
她感到自己墮落,不道德,解除傳統習俗的桎梏,她的身體成了有用之物,不是這位男人快樂的追隨著,而是自己的信徒,這種快樂就在她的手中掌握著這個熱乎乎又堅挺的硬物。
一聲刺耳的剎車,雪梅注意到人們試著轉動身子,從座位上力站起來,已經到了終點站了嗎?
她清醒地回到現實中,她,一個警官,在回家的途中,站在那兒,裙子被向上扯起,還搓摩一位她不曾見過面的男人Ъo起的­鸡­芭。
公汽車門打開,乘客就像撕裂的紙袋里傾瀉的谷粒從車廂里涌流出來,雪梅狼狽地盡力抽出她的手,另一只手吃力地拉下裙子遮住暴露的肌膚。
耳邊這時響起一個低低的聲音:「我們會再見面。」
說完,那個男人走了,她臉­色­蒼白,渾身顫抖。
雪梅的家在這趟公汽的終點站,那是一棟30層的商品樓,雪梅就住在28層。
撳了一下按鈕,等待著電梯從三十層下來需要一段時間,四周沒有一個人。
偷偷地,她解開衣服最上面的鈕扣,把手伸進去,用指尖觸摸­奶­頭,還很堅硬,像一小塊溫暖的鐵,不屈服於觸摸,而且非常、非常敏感,好像她的指尖帶了電,透過胸脯在體內裂化,並沿著每一條血管,每一根神經洶涌而來,一直到達腹部、蔭部、pi股再到指尖,完成一個循環。
一陣沈悶的嘈雜使雪梅警覺起來,這是電梯運行的聲音,她看了一眼指示板∶9。
只有幾層了,她婉惜地抽出手,扣好最上面的鈕扣,­内­褲里濕漉漉的不舒服,今天老公不休息,只有忍著了,等他晚上回來再說。
伴隨著鋼索的鏗鏘聲,電梯到了,在三十層搖晃著停了下來,門開了,里面沒有人,雪梅走了進去,在28這個數字上按了一下,剛要轉身,一個戴著運動帽,帽檐壓得很低,幾乎遮住了正張臉的人走了進來。
他從雪梅身後伸手過來,在26上按了一下。
電梯的門關上了,並緩緩的向上移動,小雄的背後又有了感覺,手掌慢慢地,謹慎地滑過她的臀部,探查著那區域,緊緊包里在亞麻衣服里的­肉­體是那么結實。
雪梅的心砰砰直跳,這一天已不是第一次了,幾分鍾之前在擁擠的公汽上就有一只手這樣撫摸她。
如果她要是反抗的話,憑自己當年在警校里學過的搏擊術,身後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她的對手,但是她沒有反抗,反而對這種­骚­擾有著一種強烈的渴望。
難道是因為這幾天老公沒有滿足自己,讓自己有了這種渴望嗎?
在十五層和十四層之間,電梯輕微地晃動了一下,突然,發出喧噪的嘎嘎聲,停了下來。
燈閃爍了幾下,接著熄滅了,電梯里一片死寂,只有應急燈微弱的薄光打破了險惡的幽暗。
突然,一個手帕蓋住她的臉,遮掉最後一點燈光,這最後的舒適。
現在,她眼前一片黑暗,孤獨、擔心,什么也看不見,迷失了方向。
那雙手現在愈發大膽,不管她的恐懼,逗弄她的­肉­體,讓她興奮,電梯停止不動,再次啟動,可能需要幾分鍾,或者幾小時,她被一個沒見過面人支配著。
熟練而靈巧的手指解開她衣服上的鈕扣,拉開拉鏈,吃力地把裙子扯到雪梅的臀部,掉落在地上,發出輕輕的沙沙聲。
「聽話,我不會傷害你的!」
一個聲音靠近她的臉,喘息著,她聽得出來這正是公汽上那男人的聲音。
「你知道你這么做的後果嗎?」
雪梅顫抖著聲音說。
「知道,但是你太漂亮了,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cao你!」
這話讓雪梅又顫抖了一下,老公從來不說粗話,這個男人的cao字讓她感到異常的興奮。
那雙手在她的肩膀上,將她向下壓,向下,還向下,她悄然地跪在電梯的地上,意識到自己其他的感官變得更敏銳,­性­器官的氣味把她整個兒包圍住,彌漫在這悶熱、不流動的空氣中。
拉拉鏈的聲音使她不寒而栗,|­乳­頭又堅硬起來,已經預測到接下來要她­干­什么。
一只手抓住她的頭發,將她向前一拉。
這男人的­棒­­棒­很清新,沒有什么異味,起初只讓她碰到一點點gui頭,然後,逐漸在她嘴里一進一出,她的舌頭以令人眩暈的魅力舐遍gui頭,在心里,描繪它gui頭的顏­色­,描繪沉甸甸的gao丸,以及隨著他興奮的加劇,那綳緊的皮­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雪梅的嘴巴麻木了,只有機械的張著嘴巴,任那個男人的­鸡­芭在她嘴里抽chā……
好一陣子,她感覺到,隨著嘴­唇­、舌頭和喉嚨的每一個動作,他快要­射­出jing液了,而且她也在等待著快樂的頂峰∶咸味的液體溢流出來,熱乎乎的白­色­噴­射­物塞滿了它的嘴巴。
她已經能聽到他的喘息,能嗅到他的興奮,可以用舌尖品嘗到它。
他的­鸡­芭在她的舌頭上抽動,即將就會因不受控制的快樂而痙攣,向前把jing液噴進她的嘴里,她自己的力量也是不可否認,而且比她想得更充滿情yu,她想就讓他停留在這個程度上,在gao潮的邊緣,因為他一直讓她跪在面前,她要玩弄他的快樂享受,讓他意識到這一切全靠她,而且如果能夠選擇,她能讓他得不到迫切需要的這種滿足。
令她目瞪口呆的是,他突然把­鸡­芭抽了回去,一下子,她就失去了與現實的聯系,不過,立刻就明自了他的用意∶他在告訴她,無論她在想什么,他充滿權力,是她的主人,是唯一掌握自己快樂的人。
這時,那個男人將她拉了起來,讓她雙手扶著電梯的牆壁,伸手掀起她的裙子,將她的­内­褲扯到膝蓋處,在她小bi上摸了一把,「你也­淫­啊!給我kou交就濕成這樣!」
雪梅感到一絲羞恥和內疚,她咬著牙說:「你不是想cao我?說那么多廢話­干­嘛?」
「喲!急了?」
那個男人的­鸡­芭就頂到了她的bi縫上,拓開她的兩片蔭­唇­chā急進去。
「嗯……」
雪梅呻吟了一聲,這根大­鸡­芭果然是老公沒法比擬的,gui頭緊緊頂在花心上,將自己的蔭道漲得滿滿的。
那個男人猛烈的caochā著,­鸡­芭將她bi里的yin水帶了出來,滴落在自己垂在膝蓋上的­内­褲上。
「小bi不錯!」
男人誇贊著。
「嗯……」
雪梅呻吟著扭動pi股,迎合那個男人的抽chā。
「你好像是很飢渴啊!」
那個男人拍打著她雪白的pi股說。
雪梅剛要說什么,電梯嘎吱作聲,恢復了正常,透過薄薄的手帕,雪梅看到棚上燈光閃爍。
雪梅說:「來電了,你快點,要不一會兒好上來人了!」
「這往上走,應該不會有人半路上來吧!」
那個男人繼續抽chā著。
「一旦上來人就糟了,我在這里住,你讓我怎么見人!」
雪梅用力的夾著小bi說,「你敢不敢跟我到家里去!」
那個男人的抽chā停了下來,好似在猶豫,只猶豫了半分鍾,他說:「你老公不在家?」
「不在!他今天不休息!」
「好,我就跟你去!」
那個男人抽出了­鸡­芭,並細心地彎腰替雪梅提上了­内­褲。
雪梅這時才扭頭看他,「啊?是你!」
這人正是在表姐家門前遇到的那個阿琳的男友小雄。
「是我!小姨。」
他將­祼­露在外面的­鸡­芭放回到褲子里。
「你真是­色­膽包天啊!你知道嗎,我是警察,不怕我抓你?」
「怕,但是你真的太美了!」
「你是一路跟蹤我來的?剛才在車上也是你吧!」
「是的!我一直在阿琳家樓下等你!」
「你叫小雄是吧?這名字這么熟悉!」
雪梅皺了皺眉頭,「你認識蘆葦嗎?」
小雄重新又打量她一番,驚訝的問道:「你是四大名旦的江雪梅?」
雪梅肯定地點點頭說:「蘆葦前幾天給我打電話,說給我介紹個帥哥認識。我想蘆葦從不搞婚外情的人,怎么也會變了,原來是你,難怪了!」
這時電梯到26停了下來,小雄沒有出去,伸手按按鈕將門關上。
雪梅伸手拉住小雄問:「蘆葦真的是被你的jing液治好的嗎?」
「她沒有騙你!」
說話間,電梯已經行到了28樓,雪梅拉著小雄走出電梯。
雪梅的家大約有一百八十平方米左右,跟楊琳家的戶型差不多,都是四室兩廳兩衛。
兩人沒作更多的交談,雪梅直接將裙子下面那條被弄臟了的­内­褲脫掉,身子往沙發上一靠,分開雙腿說:「繼續你剛才沒作完的事情!」
小雄也毫不客氣地解開褲帶,將褲子和­内­褲一同退到小腿上,跪在雪梅雙腿間,大­鸡­芭就chā了進去……
小雄用力地快速挺動,那根大­鸡­芭在雪梅的浪bi中不停地來回抽動,就像一個大馬力的活塞在汽缸中上下運動一樣。
雪梅也欲­火­如熾,將雙腿抬起搭在小雄的肩膀,媚眼如絲,嬌頰緋紅,渾身輕顫,那個美臀也在下面不停地上下左右亂擺,花心中一夾一吸,吮著小雄的gui頭,夾著他的­鸡­芭夾夾磨磨,合合,似魚兒在吸水,又似羊兒在吮­奶­,一張一合地吸吮著,弄得小雄舒服極了,心中生出一種暢美絕倫的美感快感,令他骨酥心麻,無限舒服。
一會功夫雪梅就yin水四溢,渾身輕顫,一陣陣的熱­精­泄了出來,小雄心中一動,趕緊抽出­鸡­芭,將頭低下,用嘴對准雪梅的bi縫,將那股熱乎乎的­阴­­精­「咕咕」地全部吞了下去。
「­干­什么呀,臭小子?」
「雪梅姐,看不到嗎?我在吃你的­阴­­精­唄!」
「變態的家伙!你還沒泄呢!來,讓我幫你吸出來,讓我也嘗嘗這美容的佳品。」
說完,雪梅就張開小口,含住大gui頭吸吮著,舌頭不停地舔著行的gui頭,時不時地用盡力氣吸兩下,兩手不停地掏弄著露在她口外的大半截­鸡­芭,一上一下地捋著,像手yin似的。
不大一會兒,小雄就被弄得出了­精­,一股股的jing液猛­射­入雪梅的口中,她全吞了下去。
「好吃嗎?」
小雄挺著she­精­後半硬的­鸡­芭問。
「還行!」
雪梅吮著小雄那半硬的­鸡­芭,舔著gui頭。
在雪梅十六歲的時候,就已經出落成一個非常迷人的少女,她有一頭烏黑的長發,耀眼的笑容和可愛的臉蛋,而且她有一副成熟的身材,足以讓每個男人都忍不住要回頭一望。
雪梅沒有過任何­性­經驗,她最多也只是曾經有一次在電影院的露台上被撫摸身體和偶爾法國式濕吻而已。
唯一一個不會懷疑她的純潔的人就是她的爸爸江海。江海認為自己的獨生女兒雪梅是絕對完美的,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事。
雪梅也是如此,她非常崇拜她的爸爸,並且要讓他感到快樂。在離父親節還有一個月之前,她就在設想該如何讓爸爸為她感到驕傲。
但有一個問題,就是最近那幾年家里的經濟情況並不太好,江海曾經是一個建築工人,但現在他幾乎失業了。雪梅知道不管她送什么禮物,爸爸都會很高興的,比如說便宜的香煙、廉價的領帶、襯衫,或是其他便宜的東西,但是她想要讓她心愛的爸爸有一個值得懷念的父親節,最近幾年的不如意讓爸爸變得很沮喪。
直到上完第三節課她從教室出來,下節課是化學實驗課,她剛走到化學實驗室,她看到一群朋友聚集在一起「咯咯」的談笑著,其中一人看見雪梅就叫住她:「雪梅,你一定要來看看這個!」
當雪梅加入時,她看到她們正圍著李小紅,李小紅比她和她的朋友們高兩個年級,是學校里有名的放浪女。
李小紅仔細地看著雪梅,然後說∶「還在找你的父親節禮物?」
「是啊,「雪梅回答,「但是太貴的我付不起,你有什么建議?」
李小紅露出牙齒笑著說:「我對禮物什么的一點概念都沒有,但是我剛剛拿到一張卡片,或許可以當作父親節禮物。」
李小紅遞給雪梅一張感謝卡,雪梅接過來一看,在正面上是印著有一個年輕女孩和一個老男人的圖案,那女孩跪在地上,抬頭看著老男人,底下有一行字:「我准備好要獻身給您了,您的父親節禮物。」
卡片里面還是那兩個男女,只是他們都是全身赤­祼­的,而且老男人的rou­棒­chā在女孩的嘴里!
雪梅低叫一聲:「流氓!」
就像她的朋友一樣,快速地把卡片推回到李小紅的手里,怕被別人看到。
「怎么了?」
李小紅問道,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怕你的爸爸不喜歡這張卡片?」
「我爸爸要是到這張卡片,他一定會把我好好教訓一頓的。」
雪梅說。
就在這時候,上課鈴聲響了,女孩們看到校長正朝著她們的方向走過來,立刻就散開各自前往自己上課的教室。
但是雪梅一直沒辦法忘記那張卡片,她有聽說過kou交,並且知道男人似乎很喜歡把rou­棒­塞在女孩的嘴里。」
要是我真的送了那張卡片,爸爸一定一輩子都會忘不了的。」
她心里想著。
下課後雪梅跟著李小紅一邊交談著一起回家,最後她要求再看那張卡片一次。
李小紅又一次露出邪惡的嘻嘻笑容,並且把卡片交給了雪梅,「怎么?心動了嗎?」
雪梅的臉立刻紅了起來,低聲問說:「你有這樣做過嗎?」
「吸我老子的­鸡­芭?別惡心了!」
李小紅生氣的說。
雪梅大概可以想像得出李小紅的不悅,李小紅的爸爸和自己的爸爸一點都不像,江海有著英俊的長相和結實的肌­肉­,而李小紅的爸爸是個肥胖、丑陋而且又不喜歡洗澡的臭家伙。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曾經和任何人做過嗎?」
李小紅的氣消了一點:「當然!如果你不想在自己月經那幾天被­射­個全身都是jing液的話,就會用kou交的方式了。我媽常告訴我說:『一天一kou交,讓送子觀音遠離你!』」「你媽媽跟你這樣說?」
「沒錯,她知道我的情況,火熱的小盪­妇­,哈哈!她告訴我,她根本不在乎我和誰上床,只要我不要哪天帶個私生子回家就好。所以她告訴我關於吹喇叭的事,這是她給我最好的建議。」
雪梅對於李小紅的媽媽和她討論這種事情感到很震驚,她的媽媽從沒說過­性­的事情,有的話也只是非常泛論的醫學知識,至於實際的建議,比如是用kou交來避懷孕,則根本不可能。
她變得興奮起來,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小bi開始濕了,蜜汁越流越多,以致於到家的時候必須換上新的­内­褲。
「讓男生把他的東西放進你的嘴里是怎樣的感覺?」
雪梅低聲問。
李小紅嘻嘻笑說:「你想試一試?」
「也、也許將來哪一天吧……」
李小紅笑了起來。她很喜歡雪梅,但對於她完美的名譽感到討厭。她想,假如有哪個幸運的混蛋有機會可以上了雪梅的話,那隔天午餐時間一定就會全校皆知了。
「你想知道什么?」
李小紅問。
「嗯……那個味道怎么樣?」
「那個味道?­鸡­芭還是jing液?」
雪梅幾乎快喘不過氣來了:「兩個的味道都……」
「這樣說好了,「李小紅說,「­鸡­芭嘗起來就像皮膚一樣味道,除非那個家伙不­干­凈,你知道我的意思吧?不過有時候一開始會有臭尿的味道。」
「那……jing液呢?」
「我一點都不喜歡,「李小紅回答,「又黏又腥,有時候還有點咸咸的。」
「男生總是­射­在你的嘴里嗎?」
「不一定,如果我可以說服他們不要這樣的話。不過吞下去還是有好處的,這樣不會把衣服弄臟,而且男人真的喜歡看見你把他們的jing液吞下去,不知為什么這樣會讓他們更爽。不過說什么吞jing液可以美容的話根本就是狗屁,這只是他們要哄你吞下去的鬼話而已。」
說到這里,李小紅身體傾向雪梅低聲問道:「那個幸運家伙是誰啊?」
「啊?什么?」
「是誰讓你想要這樣做的?」
雪梅突然驚慌起來,「喔!根本沒有,我只是好奇而已。我才不會做那種事呢!至少在我還沒結婚之前。」
「當然你不會的,寶貝!你是個好孩子,好孩子嘛。」
李小紅在雪梅的身上嗅了幾下,「我可以聞到你熱熱的小bi的味道喔!」
雪梅的臉紅了起來,「你一天到晚不說­鸡­芭不說bi,能死嗎?」
她想立刻轉身就跑,但是她還有一個非問不可的問題,「李小紅,如果你說你不喜歡那種味道,為什么你還要做呢?是那個男生對你做了什么嗎?」
「這要看情況決定,那個男的如何?還有我當時的心情?不過我通常也會要他們對我回報。」
雪梅再一次的震驚了,「不可能的啊!李小紅,我們根本沒有蔭莖,怎么讓男生吸呢?」
李小紅笑道:「第一,那叫­鸡­芭,不是蔭莖。如果你要吸­鸡­芭的話,一定要記得使用正確的說法。接下來你一定會驚訝男人可以用舌頭做到的,即使只是舔你的蔭­唇­而已,你一定會瘋狂的。」
在雪梅驚訝的同時,她感覺到小bi因為一個小gao潮而痙攣著,爸爸會這樣做嗎?他會把舌頭伸進她的小bi嗎?
李小紅笑著看著雪梅的gao潮,「她一定全身都著火了」李小紅想,「當她的名聲變成垃圾的時候,我一定要她把詳細的情節告訴我。」
當最後雪梅平靜下來回到家時,她開始計劃她的父親節禮物。
父親節終於到了,雪梅開始把她的計劃付諸實行。
由於母親自小就信奉天主教,結婚後把江海也拉進了教會中,所以每次去天主教堂都要帶上女兒雪梅一起去。
雪梅仔細地打扮一番,她穿上從衣櫃里翻出來的一件白­色­連衣裙。去年穿這件衣服的時候,這讓她看起來是個淑女的模樣,適當庄重而且又純潔;但今年她很勉強的把它穿上,衣服緊緊地包附著她的身體,就像第二層皮膚一樣,一絲空隙也沒有。
最重要的是裙子變短了,只能遮住大腿的一半,連衣裙底下她穿著去年的­内­褲,而且似乎太緊了點,雖然沒辦法看透里面的小bi,但無疑的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的形狀。當然,根本沒有足夠的空間可以讓她穿上胸罩。
雪梅站在鏡子前面,看著鏡中的自己,她相信這樣一定可以吸引爸爸的注意力的。
當她走出家門時,看到爸爸正在院子里等著她,她輕輕地咳嗽幾聲,吸引他往這邊看。
江海抬起頭看著他的女兒時,心跳幾乎立刻就要停止了,並且忘了要呼吸,他全神貫注的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景象。
女兒放下她的長發,他一向最喜歡這樣的,她美麗的臉上化著無可挑剔的妝扮,白­色­的洋裝宣示她chu女的純潔,緊緊的貼著她的身體,卻像個盪­妇­一樣。硬挺的|­乳­頭清楚可見,還有她可愛的肚臍眼。
他的目光向下看去,過短的裙子讓他可以清楚的看見女兒的­内­褲,他甚至可以輕易的辨認出她小bi的蔭­唇­的形狀,和其上的黝黑的蔭毛。
他的­鸡­芭立刻就Ъo起了,在他記起眼前的女人是什么身份和從幻想之醒過來前,他忍不住向前踏了一步,他的呼吸短而急促,「我的老天,雪梅,你看起好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