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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藤也已經從坐墊上爬了起來,點亮了火折子。

火光下,井野的神態就像是新婚的妻子一般充滿了柔媚和嬌羞,滿臉紅潤地低著頭,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怎么樣?我為你准備的這個游戲好玩嗎?」後藤的嘴角,又掛上了那一絲狡邪的微笑。

井野沒有說話,伸出手,嬌嗔般在男人的xiōng口錘了一下。

這一瞬間,她仿佛又變成了那個jīng靈古怪的她。

歡愉過後,又是分別,這一次的分別,似乎和上次相比,情緒似乎又有變化。

情欲的花朵,似乎已經開始在井野的體內綻放,她主動地迎向了男人的懷中,跟後藤溫柔地吻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等一下,」後藤叫住了井野。

井野回過頭來,看見男人從腰間解下了一個腰帶,遞給了她。

「你說過,下一次要加錢」。

井野的臉一下又紅了,卻毫不遲疑地拿過男人的錢袋,也許女人都是這樣,當他們和一個男人相愛後,她們會覺得,男人的所有的東西,她們都應該拿的心安理得。

井野掂了掂,約摸有三四十個銀幣,想了想,解開了袋子,從中間調了一個形狀最規整的,仔細看了看,然後遞給了後藤的手中,說道:「下一次,如果我高興,你可以用這一枚銀幣,買到所有你想要的。

」說話,就扭頭蹬蹬蹬地迅速跑了。

從秋葉到自己的住所的距離,是井野可以說走得最幸福的一段距離。

男女情愛的滋味就像是蜂巢上的蜂蜜一樣,明明知道可能有危險,卻還是讓人想不斷嘗試去舔舐。

帶著少女甜美的悸動,井野幸福地睡著了,也許這是成熟以來最甜蜜的一個夢,夢中似乎只有她跟男人,只有兩人不休的情愛。

但美夢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推開房門,是丁次著急的眼神。

「井野,不好了,牙可能出事了。

」「怎么了?」井野急忙問道。

「剛才赤丸回來了,對著狂叫,牙沒有回來,我想定然是情況不妙。

」井野的心也立即緊張了起來,因為赤丸和牙從來都是共同戰斗的。

如果沒有赤丸在身邊,牙的戰斗力要幾乎下降一半。

而赤丸獨自回來報信,無外乎兩種情況,好一點說,可能是牙要繼續執行任務,不能分神,糟糕一點說,可能牙真的出事了。

轉眼間,井野就換上了忍者的服裝,和丁次一起跟著赤丸疾馳著。

這就是木葉忍者的速度,無論是在什么樣的狀態,一有情況,立即能夠最快速度投入戰斗。

井野一邊奔跑,一邊詢問著丁次一些細節。

「只有牙知道赤丸說什么,但從赤丸沒有受傷,也沒有弄臟的痕跡,希望情況並不太糟糕吧。

」說完,又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兩人跟著赤丸足足跑了二十里,早已經離開了世水鄉的范圍,進入了大山之中。

在一個拐角處,赤丸突然停下了腳步,跳上了旁邊的一棵樹。

並不完全依賴於赤丸的帶路,跳上了旁邊的樹後,井野立即結印,開始感知周圍的情況。

萬幸,她很快就感知到了牙的查克拉,雖然有一些變弱,但似乎並沒有太嚴重。

幾個起落,她們就來到了一塊空地邊緣的邊緣,此時的牙正手持苦無站在場地中間,跟幾個忍者打扮的敵人打斗著。

幾個忍者都拿著不同的武器,有的遠攻,有的近打,倒還算是進退有度。

牙雖然還可以應付,但看上去,動作已經開始遲緩,就在這時,突然兩把長劍一上一下向牙攻來,而在攻擊的空隙中,幾個苦無帶著也隨之而到。

這是十分凌厲的一波攻勢,牙幾乎避無可避。

千鈞一發之際,幾個苦無從遠處飛來,將那幾個襲向牙的苦無撞開,在離牙兩三尺的位置爆炸了。

而就在爆炸的同一時刻,一個巨大的手臂從天而降,將兩把長劍一起打在了地上。

「喂,你們總算是到了。

」圍攻的忍者在爆炸震起來的塵土飛散後,發現兩個人和一條狗,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牙,怎么回事?」井野問道。

「還是等先解決掉這些人後再說吧」牙擦了擦臉上的塵土,手上和腿上多了幾條傷痕,倒也不嚴重。

「丁次,你先上,我替牙治傷。

」「交給我吧。

」說完,井野就立即運氣查克拉,開始替牙治傷。

而丁次也放開手腳,發動倍化術,同那些忍者打斗在了一起。

幾個忍者剛才圍攻只有一半戰斗力的偵察型忍者牙,雖然占據了上風,但一直被靈活的牙不斷變化位置,不光沒有完全擊倒牙,反倒被消耗掉了不少的體力。

而這時,面對一個滿狀態的戰斗型忍者丁次,整個進攻體系立即在丁次的倍化術和肉彈戰車的威力下土崩瓦解。

雖然人數有絕對的優勢,但反而被丁次一拳一個打飛。

而當井野和牙進入戰場的時候,戰斗在瞬間就結束了。

「牙,這是怎么回事。

」牙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山洞說道:「我追蹤到了那個矮個子的氣味,一直跟到這里。

我發現,他們好像在這里秘密研制什么東西,我埋伏在這里觀察了他們幾個小時,他們一共進出了大概三批人,每次進去的時候,都抬著一個大木箱子,而出來的時候什么都沒有。

我暗中讓赤丸回來通知你們,然後自己想進去查探一下,結果一不留神觸碰了機關,引來了這群人。

」「嗯,那我們立即進去探查一下吧。

」就在三個人走進了山洞之後,立即聞到一股刺鼻的葯材氣溫。

「小心一點,可能還會有機關。

」牙說道。

井野感知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並沒有發現任何生命的跡象。

「沒有任何生命的氣息,可能是行跡敗露後他們已經撤走了。

」穿過一條狹窄的隧道後,三個人來到一個寬闊的石室中,表情立即嚴肅了。

石室中留下了幾具屍體,屍體穿著白色的外衣,井野知道,這是從事制葯研究的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