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友,比戀人『自在的一點在於,你可以不用顧忌對方的看法。
如果你交一個男朋友,你表現得太過開放,你可能會擔心對方介意你的過往情史,但對袍友,這種擔心是不存在的——
余歡吮吸著高宴的手指,花­茓­也不自覺地跟著縮。
她又軟又濕的秘道地緊緊咬著身後人那根又熱又粗的東西,直吸得後面的人把手指拔出來,握著她的腰狠狠地沖刺,每次都恨不得把她­操­穿才算。
後入的姿勢本來就深。
余歡沒幾下就被­操­得噴了——
又多又燙的粘液澆在­肉­­棒­上,高宴感覺自己要被融化在她的身體里似的;咬牙勉力頑抗了幾下,還是忍不住和她一起抵達了gao潮。
事後,余歡坐起來,找了兩只紙巾給自己擦拭,高宴在垃圾桶前脫下套子,熟練地打結並扔進垃圾桶後,抓起一件外衣去了陽台。
他在那里抽煙。
還記得他第一次在這里抽煙,也是這般事後,他掏出煙盒問她要不要來一根,她搖頭,然後他就自己去了陽台。
當時正值寒冬。
這里雖是南方城市,冬日夜里室外也不過四五度。
他特地關上落地窗,就那么裹著浴巾站在陽台抽煙,一根完了,她問他不冷嗎,他只搖頭,然後等手腳暖和了再來抱她——
在余歡的認知里,男人都很懶,初識時總是各種用心,各種細節拉滿……等到熟稔後,卻懶得再為你做到當初的體貼,哪怕百分之五十。
高宴偏偏是個例外
余歡想,她之所以能和他做這么久的袍友,很大原因在於這一點:不管是每次做噯前必要的清洗,還是周到前戲,或者是抽煙。
他一貫耐心體貼,把握得當。
「最近眾城的案子應該忙完了吧,還要天天加班嗎?」??抽完煙回來,高宴問。
「比之前好一點。」余歡,「你們呢?」
「和那邊的合作談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可以稍微輕松一點。」高宴,「看你朋友圈,在學游泳?」
「嗯,最近頸椎不太舒服,醫生推薦游泳,我記得你會游泳是吧?」
「會。」
「學了多久?」
「多久?小時候學的,你要問具體多少課時,我不記得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除了工作上的事,兩人平日里除了偶爾睡一覺,生活上並沒有太多交集,可以交談的內容也不算太多。
等到話題漸漸講完,高宴主動將兩人幾指寬的距離其縮短至零,貼著余歡的肩膀,伸手從她寬大的睡衣下擺往上握住了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