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
這種迷幻葯會讓人產生幻覺,別人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於是我暗中叫她離開人群,而同時,旺姆穿著同樣的衣服和面具,走進人群替白露跳舞。
其實那時,旺姆在身高,服色,面具上和白露都有一些區別,但大家都喝醉了,而且黑夜,成為了我們最好的掩護。
我綁了白露,把她帶到了山上,拔去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畫上了圖騰,注射了最大計量的迷幻喲,然後叫她自己走向祭壇。
等迷幻葯的作用發揮到極致的時候,會要了她的生命,而此時我就制造了完美的不在場證據。
「聽到這里,艾昆的雙拳緊握,身子也開始劇烈的顫抖。
小筠走到了他的面前,低著頭,小聲地對她說:「對不起,白露有很多事不得不瞞著你,但她對你的感情確實真的很深。
現在真相已經解開了,你要放下。
」而這時,艾昆突然重重嘆了口氣說道:「我剛才本想沖過去殺了納江,但我現在不想這么做。
白露已經死了,無論如何已經不能復生了。
也許,她為了她的信仰而死是快樂的,而我,本就是一個孤獨的人,我會帶著對她的思念繼續活著。
」「剛才謝謝你,其實當時幾位警察已經被混亂的人群沖開,如果不是你突然在我身邊保護著我,可能我也會像白露一樣出事了。
」「沒什么,」艾昆說道:「也許這也是我為白露做的事吧、」大家都無言,一個多年沉積的案件,被一個看上去很羸弱的小女孩子破了。
真相大白,又讓人無言以對。
族長送艾昆回家去休息去了,而警察們也把納江壓上了車。
汽車開走後,廣場上的人已經散去,只剩下少數幾個人。
我看著小筠還在沉思,就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問道:「還在想什么呢?」「其實,這個案子還有一些奇怪的地方,比如,剛才好像納江只是說他在白露的身上畫了圖騰,但並沒有說他性侵了白露。
另外,白露的手機是如何損壞的,還有當時族長說,給每個離開當天的火神節聚會的人都塗了一種特殊的香料,而納江身上也有香料。
這些事情,我發現還有好多的疑點並沒有解開。
」我安慰道:「別想了,這些細節估計警察回去審一下就明白了。
」小筠點了點頭。
突然,我頭一重,徑直地軟到下去。
就像是被人重重一擊一樣,我只覺得頭暈目眩,腹中也翻江倒海的。
完全記不得當時的情景,只是隱約好像聽說一個人說,是我很久太多,而酒勁突然爆發導致的。
我仿佛被人抬回來床上,過了好一會兒在回過神來,但此時我眼皮很重,身體也無法動彈,只是六識還算勉強清楚。
我感覺小筠就在我身邊坐著,這讓我很安心。
而這時,小筠在我臉頰上突然親了一下,然後開始喃喃自語。
「對不起,親愛的,還有些事情我還沒有做完,是為了白露,也是為了我自己的壓抑已經很久的東西。
請你原諒我,但我必須要去做,你就好好睡吧,等你醒來後,我一定會出現在你的身邊。
」說著,我就感覺小筠站了起來,起身往屋外走。
就在她離開屋子的一瞬間,我突然腦子一抽,清醒了過來。
小筠還有什么事情沒做完?我好奇道。
不是已經找到真凶了么,現在她一個人出去干嘛。
我努力地從床上爬起來,頭還是很暈,但我也顧不得這么多了,努力想站起來。
但腿腳還是依然抽搐般的酸麻,我休息了好一陣才恢復一點體力。
當我離開屋子的時候,小筠已經早已不見了蹤跡,我一邊走著,一邊估算著小筠可能去的方向,旺姆家是不可能了,拉雅家,族長家,還是……想到這里,我突然加快了腳步,急速往艾昆家走去。
艾昆家的燈果然亮著,但我不敢確定小筠是否就在里面。
我本想敲門,但又不想讓人知道,於是只好用同樣的方法繼續看艾昆家的院牆是否有地方可以爬上去。
遺憾的是,艾昆家的牆有些高,以我現在的體力斷然是無法翻閱的,就在這時,我注意到不遠處有一個石碾子,借助他,我爬上了艾昆家的最高的院牆,接著透氣孔,往里面望去。
小筠果然在里面,但畫面卻不是我想象中那樣,她什么也沒有說,只是站在那里,和艾昆面對面地談話著。
「謝謝你。
」小筠的聲音似乎有著平時少見的嬌羞。
「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
」小筠溫柔地說道:「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傷嗎?」「這有什么好看的。
」雖然這么說了,艾昆還是把胳膊伸了過去,讓小筠替他又檢查了一遍傷口。
小筠替艾昆整理了一下紗布,卻並沒有將他的胳膊松開,而是出人意料地低頭在紗布上吻了一下。
艾昆縮回了手說道:「小筠你…」小筠卻放下了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你知道,為什么我要來找你嗎?」艾昆搖了搖頭。
「我是來替白露完成她沒有完成的心願的。
」「什么心願?」「在最後的一封電郵中,白露還對我說了一件事。
就是她已經徹底愛上了你,打算在火神節之後,就把最寶貴的處子之身給你。
這才是那晚,她會第一次帶上面具去跳舞的原因。
」小筠的話,讓艾昆沉默。
而小筠接下來的話,卻讓人大吃一驚。
「這是她沒有完成的心願,現在,由我來替她完成吧。
」聽了這話,我突然心里一沉,剛才眩暈的感覺突然再次襲來。
我想張嘴喊叫,卻發現自己完全無法張嘴。
只能默默看著這一切。
艾昆也有些吃驚,但小筠沒有理會他,繼續說道:「我和白露是最好的閨蜜,我們雖然yīn陽相隔,但心卻是在一起的。
我從她發我的電郵里,可以感覺到你對她的痴情和你的堅韌。
雖然我以前從沒見過你,但我卻從來沒有在心中停止過勾勒你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