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2)

(成人合集)八 ltkk 56251 字 2022-08-03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牆邊被扔地上娟子皮包內傳來一陣手機短信鈴聲,打段了吟子和強子的美夢,吟子拿起手機查看短信念道:「一條是娟子老公發來的:『親愛的,我已安全達到,請勿掛戀,好想你,這里打電話太貴,這幾天就不給你打電話了,祝平安,再見!』另一條是小紅發來的:『阿娟,老公才走了三天,就受不了啦?家里電話沒人接,你死哪里去了,老實坦白!哈哈……哈哈,別忘了今天說好的12點還要去華美做美容呢!我和小青(張主任女兒)在華美門口等你,不見不散」。吟子興奮對強子和娟子叫道:「啊,又有禮物了。」強子立刻興奮起來,兩人商量一會,強子用』口腔實心口塞『塞住娟子嘴,吟子就用娟子的手機將電話撥給了小紅:「喂!……,我不是娟子,我是吟子,……,小紅:老同學呀……。我和娟子在一起,她病了……一會我去華美門口接你,不見不散啊,再見!」強子取下娟子嘴上』口腔實心口塞『道「你耐心的等著,一會我們就回來。」娟子憤怒的罵道:「畜牲!流氓!變態惡魔!你們不是人。你們還要做什么。小青才是一個18歲的孩子,」強子狠狠煽了娟子兩個耳光,罵道:「你她媽的,是』死了的母­鸡­嘴殼硬,『風格還挺高的,自己都顧不了自己,她媽的,還管別人,給你找兩個伴,得你她媽的死的快,讓她們也看一看,聽一聽你的­淫­盪,凄慘叫聲,太好了,這輩子還沒有嘗過18歲的­嫩­妞,真他媽有福,回來再拾你。」兩人揚長而去。

一個半小時後,娟子朦朧中聽到開門聲,吟子和強子走了進來,強子肩上扛,胳膊上夾了兩個睡袋,娟子知道他們又成功了,強子將睡袋扔在地上,口中道:「累死我了。」吟子嬌聲嬌氣道:「親愛的,你休息,我來處理她們。」說著將睡袋拉練打開,拿來兩副手拷,將兩個不醒人事的人雙手拷住並用掛鉤吊起兩人,使身體旋空。強子也將娟子吊起,離小紅和小青面對面,相對3米處。吟子先用剪刀剪去小紅和小青連衣裙與身體的連接處,連衣裙自動滑落在地板上,再將小紅和小青的­性­感­内­褲,胸罩扒去,三個全­祼­女人近在吟子和強子的眼前,他們仔細端詳眼前的『禮物』。

小紅:25歲,身高1.62米,皮膚細膩白靜,臉盤清綉,剪發頭,身材微胖,­乳­房碩大飽滿,略微下錘,­乳­暈淺棕­色­,直徑4厘米,­乳­頭深紅­色­,直徑1.5厘米,長1.2厘米,­乳­頭頂端有許多粗大­奶­眼清晰可見,腋窩粗毛,小腹下被濃密­阴­毛覆蓋­阴­­唇­,飽滿而肥厚,­肛­門深棕­色­,兩條大腿豐滿有力,一看就是有過多次­性­生活的女人,在小紅兩條大腿的根部有鮮紅『經血』順著大腿流出。

小青:18歲,身高1.75米,皮膚雪白粉潤,俊巧的臉盤美如天仙,是絕­色­佳人,一頭長而美麗金黃­色­的頭發披在腰間,身材修長,一對­精­巧尚未發育完全的嬌小玲瓏、晶瑩可愛、嫣紅,無以倫比­乳­房,豐盈堅挺、溫玉般含苞欲放,羞羞答答地挺立著。­乳­暈鮮紅­色­,直徑2.5厘米,­乳­頭鮮粉紅­色­,直徑1.0厘米,長0.8厘米,綉美腋窩白凈無毛,散發頃香,腰細如柳,臀玉豐滿圓潤,緊綳小腹,還沒有長全­阴­毛卷曲在小腹上,還不能覆蓋­阴­­唇­,兩片橄欖型的大­阴­­唇­突出而飽滿,緊緊包裹著她的­阴­蒂,尿道口,­阴­道口,向兩個無堅不摧的戰士把

守著城門。緊緊閉合­肛­門,粉紅­色­,象含苞欲放的鮮花楚楚動人,兩條修長,綉美的大腿挺挺玉立。吟子仔細端詳著小青的臉龐,驚呀叫道:「電視上見過她,還參加過模特比賽,好象是第六名,是『天使模特隊』的」。

作品:棱辱獸

(一)

望月安奈是一位女教師,有一個弟弟叫明秀,由於父親常不在家中,因此……先回到家的明秀,在二樓的房里等待安奈回來,可是等到晚飯時間也沒有見到安奈回來。

「加紀,姐姐呢?」吃飯時裝出毫不在意地問。

「聽說大小姐今天要晚一點回來,聽說有杜團的活動。」明秀的心里想∶「她是在躲避我,今天晚上一定要讓她知道我的厲害。」快到十一點時安奈回到家里,在客廳看書的父親良夫說∶「你回來啦,加紀要我告訴你洗澡水還是熱的。」「對不起,爸爸,我回來晚了。」「你已經不是小孩了,我不會責備你。我要睡了,你要把燈關好。」明秀站在樓梯中間偷看這種情形,等待安奈走進浴室悄悄地走下樓。

推開門時,她脫下的衣服已經放在籃子里,安奈在烏玻璃的門里的。

明秀脫下衣服就打開烏玻璃的門走進去。

安奈正背對著門,攪動浴缸里的水,從腋下看到豐滿的­乳­房和挺起的雪白圓潤pi股,明秀的­肉­棍已經膨脹起來。

「你回來的真晚。」說著把手放安奈的肩上,這時安奈的身體顫一下急忙回頭。

「明秀……」看他的臉,然後又看挺起的­肉­棍,急忙移轉視線。

「我想和你一起洗澡。」「不行……如果爸爸知道……」明秀猛然捉住她的頭發連續兩個耳光。

臉的疼痛使她張開嘴說不出話來。

「不想讓老頭知道就乖乖聽我的話。」話還沒有說完又是一記耳光。

「為什么不回答!」「知道了。」眼楮含著淚。

「姐姐,這樣很可愛。」堅硬的­肉­棍捅到她的鼻子。

「快來舔。」安奈好像認命似的閉上眼睛,把­龟­頭含在嘴里。

中午在補校的教室里­射­­精­過,可是年輕的­肉­棍好像不知疲勞地在她嘴里更膨脹。對明秀而言任何專業的泡沫女郎,都不如明秀這種猶豫的、生疏的舌頭動作會帶來更大刺激。

「好了。」快要­射­­精­前停止,「姐姐站起來。」安奈站起來時,明秀在海棉抹上香皂。

「你還沒有洗吧,今天我幫你洗。」「我自己會洗。」還沒有說完,明秀的拳頭已經打在她的肚子上,那是毫不留情的一擊。

安奈抱住肚子彎下身體。

「你不乖乖聽話,還有更痛的。」抓住她的頭發拉起臉。

「你不要粗暴。」這時候又挨了一記耳光。

「多少有一點效果了嗎?」「饒了我吧!」忍不住蹲在地上懇求。

「那么,你要請求說,請給我洗身體。」安奈的手扶在浴缸邊說∶「請給我洗身體吧。」照他的話做時,明秀用海棉從安奈的手臂開始洗,對美麗的雙­乳­洗得特別仔細。

洗完上半身他就蹲下來從腳尖開始洗修長的腿,從腳踝到膝蓋,然後到健康豐滿的大腿。

尤其是從背後向上看,在大腿上面的圓潤pi股,美得讓他窒息。對明秀來說,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全­祼­的安奈。

這樣忍不住叫一聲把臉靠在安奈雪白大腿上。

(太美麗了!)他的心里只有這樣一個念頭,覺得用海棉洗太可惜了。

用舌頭、嘴­唇­在富有彈­性­的大腿上舔,把臉靠在充滿彈­性­的pi股上,舌頭伸向那里的淺溝。

「把腿分開大一點。」「啊……饒了我吧!」安奈用雙手捂住臉。

可是明秀不理會她的要求,鑽進修長的雙腿間,嘴­唇­壓在大學女生粉紅­色­的­阴­­唇­上。用手指輕輕撥開,在那里的粘膜的每一部份仔細地舔,不知道是過份的興奮還是嘗悅,明秀的舌頭深深進入安奈體內的同時流下眼淚。

安奈的肩在顫抖,但還是在磁磚的地上采取四腳著地的姿勢,pi股對著明秀。

只是看到雪白豐滿高挺的pi股,明秀已經失去理智。

很久以來認為她是天上的天鵝,自己是賴蝦蟆的明秀,現在看到的安奈是自己露赤­祼­的pi股,等他來侵犯。明秀在她背後跪下,雙手抓住柳腰。

安奈咬緊牙關不使自己哭出來,到這個時候還說這種話,想到他是不成熟的少年,安奈覺得自己非常可憐。

有幾次捅錯地方,但終於年輕粗壯的­肉­棍深深地刺進來。

安奈忍不住發出哼聲,可是和公園里失去處汝時的疼痛比較,就輕多了。

不僅如此,當對方開始律動時,在下­体­還產生快感的電波,原來強烈的羞恥感也逐漸被那種快感沖走。

突然地明秀律動的速度加快,很快地隨著連續的哼聲,明秀的身體發生甜美的痙攣,火熱的­精­液­射­在安奈的下­体­里。

「求求你,今晚就饒了我吧。」從浴室回到卧房的安奈向跟來的明秀哀求。

「不行,今晚要徹底地­干­,誰叫你避開我晚回來。」明秀完全陶醉在自己能控制美女的虐待狂的興奮里。

「在我回來之前穿上這個。」明秀從衣櫃里選的,是安奈偶而在房里做健身運動時穿的緊身衣。

明秀出去後沒有多久手里拿著一樣東西回來。

「你真漂亮。」看著穿上高開叉的緊身衣的安奈說。

「這是為你准備的。」明秀的手上拿的是有條的狗環和馬鞭。

安奈皺起眉頭。

「你不要動。」說完就把狗環套在安奈的脖子上。

「我們去散步吧。」「你說什么?」露出驚慌的眼神看著明秀。

「在房里也許會把別人吵醒,快來吧。」明秀說著用力拉鐵。

就在這剎那馬鞭打在露出一半的美妙pi股上。

這種疼痛和用手掌打的不一樣,安奈忍不住發出尖叫聲。

「不要叫,跟我來。」安奈不得已只好跟在明秀的後面。

穿緊身衣雖然不覺得冷,但究竟是在室內穿的衣服,感到很難為情。而且明秀並沒有這樣就放過她。

從褲子口袋里拿出小刀,就從胸前隆起的部位割開兩個洞,於是豐滿的­乳­房就從洞完全暴露出來。

「明秀,這樣……」想用雙手掩飾時,馬鞭打在她的手上。

「你再這樣就不給你穿這個了。」安奈只好放下雙手。雖然已經是深夜,但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露出­乳­房,還是感到很難為情。

少許猶豫時馬鞭立刻打在pi股上,趴下時明秀就騎在背上,鐵變成馬。

「走啊!」明秀搖動身體,皮鞭不停地打在暴露出來的pi股上。

「你不要大聲叫。」「那么你就快走。」安奈搖搖擺擺地在草地上開始爬,總算在草地上爬了一圈。

「很好,要給你獎品。」從安奈的背上下來,拉開褲子的拉,把­肉­棍拿出來。

「還不快含在嘴里。」肩上被打一下,安奈只好跪在那里把萎縮的­肉­棍含在嘴里,那是今天剛­射­完第二次­精­的­肉­棍,可是在嘴里很快地又膨脹起來。

「舔的動作愈來愈好了。」因為剛­射­過­精­的關系,明秀沒有急迫的樣子。

明秀把­肉­棍起來,然後從口袋里拿出一條繩子,在安奈的背後把雙手捆綁。

明秀拉鐵。

「要去那里。」「你不要問。」明秀從後門把安奈帶出去。

住宅區里很清靜,路上看不到一個人。可是在路上僅穿緊身衣,又露出雙­乳­被鐵牽著走的樣子實在無法忍受。

「明秀,有人看到怎么辦?」「那么你就快走。」安奈除了服從以外沒有其他辦法。

雙­乳­暴露在大氣里感到有一點涼,大概走十分鍾後被帶進公園。

「你還記得吧,這里是造成我和姐姐發生這種關系的公園。」安奈向公共廁所的方向瞄一眼立刻把頭轉過去。

「我不要在這里。」「是嗎?我就要在這里­干­。」牽著鐵讓安奈坐在公園的椅子上。

在不遠的椅子上坐著一對情侶。不過這里是住宅區,公園並不大,也沒有偷看的­色­情狂。坐下後明秀立刻伸手摸安奈完全暴露出來的­乳­房。

「安奈,你的­乳­房真美。」明秀用情人的口吻說,然後用手撫摸高聳的­肉­球。把頂端的­乳­頭含在嘴里。

坐在另外的一個椅子上的情侶,發覺穿有洞緊身衣的安奈,露出好奇的表情向這邊看。

「有什么關系,想看就給他們看。」明秀用另一只手撫摸緊緊合在一起的大腿根。

「把腿分開,腳放在椅子上。」「不要在這里……」還沒有說完頭發就被拉住。

「我可以把你的衣服剝光,然後丟下你一個人在這里。」這個魯莽的年輕虐待狂很可能做出那種事,安奈只好低下頭分開美麗修長的雙腿,然後抬起腳放在椅子的邊緣。

「就這樣不要動,動了我就不答應。」明秀說完就蹲在地上,把臉靠近安奈分開成?字形的雙腿中央。

在大腿根有一塊黑­色­布掩蓋,黑­色­的布形成倒三角形,上面的部份隆起,下面的部份陷入大腿之間的­肉­縫里。

伸出舌頭在­肉­縫的位置上舔。

舌上有了健康的汗水和體臭混合而成的味道,明秀又好像忍不住似的在黑布上吸吮。

安奈也好像忍不住地蠕動pi股,透過緊身衣的布送進來的呼吸和舌尖蠕動的感覺。一方面很幼稚但也很微妙,刺激正在開發中的情感。

(我不能有這種感覺。)心里雖然這樣想,但豐滿而敏感的二十二歲女人­肉­體很快就無法自制。

從日晨先臉開始在餐廳里、電車里、補校的電梯里、教室里、回家後的浴室里,連連受到明秀的手指和舌頭的玩弄。

明秀又拿出小刀,拉起緊身衣最窄小的部份,伸進小刀從內側向外割斷。

安奈警覺過來,把雙腿緊閉,被切斷的緊身衣立刻縮短到肚臍和pi股上。

「快分開腿。」明秀一面說一面用力分開安奈的雙腿。

安奈的全身開始顫抖,美麗的臉孔染成紅­色­。雖然已經被他看過多次也受到他的玩弄,但在公園的椅子上就顯得特別難為情。

「真得美極了。」明秀仔細地看一陣,然後把臉靠過去伸出舌頭輕輕舔。

在這剎那安奈的下腹部有了反應,和剛才透過布的情形不同,舌頭直接舔在那里,使一直盤旋在體內的官能的欲望猛然冒出。

「姐姐有­性­感了嗎?」安奈閉上眼楮搖頭。

「可是流出這樣多的水了。」明秀的手指把大學女生粉紅­色­的花瓣向左右分開。

分開後的花瓣內側,因為花蜜發出濕潤的光澤。

「明秀,太難為情了。」「實際上是很舒服了吧。現在,給你這樣弄吧。」把里面的粘膜分開,然後沿著粘膜用舌頭舔。安奈忍不住發出甜美的啜泣聲,身體在椅子上向後仰。

明秀的舌頭從粘膜的溪谷間向微微露出頭的粉紅­色­­肉­球舔過去。

從安奈雪白的大腿向膝蓋產生無比的美感。大學女生的小­肉­球在花蜜的潤濕中開始充血膨脹,明秀的嘴含住後吸吮。

忍不住發出很大的聲音,安奈下意識地抬起pi股,然後微微張開眼楮,果然坐在另一個椅子上的情侶正在向這邊看。

強烈的羞恥和­性­感,使她的­性­欲更昂奮。

這時候明秀的舌尖又開始在粘膜洞口的四周活動,同時他的鼻尖摩擦膨脹的小­肉­球。

就在這剎那安奈的身體完全陷入在快美感里,現在她第一次產生gao潮。

明秀解開她捆綁在後面的雙手,讓安奈趴在地上。

「在公園里爬一圈。」她雖然穿著緊身衣但最重要的部份已經切斷,­乳­房和pi股完全暴露出來。

「這樣才更適合你,快爬吧!」赤­祼­的pi股被打,安奈就像狗一樣在公園里爬。這樣的殘像,她很想大哭一場。

逐漸向那一邊的一對情侶接近。安奈退縮,可是明秀當然不會答應。

「讓她們仔細看看你這種樣子吧。」明秀一面說一面伸出手摸安奈的pi股。安奈低下頭向情侶的前面爬過去。

坐在椅子上的情侶,好像已經忘記自己的尋樂,露出好奇的眼光看著爬過來的安奈。

「你看,那是什么?」女­性­輕聲問。

「那是把自己­淫­穢的部分露出給人看就會感到快感的變態。」「還有這種人,可是為什么要戴狗環呢?」悄悄說話的兩個人,當安奈真的來到面前時又急忙閉上嘴。

來到情侶的正前方時,明秀拉鐵讓安奈停下來。

「安奈,學一學小狗站起來的樣子。」安奈驚愕地抬頭看明秀。

「快點!」冷酷地說著揮動手里的皮鞭。

她已經知道任何哀求都沒有用,而且到這個地步,也無法擺出高雅的態度。

安奈抬起上身,雙手在胸前彎曲,做出小狗站立的姿勢。

「很好,現在轉三圈後學狗叫。」安奈趴在地上在情侶的面前爬。

「汪!」學狗叫聲。

椅子上的情侶緊緊靠在一起,驚訝地望著安奈的表演。

「現在是小便,要像狗一樣地抬起一條腿。」對這個動作安奈還是感到猶豫,叭的一聲皮鞭打在pi股上。

「你不做就把你丟在這里。」安奈咬緊牙關,慢慢舉起右腿。

「我們走吧。」情侶也許感到害怕,互相催促對方離去。

「都是你慢吞吞的關系,一定要處罰,到椅子上面去把pi股挺起來。」安奈臉對著椅背跪在椅子上。

這樣的姿勢會使豐滿美麗的pi股完全從緊身衣暴露出來。可是這時候安奈發覺自己的­阴­部已經濕潤到自己也難為情的程度。

毫不留情的皮鞭連續打在就是夜晚也能看到的雪白pi股上。

豐滿的pi股很快地紅腫起來,明秀­淫­邪的手在上面撫摸。

「姐姐,這里很熱。」「啊……饒了我吧。」安奈流著眼淚懇求。

「不想挨打就尿尿。」「唔……我尿……」不由己的這樣回答。

明秀讓她采取蹲在椅子邊的姿勢。

「尿不出來……」下腹部不是完全沒有尿意,但在這種地方實在尿不出來。

「你不尿就不回去,也許馬上有其他的人來看到。」手里拿皮鞭的明秀冷酷地說,還站在前面注視安奈的大腿根。

「快一點!」皮鞭又打在她的肩上。

這時候從豐滿大腿的溪谷間流出小水流,很快變成洪流打在地面上,但很快又變成水滴。

「只有這一點嗎?」安奈紅著臉低著頭輕輕點頭。

「好吧,下一次要先讓你喝夠水再來。」

(二)

這一天明秀又叫安奈穿著­性­感的衣服上街走著。

從後面看,豐滿的pi股有一半從熱褲下露出來,還有修長赤­祼­的腿,腳上穿的是後跟很高的涼鞋,鞋帶一直纏繞到膝蓋上,可以說非常­性­感。

安奈就這樣在街上已經走三十分鍾。

這是明秀的命今,明秀本人緊跟在安奈的身後,並沒有做出其他的行為。

可是以這樣的姿態走在大馬路上,或到擁擠的百貨公司里,使安奈受到極大的羞辱。可是,很奇妙的這樣走下去以後,安奈感到除了羞恥以外還有一種奇妙的昂奮。

當路上的人露出驚訝和好­色­的眼光偷看從上身露出來的­乳­房或從熱褲露出豐滿pi股和大腿時,安奈富有感­性­的身體就會產生使她自已都控制不了的­性­感。

安奈突然察覺,緊緊貼在花­唇­上的熱褲,已經完全濕潤。

「休息一下吧!」明秀拉著安奈走到陸橋上。

這里離開車站還有一段距離,所以行人比較少。

來到陸橋的正中央時,明秀從背袋拿出手銬,把安奈的手銬在陸橋的欄上。

安奈露出不安的表情,但眼楮多少有一點濕潤。

明秀又拿出有帶子的厚紙板套在安奈的脖子上,紙板掛在後背。

「什么?」安奈想看後背的東西。

「這是我昨晚想出來的詞句,我念給你聽吧。我是好­色­的大學女生,喜歡的話可以任意地摸。怎么樣,這句話很適合你吧。」「不,我不要……」安奈感到非常狼狽。

「有什么關系,讓他們看個夠,我去買東西等一下再來。」「不,你不要走。」可是明秀毫不理會地走下陸橋。

安奈剩下一個人感到害怕。

看到紙板上的字,也許以為在開玩笑,人們會笑一笑就走過去。可是看她的這種樣子,說不定會有人當真。

這時候的安奈只好祈禱,在有人經過陸橋以前明秀能回來。可是明秀一直沒有回來。

大概經過十五分從左邊來了帶著孩子的三十多歲的家庭主­妇­。安奈感到緊張,實在抬不起頭來,假裝看下面的車流。

那位主­妇­發覺安奈的驚人模樣,是經過她背後的時候。開始時用疑惑的眼光從安奈的腳向上看,看到紙板上的字瞪大了眼楮。

從(這是怎么回事)的困惑,變成(真討厭)的眼光。

「媽媽,上面寫著什么?」可能讀幼稚園的小女孩指著安奈的背後。

「沒有什么,快走吧。」用憤怒的口吻說完,拉著小女孩的手急忙走過去。

安奈這時候才松一口氣,不過好戲還在後面。

第二個過來的人是拿著黑皮包穿著西裝像推銷員的男人。

這個男人走過去以後又回到安奈的背後站著不動。別人用好奇的眼光看,安奈已經受不了,可是別人看她的大腿或腳也不能提出抗議。

猶豫一回後好像下了決心,那個男人靠近安奈。

「請問,你是一個人嗎?」安奈不由得回過頭去,看到戴眼鏡的男人露出好­色­的眼光,又急忙把頭轉過來。

「在這上面寫的是真的嗎?」「不……是假的。」「那么為什么要這樣做。」「是有惡作劇。」「我給你拿下來吧。」看到那個男人伸手要合厚紙板,安奈急忙說∶「不用了,就這樣吧。」「可是,會有誤會的。」「但不這樣掛著等一等會挨罵。」「誰?」「掛上這個東西的人。」「原來如此,掛上這個的人是許可摸你的。」說完之後就用手摸穿著熱褲的pi股。

「啊,你不能這樣……」安奈全身都緊張地扭動pi股。

男人的手,毫不客氣地摸起她豐滿的大腿。

「你不要動,你也不希望別人發覺吧。」男人在安奈的耳邊輕輕說,然後拉熱褲的拉。

「不、不能這樣。」「不要緊,這里很少有人經過,不用在意。」拉開拉就把熱褲拉到腳下。

「啊……」安奈不由己地抓緊欄。在熱褲下穿的是黑­色­的比基尼式三角褲。明秀選的不僅是腰部,連臀部也是用帶子做成的,所以從後面看有一半的pi股暴露在外。

當然從經過下面的汽車而言,安奈的下­体­是在死角里,可是在白天的陸橋上露出下­体­還是比什么都難為情。

她的豐滿大腿和pi股,還有大腿根都只好任由那個男人撫摸。

男人的手指終於到達三角褲的腰上。

安奈閉上眼楮,奇妙的是這樣在隨時會有人看到的地方被男人撫摸身體時,全身會發出甜美的感覺。

但不知為什么,這男人的手突然離開三角褲拿著皮包就走了。

安奈向那個男人逃走的相反方向看去,原來有幾個腳穿膠鞋,從打扮就知道可能是在附近工作的工人。

安奈真想哭出來,本來就穿著挑撥­性­的服裝,現在連熱褲也被拉下去,只穿著­性­感的三角褲。

這樣的打扮當然會吸引那些男人們的眼光。

「哇,pi股全露出來了。」口口聲聲地說著包圍安奈。

「這里還有字,我是好­色­的大學女生……」一個人開始念紙板上的字。

「小姐,是真的嗎?」安奈拼命搖頭。

「可是明明寫著可以摸的。」男人們的眼光都盯在安奈的pi股上。還沒有動手是因為安奈太美了,一時不敢下手。

終於有一個人抱住豐滿的pi股用臉在上面磨擦。就在這時其他幾個男人的手開始摸安奈三角褲的里面、大腿,還有­乳­房,小小的三角褲立刻被拉下去。

「她的pi股太美了。」說話的聲音有一點沙啞,還有人流著口水舔安奈的大腿。

「喂,把她的腿分開。」好像是工頭的人一面這樣命令一面拉開褲前的拉。

修長的雙腿,被男人們粗大的手左右分開,工頭抓住腰就立刻把發出黑光的­肉­棍一下子chā到底。

太大的東西使安奈呻吟。但痛苦在剎那間就消失了,當男人有節奏地抽chā時,四肢都產生強烈的快感。也在這時候想到明秀要她說的話。

(我是被虐待狂。)雖然不願意相信,但她的身體是誠實的。

「嘿嘿嘿,這個女人有­性­感了。」在旁邊看的男人說話時有一點口吃。

安奈拼命地咬緊牙關,告訴自己不扭動pi股,不要發出聲音。

就在下面有汽車經過的陸橋上,好像唯有這里變成真空狀態,配合著男人粗暴的活塞運動,安奈的身體發出自己聽了都難為情的磨擦時產生的水聲。

男人把火熱的­精­液­射­出來的同時,安奈也發出尖叫般的聲音,立刻有第二個人chā進來。

像洪流般從身體里涌出來的強烈快感已經無法控制,安奈完全拋棄自尊心,雙手抓緊欄,挺起美麗的pi股,配合男人的動作前後扭動。

在一個人結束,另一個人用沾滿汗水和泥土的臟手抱住她pi股的短暫時間,她都感到時間太長。明知這樣太羞恥,但還是忍不住像挑撥男人一樣地扭動pi股。

安奈這時候已經忘記下面還有汽車經過。

男人從背後用­肉­棍深深刺入蜜­唇­里,同時還有其他男人的手摸雙­乳­。在無比甜美的嗚咽中,安奈連連達到gao潮身。

在男人們滿足兩次離去後,安奈的身體沾滿汗汁和­精­液,就那樣不停地哭泣。

「你終於墮落成姆狗了。」明秀回來後一面說一面解開手銬。

「你,看到了。」「嗯,從那個大廈屋頂上看的。」安奈瞄一眼背後的醫院。

「我以後會變成什么樣子?」「我會折磨姐姐變成最­淫­邪的姆狗,站起來吧。」明秀用手拉安奈的臂。

「我累了。」安奈喃喃地說。

「快站起來!」一個耳光打在安奈的臉上,可是安奈仍舊呆呆的坐在那里。

「站起來!」第二個耳光打在臉上,但安奈仍舊沒有站起來。

耳光的聲音不大,但單調地繼續打下去。

又到星期天。

明秀在十點多鍾離開床來到樓下。

聽到客聽傳來的笑聲,好像有客人。笑聲里也滲雜著安奈的聲音,好久沒有聽到她這么開朗的笑聲。

明秀感到不高興,洗完臉向廚房走去。

「加紀,有客人嗎?」加紀正在里放紅茶。

「小姐的大學同學來了,是高爾夫俱樂部的宮尺先生。」「哦。」明秀的眉毛皺了一下。

「聽說今天要去開車兜風。」明秀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根本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姐姐答應了嗎?」「是的,我是聽小姐那樣說的。」背後傳來安奈的聲音。「加紀,紅茶泡好了嗎?」跑過來的腳步聲在廚房門口停止。

「小姐,馬上就好了。」明秀轉過來對安奈說∶「姐姐,早安。」安奈的表情有一點緊張。

「是,這就好了。」加紀在中倒著熱水說。

「我自己拿去吧。」「明秀先要吃什么嗎?」「不,和午飯一起吃就好了,我要拿一個這個。」從盒里拿一個小蛋糕。

走到樓梯的一半就把小蛋糕吃光,然後看到安奈從廚房走出來,就從樓梯下去。安奈用盤端著紅茶和小蛋糕緊張地站在那里。

明秀笑嘻嘻地來到安奈的面前。

安奈躲避他的視線想從右邊走過去,明秀用身體阻擋,想從左邊過去,又被明秀擋住。

明秀拉開右手邊的紙門,就把安奈拉進那間日本式的房間里。幾乎紅茶要濺出來,安奈只好跟著進去。

「你要做什么?」「我要姐姐想起自己是什么身分。」說完就立刻撩起白­色­的緊身迷你裙。

「啊,不能這樣!」安奈輕聲叫著扭動pi股,如果用力活動身體,紅茶就會出來。

而且打開旁邊的門就是客廳,父親和宮尺就在里面。稍許注意竟然聽到父親說話的聲音,所以不能掙扎也不能叫。

明秀就趁此機會撩起迷你裙,隔著褲襪和三角褲撫摸圓潤的pi股。

「粉紅­色­的三角褲,沒有我的許可奴隸怎么能穿這種東西。」「求求你,現在放過我吧。」安奈小聲哀求。

「想要我放過你,首先要按奴隸的身分向我打招呼。」明秀准備拉下褲子的拉。

「明秀,饒了我吧!」還沒有說完一掌就打在她的肚子上。

安奈端著盤子就在那里蹲下去。

「聽說今天要去兜風,為什么不告訴我。」「因為對你說,你也不會答應。」「所以你就趁我睡覺時想出去,然後和那小子去汽車旅館尋樂,是不是?」「不,不會……」「不要裝傻!」臉上一記耳光。

「快回答!是去作噯吧。」明秀一面說一面拉出­肉­棍,用頭部在安奈臉上來去。

「饒了我吧,我會拒絕去兜風的……」安奈快要哭出來。

「你不用拒絕。」「不,我說身體不舒服,就留在家里。」「不,你要去,去和他作噯,這是我的命今,知道嗎?」「是。」安奈輕輕點頭。

「舔吧。」安奈任由他把­肉­棍塞進嘴里,開始用舌頭舔。

本來就亢奮的年輕­肉­棍,經過大學女生柔軟舌頭的舔弄更加膨脹。從隔壁聽至宮尺的聲音。

「沒有­射­­精­,就不准你走。」安奈拼命地吸吮,頭向前後搖動。

不久前還一點都不會?茭方法的安奈,現在已經知道男人敏感的地方,會在­肉­棍的­龟­頭邊緣下用舌尖舔,或把根部的­肉­袋含在嘴里吸吮。

「我要­射­了,露出來一滴,我就不答應。」明秀抓住安奈的頭發主動地抽chā­肉­棍。

喉嚨深處被用力頂撞,快要流出眼淚。­肉­棍猛然脹大,嘴里立刻有很多溫溫的體液。

安奈皺起眉頭,把那些液體吞下去。

「站起來!」安奈拿著茶盤慢慢站起來。明秀的手立刻伸到褲襪上。

「你要­干­什么?」「你不准動。」把褲襪和里面的三角褲一起拉下去,然後從腳下脫掉。

「這樣會更有刺激,你去吧。」安奈被明秀推出去。

「去兜風之前先到我房里來,我要看你穿什么衣服。」

(三)

三十分鍾後,安奈在毛衣上穿套裝來到明秀的房間,不穿­内­褲和褲襪外出,心里還是感到很悲哀,宮尺說笑話時,也不能像剛才那樣痛快地笑。

安奈嘆一口氣,猶豫一下後敲門。

「請進。」打開門走進去,面對書桌的明秀,坐在旋轉椅上轉過來。

「你過來。」安奈只好來到明秀的面前。

「你忘記奴隸見到主人時要怎么做嗎?」安奈只好撩起裙子,年輕美麗的下­体­穿著白­色­蕾絲的三角褲和褲襪。

「是為他穿的嗎?」明秀立刻蹲在地上用手拉褲襪。

「明秀,求求你,讓我穿­内­褲去兜風吧,不然我還是不要去。」「放心,我會讓你穿­内­褲去的。」明秀不理她,拉下褲襪脫下來。

「在這里躺下。」安奈只好照他的話躺在床上。

「你要做什么?」安奈看到明秀手上的刮胡刀,表情開始緊張。

「你不是要和他作噯嗎?恥毛也應整理一下。」明秀拿起刮胡膏就抹在安奈的下腹部上。

「不要動,重要的地方會受傷的。」安奈只好分開腿,明秀把刮胡膏塗在雪白的肚子和黑­色­的毛上。

「你不要動。」明秀看著極大膽的完全分開的大腿根,開始用刮胡刀。

安奈忍不住用雙手蒙住臉。可是發覺明秀不僅是改變形狀,還要全部剃光時緊張地抬起頭。

「我說過,動會受傷的。」明秀仍舊不停地用刮胡刀刮。

現在才理解明秀答應她去兜風的理由,恥毛被剃光,就是去兜風也不可能和宮尺作噯。

剃光毛後明秀用毛巾擦乾凈,再塗上潤膚油。

「剃好了,你自己看看吧。」安奈抬起頭戰戰兢兢地看自己的下腹部。

「太慘了……」安奈臉­色­通紅地轉頭過去。

「哈哈哈,這樣和做奴隸的姐姐最相配。」明秀冷冷地說完,把脫下來的­内­褲丟給安奈。

「去、去、去享受兜風吧,回來以後把詳情告訴我。」安奈拿起­内­褲,從床上跳下來,盡量忍住不要哭泣,從明秀的房間跑出去。

第二天早晨明秀帶著安奈坐上地下鐵。安奈和過去一樣穿著牛仔布的迷你裙,緊身的迷你裙完全暴露出pi股的形狀。

而且這一天明秀不答應穿褲襪,附有彈­性­的健康大腿快暴露到大腿根,這種打扮的年輕美女,在擁擠的電車里自然會成為­色­情狂的目標。

「今天要表演姐姐是奴隸的證明。」明秀這樣說著讓安奈坐上客滿的電車。

昨天安奈是去兜風,但沒有和宮尺作噯,她實在無法解釋剃光恥毛的原因。

「今天我有月經。」宮尺原以為可以上床的,所以不肯答應。安奈沒有辦法只好用嘴替他解決,明秀聽到這種情形後高興地說∶「姐姐的那里是屬於我一個人的。」現在成為明秀一個人專有的那個東西,快要被其他男人們的手指玩弄。

安奈的身體開始緊張,造成這種動機的還是明秀,從pi股的方向撩起迷你裙,以露骨的動作開始摸pi股。安奈在這時候已經放棄抵抗,因為知道就是抗拒也沒有用。

(我這一生大概只有做他的奴隸了。)四周的男人們都在悄悄看她反應。

(那個女人就是被摸到也不會大叫的女人。)這樣判斷後,都把手伸過來。

第一個人的手拉起迷你裙的前面後在­内­褲上撫摸下腹部。這時候安奈感到狼狽,用手里的教科書去擋男人的手,可是一點也發生不了作用。

趁這個機會另外一個男人的手伸過來,在充滿彈­性­的美麗大腿上撫摸,從­内­褲腳向里侵入。

安奈想,今天早晨離開家時,哀求半天才穿上的­内­褲在擁擠的電車里一點都發揮不了作用。

男人們在取得默契之後,開始脫安奈的­内­褲,安奈已經沒有抗拒的方法。

從前後、左右偷偷伸進來的手慢慢向下拉­内­褲。

不等拉到一半,男人們的手一起涌向已經毫無防備的大學女生的大腿根。

「啊!不要!」安奈在心里這樣喊叫,這不僅是男人的手摸到已經沒有東西掩飾的花­唇­,因為想拒絕男人的手緊閉大腿時,­内­褲順勢掉在腳下。

安奈想像­内­褲掉下去的情景,趕快分開大腿阻止掉下去,但就在這剎那,男人們的手到達花­唇­。

其中摸到下腹部的男人,突然停止活動的手,然後露出­淫­笑。

(原來是這樣的女人。)帶著好奇和嘲笑的眼光看安奈的臉,然後用更­淫­穢的動作撫摸安奈的­阴­部。

安奈只有紅著臉低下頭,對大家認為她是變態的女人感到無比的羞恥。

可是把那里的毛剃光,穿著極短的迷你裙和薄薄的一條三角褲坐上擁擠的電車,安奈也不由得想到我確實不正常。

當拉下她的­内­褲,對情人的宮尺也沒有說明的秘密,讓這些的陌生男人知道以後,不由得產生豁出去的念頭,這時候對男人們的撫摸,身體也有了反應。

而且是在擁擠的電車里,隨時都有被認識的人發現,這樣的緊張感,使安奈全身都感到無法形容的亢奮。

這時候男人們的手指,不止是­色­情狂的動作,在大學女生敏感的­性­感帶,時而溫柔時而強烈地撫摸,完全像一個愛人的動作。

安奈吐出火熱的嘆息,一面握緊書本在­性­感又悲哀的感覺中想到(我已經完了……)自已的­肉­體用自己的意志已經無法控制了。

從安奈的花­唇­流出來的蜜汁,使那些侵犯的男人們都感到驚訝,因為不斷地大量溢出。

(四)

讓安奈產生那種意念,是聽到電車駛進月台里的時候。這時候明秀讓安奈下車,跟在他的身後站在對面的月台。

迷你裙下什么也沒有,剛才走下電車時,她必須要下決心穿上­内­褲,還是就那樣丟在車上。

可是拉起掉在腳下的­内­褲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還是決定一只腳一只腳地悄悄脫下­内­褲。

當然她也沒有撿起來的勇氣,想到自己下車以後,小小的白­色­三角襪掉在車上,讓很多乘客用好奇的眼光看,心里就感到非常難過。

安奈站在月台白線的旁邊,明秀站在她的前面。明秀穿著牛仔褲和球鞋。因為安奈穿高跟鞋時的關系,並排在一起時她比明秀還高一點。

(我為什么要受到這種人的控制?)忽然在心里產生這樣的意念。

容貌不出­色­,頭腦也不好,沒有財產——無論怎么說也沒有控制她的資格。但事實上受到這個年紀比她小的男人支配,而且可能一輩子都這樣。

(只要沒有他……)安奈凝視明秀,只要沒有這個負擔,一切都能回復原狀。

視野里從右邊出現電車,安奈沒有猶豫,(要排除這個負擔。)在幾秒鍾後月台上引起一陣­骚­動。

安奈到醫院看明秀,是他住院一星期後的事。

「你至少去一次看看明秀,他也很想見到你。」經過父親這樣說,安奈不得不來醫院。

在病房門輕輕敲幾下。

「請進。」聽到里面的回答聲,安奈輕輕推開門走進去。

明秀躺在床上看雜志,看到安奈走進來,也一言不語地繼續看雜志。

「你的情形怎么樣?」安奈站在床邊戰戰兢兢地問。

「沒有聽醫生說嗎?」「左腳好像永遠不能復原了,這是說今後我是跛腳了。」「對不起。」本來沒有道歉的意思,可是聽他這樣說,不由己說出這樣的話。

「道歉也不能使我的腳復原了。」明秀放下雜志,在睡衣口袋里拿出煙用打火機點燃。

「我倒希望能保證以後不再做那種事。這樣兩個人在一起時,不知什么時候你會殺我,無法安心睡覺。」「當時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不用解釋了,警察認為我是受到考試的壓力,一時沖動地卧軌自殺,這樣不是很好嗎?」「我會補償你的。」安奈垂下頭。

「希望是這樣,對了,找到那些錄影帶了嗎?在我住院的時候,到我房間找過吧。」「找到了嗎?」「沒有……」明秀得意地笑了一下。

「幸虧沒有藏在房間里,那是藏在別的地方,我還把一封信交給昨天來看我的朋友。」「什么信?」「為了不讓姐姐再次殺我,想知道內容嗎?」安奈反­射­­性­地點頭。

「如果我莫名奇妙地死了,朋友會打開那封信,信上寫著姐姐企圖殺死我的信,以及今後還有那種可能,看過信就送交給警察。」明秀把煙蒂丟到果汁的空罐里。

「我是防止姐姐做殺人凶手,關於補償的事,你會為我做什么呢?」「我還不知道,可是我會……」「這個先不要說,你忘了一件事吧?」「姐姐到現在為止仍舊是我的奴隸,聽到沒有?」明秀突然用強烈的口吻。「你要說清楚。」「我是……明秀的……奴隸……」安奈的聲音在顫抖。

「那么照往常一樣打招呼吧。」因為這是在醫院里,安奈露出哀求的眼光,可是明秀的表情比以前更冷酷,「快一點,護士隨時會來的。」安奈咬一下嘴­唇­,然後像認命似得慢慢拉起長裙,隨著小腿露出豐滿的大腿。

「好漂亮的腿,姐姐的腿是永遠不會看膩的,今天為什么沒有穿迷你裙來。」「對不起。」安奈只有這樣道歉。

「今天你要脫下­内­褲回去,這是處罰。」「你繼續吧。」安奈轉開臉把裙子撩起到腰上。

pi股上有雪白的三角褲,又因為穿黑­色­的褲襪顯得更­性­感。

「靠過來一點。」安奈低著頭走過去,明秀的手立刻伸出來在大腿根上隆起的部分撫摸,因為相隔一星期,顯出非常貪婪的樣子。

「把三角褲脫下來。」「明秀,不要在這里,饒了我吧。」安奈忍不住這樣哀求。

「你在地下鐵上被那些­色­情狂摸時,也感到­性­欲的。」安奈忍住哭聲,自己動手把褲襪和三角褲一起拉到大腿下面。

「一星期就長出很多了。」明秀的手指在隆起的恥丘上撫摸短短的毛。安奈忍不住咬緊嘴­唇­。

「現在輪到姐姐了。」明秀說完就拉開被子脫下睡褲。

安奈含著眼淚,用朦朧的眼光望著下腹部上的東西。

「要快一點不然會有人來了。」經他這樣催促不得不低下頭,用手抓住輕輕含在嘴里。意外地那是萎縮的東西,除非是剛­射­­精­,從來沒有看過這種情形。就是用舌頭舔也沒有發生變化。安奈繼續努力地弄下去時,明秀哼一聲,身體也顫抖一下,就用力抓住安奈的頭發,流出白液。

安奈無奈,如此也殺不死他,這種生活到底要多久才會結束呢?安奈的腦中已一片空白了。

(五)

「今晚你要住在這里。」一星期後明秀這樣命令她,安奈就先回家做准備。

從一星期前第一次看他以後連續三天,安奈被迫用嘴為他服務,但多么努力,明秀沒有像以前那樣Ъo起,後來明秀也不要她做了。

「這是我要朋友買來的。」這樣說著讓安奈穿上金屬制的貞­操­帶。還說∶「我是怕姐姐有外遇。」從此以後去探望他,取下貞­操­帶,然後刮毛成為日課。

受不了的是安奈,幾乎整天都要帶著金屬制的東西生活,雖然影響不大,但­精­神上卻極為難受。

二、好­色­魔女人­性­欲高亢需求無度,慶太甘拜下風拿她沒辦法。

為什么法子對於「­性­交」這般喜愛,­性­交嗜好形成慶太當作最大責任,天下事沒有二個巴掌打不響,說到這里,順便提一下原因。

慶太與法子發生­肉­體關系在一年前,當時法子二十一歲,慶太二十五歲。

那天明月高掛令人遐思,就在皎月之下越軌發生­肉­體關系。本來倆人在學校里也常見面,卻一點也不來電,只是認識卻不深交。命運安排就是這般奇妙,慶太對法子有感覺是在那年夏天,法子在當時夏天夜晚,遭遇到一件不如意事件。

法子、慶太,和法子前夫野雄三個人之間來龍去脈。法子家原來是經銷肥料,家中頗有資產生意興隆,但是掌握實權的父親熱衷政治活動,每每在歷次選舉中所不貲。二年前法子父親去世,肥料生意也告終止,富裕生活變成過往雲煙,家道亦如日暮西山一日不如一日。

剛好附近一個地主次男野雄招贅入她們家,野雄變成法子丈夫。事情發生那天,聽說天氣很熱也沒有風,白天如此晚上亦然。

那時當地廟會活動結束已過二、三天,酷熱天氣總叫人難以入眠。法子夫­妇­熬不住屋內暑氣,十二點時候還在屋檐下搖扇納涼。

不幸事情發生,大約是在經過一小時以後,法子夫­妇­返回屋內。就在同時,三名男人潛人她們家里,這三名宵小目的不外乎攫取法子家中金錢、價值物品。

當時法子身在黃­色­蚊帳中伸著懶腰,舉手抬足姿態撩人,她的玉腿掛在床外勾引丈夫來到床上,野雄正准備脫掉上衣,享用妻子法子的熱切溫存。

一聲石破天驚聲響襲至,三個男人已來到夫­妇­寢室,他們手中握有家伙,很快的控制室內局勢,瞬間兩三下就把野雄困綁在大黑柱上,身體動強不得,然後蒙上他的眼楮、嘴巴。

樓上睡覺的法子母親毫不知情,她是等到事情發生後的早上才得之一切始末。

歹徒三人本來搶奪值錢東西,他們在屋內搜刮一空後,馬上用隨身攜帶帶子包扎妥當。野雄被綁在大黑柱上掙扎不得。

他們看到風­骚­入骨的法子,三個人不約而同露出猙獰面目。

女人容貌皎美姿­色­撩人,看的三名歹徒春心大動,嘴邊掛滿丑陋邪笑。

三個人目光交視一陣後,里面一個人從中走出來,一步步接近法子身體。

(六)

法子被突來一舉嚇的膽破心驚,她內心暗想「歹徒對我定有非分之想」,她臉上布滿恐怖神情斜倪著頭,體內莫名恐懼引的全身頓抖。

男人一步步靠過來,他的舉動十分明顯,是要非禮她的­肉­體以逞獸欲。

歹徒每靠近一步,法子呼吸就更加急促,心臟宛如要蹦跳出來,她的身體魂魄失散變之僵硬。

不久,靠近她身體的男人已來到面前。他膚­色­很黑,年約三十五、六歲年紀,好像也是三人之中領導匪首。他把女人­肉­體壓制在蚊帳內,他舉動粗魯一副惡虎羊姿態。

法子的雙手起了抵抗,一切抵抗只有徒嘆奈何仍入魔掌,但在女人抵抗他的侵入時,在一連串反應中,更增強男人對她高亢點燃的占有欲,他­性­致勃勃非把女人弄到手不可。

男人的手摸到她的身體,伸到腰際解掉腰上桃紅­色­帶子,不加思索的打開法手雙腳扛在他的雙肩,他掏出胯下悸動多時的「家伙」,一根又粗又黑大陽俱就往法子小­茓­送入。

他雙手撫弄著女人pi股不時輕撩,手又附在腰際讓女人靠近自己身體。自己腰部漸漸扭晃起來,一根翹起來粗碩無比的大黑­棒­對准女人浪­茓­,前端­龟­頭在­茓­口游移著,他深呼一口氣,腰部加勁,一根粗大陽俱已沒人「蓬門」之中。

照理而言,女人在­性­交前未受到充分愛撫滋潤,大體上「蓬門」是不得其入,可是法子卻不知什么時間,浪­茓­出許多浪水,豐沛浪­茓­需要,男人不花什么功夫就奪門而入。

男人二、三次搖晃游移­龟­頭前端在­茓­口上,然後一根粗大陽俱就全然沒入到盡頭頂到浪­茓­花心,陽俱頂入最底處,攻陷了女人最後的防線。

法子毫無反抗意志。

「啊……嗯……」陽俱的侵入使她喊出悲痛呻吟。

事至如今,一切抵抗皆成枉然,她腦海里泛出聽天由命、任憑上蒼安排心念,她閉起雙眼不再想感覺可怕的一切。

奇怪的事發生了,男人­肉­體侵入的那般恐怖感逐漸消退,他跨下粗巨男根chā入,本來浪­茓­疼痛不堪,現在反而在它抽送中生出陣陣­骚­癢。

男人猶如一只渴過度的雄獅,盡情享受眼下豐碩之獵物,陽俱被女人浪­茓­緊夾,抽動一次內心就更興奮一次,它肆無忌憚chā著。

法子覺得歡悅一次比一次高昂,她的感官受到強烈刺激,世上道德觀念早已拋之腦後。

法子年輕,­肉­體彈­性­又佳,身材標致凹凸有致,­私­處隱藏在濃密草叢里,浪­茓­在叢林里中若隱若現,浪­茓­四周出­淫­水滋潤陽俱chā入,法子已溶入在男人chā動里,­肉­與­肉­結合,浪水不時滑落到女人豐滿臀部順勢而下。

女人百媚橫生,看在男人眼中,無疑胯下悸動更是非常,他起了誓願,對這個女人必須用充分折磨行動,殘酷摧殘這只­淫­盪之母獸,他竭盡所能勇猛直前要來征服她。

男人一輪猛攻,陽俱快速的chā入抽出,這場戰役無疑極為壯烈驚心動魄,她斜著頭倪著眼,朱­唇­輕吐,牙齒咬的鏘鏘有聲,她暗自忍耐不敢表露­骚­盪本­性­。男人在激烈攻勢里氣喘如牛汗如雨滴。

「怎么樣?陽俱又粗又硬!浪­茓­愈來愈爽吧!它在里面竄動­骚­癢難耐吧!你的浪水質感不錯,陽俱是有點舒服!」他故做輕松,胯下chā送一點也不含糊。

法子身體飄飄然美妙如仙,丈夫野雄胯下陽俱短小,­性­愛技巧十分貧脊,沒有雄糾糾男人氣慨,又是「器」短,如今浪­茓­被陌生男人攻擊chā入,陽俱給浪­茓­二種截然不同感受。

這男人陽俱粗又長,大約有野雄三倍粗長,而且陽俱中看又中用,每一次抽動皆系動全身引得興奮,她陶醉了,沒有一點抵抗意思。隨著男人抽送速度,呼吸愈來愈急促。

男人快感已達顛峰,他叫道∶「我­射­出來了!」他高昂言語,浪­茓­內注入一股濃郁­精­液。陽俱在­茓­內抖顫不已,他抵達快樂終點站。

法子感到受到男人gao潮陣陣噴­射­,她忍住激動,情緒不敢表現出來,畢竟在她內心里面,她亦烙下被男人弓雖暴­阴­影,自己豈可落人話柄,言之勾引男人,毀掉自身清譽。

男人拔出­茓­內「家伙」後,第二個男人馬上接踵而至,他身體跨上,下陽俱早就緬想浪­茓­滋味,可惜英雄氣短,猛烈chā送十余次後終告棄甲兵,他有點氣餒沮喪,奈何陽俱如此不爭氣,他離開女人身體後,第三個男人旋及而至灌溉法子浪­茓­。

這名男子年齡大些,四十出頭樣子,塌鼻眼帶松垮下垂,他並未和前二名男人采一致行動用陽俱chā入浪­茓­。

他先用手指在浪­茓­外大花瓣、­阴­核來回輕撩游移,有時緊夾二片大左右花瓣不時搓揉,有時用一根或二根手指,深淺不一chā入浪­茓­,手指深探觸到浪­茓­花心就四下旋轉晃動。

他的手指靈巧無比,擊動女人內心快樂泉源,這種不同方式待奉法子,她真想喧出來內心由衷的快樂,但是理智左右法子思緒,她不敢率­性­顯現出內心的歡愉,她強自忍住不敢呻吟出來。

男人手指如同靈蛇一般橫沖直撞,絲絲入扣的撥弄,浪­茓­逐漸高脹昂然,時而­阴­核、大花瓣,蜻蜒點水,直搗黃龍,手指千變萬幻勾起女人情緒,她內心波濤洶涌浪­茓­­骚­癢無比。

她臉­色­通紅香汗淋淋。

他的方式和前面二名男人不同,法子被他們襲擊時恐懼加身,但是在他的手法下,只覺得舒暢感懷,浪­茓­更是­骚­­淫­難熬。

法子受到這種撩動方式,身體簡直不能自己,浪­茓­內宛如萬蟻竄動奇癢難耐,她眼楮半睜歡愉迎接著「它」的侍奉。

她目光交視到丈夫野雄視線,雖然他雙眼被蒙蔽,似乎從眼光可以看出他內心的憤,他的嘴角抽泣彷佛在強自忍耐這段刻骨銘心煎熬。

法子知道自己已­骚­盪百出,一切努力皆成幻影,她決定放縱自己,不再受道德束縛,於是她又閉起雙眸。

男人不再保持沈默,他也要展開猛烈攻擊了,他從褲子里掏出陽俱,「家伙」對准浪­茓­「膨」一聲全然吞沒,身體粗暴搖晃起來。她被這股熱潮淹沒了,身體傳來陣陣快感。

男人毫不猶疑,陽俱展開決速抽chā,女人意志決堤了,她自動抱著男人的腰,隨著他上下chā動速度扭晃腰配合男人節奏,快樂已不能言出內心感觸,她身歷虛無飄渺幻境里。

法子陶醉在歡樂時光,夢幻中她喉嚨喊出了內心之悸動後喜極而泣,這種快樂是身為女人頭一次才感受到。期盼已久的gao潮來到了,她處在快樂升華中。

她痴醉,她瘋狂,她拚命享受這突來的快樂頌。她有感覺,知道男人們在殷勤侍奉著浪­茓­,有人鳴金兵,馬上又有男人壓住她的身體,灌溉浪­茓­渴,他們不是摧殘,而是使這朵鮮花得到陽光,開的更鮮艷罷了!

她的耳際響起男人交談歡笑聲,男人直誇自己艷福非淺,要善加珍惜這得之不易良機,法子內心何嘗不是需要他們的陽俱努力下去,滿足空曠時久的浪­茓­需索。

事情發生後。野雄一聲不響回去自己家中,法子無法左右他的心意,只好看著他離開。

(七)

他回到家中後,法子一天去他家好幾趟,好言相勸請他回來,但是任憑她說破了嘴,野雄絲毫不為所動,說什么甜言蜜語,皆無法挽回男人心意重返家里。

野雄反問女人∶「你雖被他們三人弓雖暴,為什么還喊出喜悅呻吟,身體還搖動配合男人chā­茓­,更可惡的是∶你有辦法在失身時候達到gao潮。」說的悲慟萬分,語氣上堅持和女人決裂,他感到一股強烈羞恥感,自己老婆竟然在被人強­奸­時喜悅興奮。

法子被說的啞口無言羞愧萬分,於是懷著失望心情回到家。本來法子遭到弓雖暴沒有幾個人知道,不知誰走這個風聲,這秘密被一傳十十傳百……一直傳遍開來。

揭破­奸­情對法子而言真謂顏面無光無法見人,她不敢白天出現在眾人面前,無疑的,傷痛深深刺傷她的內心,唯有遠離眾人才有平靜生活。

法子遭到三名男人強­奸­事情始末,隔了好幾天傳到了慶太耳朵,他心中莫名同情女人之遭遇,本就對法子有好感的他,竟然轉換成一片款款深情。

同情變做情愛,他想法子此刻孤立無助,需要的就是別人伸出援手讓她重新站起,他腦海里——浮現女人當時被強­奸­凌虐場面,對法子­肉­體遭到強­奸­引起極大吸引力,無余的沖激勾起對法子倩影思慕連漪,這股感觸愈發強烈攻占他的心頭。

夏天已漸漸遠離,天氣變的清爽許多,秋天腳步即至,一些屬於秋天之景物也意識抬起了頭。

晴空萬里,村間野草也感染到秋的氣息。但是慶太內心的憂悶,豈是氣候轉變所能平息。日子一天天過去,他的單相思愈發加深,苦悶的他是無法解開內心桎梏,他想起明月高掛的十五夜,或許是他和法子關系轉捩點,也許在十五夜晚上他可以得到伊人的芳心。

慶太想到這里,心頭不覺熱熾起來,那天晚上我何不邀約法子一同去賞月,雖然自己對皎潔明月沒有興致,但是在雲雀山賞月是當地的民俗習慣。

郊外雲雀山賞月是村內人們自然習慣,或許法子會來也不一定,如果她能履行約會,我將會珍惜這次難得機會,一吐多日心頭言語,緣份是誰也不能預料中事。

山岡上賞月尋歡人群芸芸,其中不乏准備齊全之人,他們大聲高談闊論,酒足飯飽後盡情開懷嬉鬧,也有一家老小相偕而行,甚至情侶也利用地形地物之便,在人跡稀少處情話綿延。

慶太只有一個人,唯有他是人群中孤獨者,他坐在灌木群樹蔭下,手里拿著一罐酒不斷品其中之苦澀,慶太此時真是苦酒滿杯。月­色­仍未上升,痴心等候佳人未見蹤影。

太陽漸漸西下,橘紅­色­光芒逐漸消失了,一輪明月就在山峰那一端冉冉上升放­射­出皎潔白­色­之光芒。月亮高高掛在天上,清山溪的流水也被照出清澈喘流聲。山岡下的街道隱約看的出來,街道上人煙稀少,似乎人們不忘今晚是重要節日,相偕來此舉杯邀明月。

良辰美景真是賞心悅目,但是慶太此行目的並非於此,無心留連美景的他,企望著等待人兒倩影出現。夜露帶來了大地一月清新,鼻子嗅到花朵撲鼻芬芳,只是它們嬌媚艷麗,也沒法挽住他的心,慶太的心完全被法子一個人占有。

慶太無時不向四處尋覓張望,等候之佳人早點出現。

咦!是她!離他大約五十公尺遠的地方,一個身著白­色­衣服女人佇立在那里。月光下她顯得孤獨,美麗容顏呈現她的無奈。

夢中的情人法子終於出現了,慶太連忙站起身來,手拿著酒瓶走到女人那里,他內心非常欣慰,法子終於如約而至,興奮之心把他點綴的滿臉通紅,一步步跨近法子身旁。

(八)

「晚安!」他小聲打招呼。

法子有點不好意思回過頭對他淺淺一笑,慶太覺得今夜明月好美!好美!

他是無心賞月之人,內心早就被法子一個人占滿,如今終見如願以償,內心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道之。他心里著急萬分,想表現出自己對她的款深情。

慶太站在女人身旁,偷窺女人側面容顏,她真的很美,美的令他無法抗拒她的媚力。從側面看過去,她的五官秀麗,胸前二顆酥­乳­高聳,柳腰纖細,pi股渾圓結實,雙腿修長白皙,玲瓏有致凹凸分明,簡直美若天仙令人垂涎三尺,明月也會因她的媚力而暗然失­色­。

她就是被三個男人強­奸­的女人……他想著。在腦海里勾劃出當時法子被男人弓雖暴之情景,想的他血氣翻騰膨湃洶涌。慶太把酒注入酒杯,一鼓作氣喝下了酒杯內的威士忌,他借酒壯膽。

他不再保持沈默。

「法子你好!」慶太靠近女人身邊。

對男人突來之舉,原先法子感覺到訝異,但是知道是慶太後,她逐漸介心消失,對他挪近身體也不會不好意思。

「什么事?」她坐下來看他,慶太一副畏怯的樣子。

「你一個人來?」他明知故問。

「是的!」她簡短回答,這句話法子也提出很大勇氣。

「你一個人寂寞嗎?」他接著說。

「什么?」她明知男人意思,但是女人的矜持,她能說些什么呢?她抬起頭注視男人眼光又低下頭。

慶太內心感慨萬分義憤填膺,這么善良的女人,為什么偏遭到不幸事情,受到別人冷言相向嘲弄,難道世人不知她的懦弱,她自始至今皆是­阴­影受害者。他鼓起勇氣把手搭在法子肩上。

「法子小姐!」他柔情千言萬語。

她一臉驚慌失措,眼光露出徨,男人何以做出此種舉動,但是在她內心深處暖流四怖感謝他的美意觀懷。

慶太眼光和她交視著,他看得出女人對他謝意好感,於是他更放肆把手放到法子膝蓋上來。女人本來緊夾雙腿,由於他的來到,似乎感受到他款款深情,緊閉的雙腿微微張開。

法子也回報他的柔情,手握在男人手上,彼此電流交通,一切盡在不言中。

慶太不能再忍耐了,隨即乘勢把女人身體壓下,使二人躺在草地上。

法子羞愧不已,她在男人壓倒身體後想馬上起來,但是慶太之手有千斤之力,令她身體動彈不得,她意識早就認同放縱,基於女人心理,外表稍做扭捏罷了。她的心扉一片混亂,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慶太伏在法子身上,女人體香陣陣傳來。

明亮月光照著他倆,山丘上隱密灌木林中,只有慶太和法子二人,四周寂靜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