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就被一條干燥溫暖的毛毯覆蓋,遮住全部視線。肩膀被奇爾德寬大的手掌握住,裹入自己懷中,他輕聲說:「走吧,這里交給他們。」
從始至終沒有看他一眼。
繆最熟悉這場景,緩緩踱步到他身旁宣告他的罪孽,沒有感情的聲音聽上去猶如遙遠的神諭:「未經允許私闖禁地,口出妄言罪不可恕,我主仁慈,准允你選擇自己的死法。」
「哇,你一出現准沒好事。」烏澤瑞特站在門口念叨奇爾德,對里面的場景並不好奇,只是擔憂著她一人,不過在看到被裹成一團的阿貝爾時,整個人莫名地興奮。
「我最近翻出一件好玩的東西,正巧姐姐還沒換衣服,我們來試試吧?」
少年的想法異想天開,還總是千奇百怪,大概是繼承了他的啟蒙老師(奇爾德)的天賦,最近愈發往失控的方向頭也不回地奔去。
阿貝爾忍不住往奇爾德懷里縮了縮,譴責地看著他:「你教出來的好學生。」
「是嗎?」吸血鬼靦腆地笑了一下,「我倒是覺得自己比不上了。」
畢竟他會的都是些旁人用過的方法,但烏澤瑞特不同,他的點子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的,有些還好,有些簡直聞所未聞。
——卻每次都異常的、非常的高效。
就見他這次拿出一團柔軟的綢帶,見多了的奇爾德一眼就認出這是金羊毛織成的,即便知道烏澤瑞特有錢有財寶,也還是被驚到了。
曾經眾神使者贈於雲神的禮物,金羊毛,象征著財富和冒險,他竟然還擁有諸神隕落之前的寶物嗎?
這家伙到底還有多少庫存?
驚訝歸驚訝,烏澤瑞特拿出這條稀有的緞帶是想做什么?奇爾德輕輕將她置於床上,洇濕的浴袍立刻散落開,露出里面濕漉漉的女孩。
「姐姐,不會痛的,你不要掙扎。」烏澤瑞特提起緞帶,「越掙扎它捆得越緊,不過不用擔心,我會有分寸。」
阿貝爾有反駁的余地嗎?
沒有。
這么多年了,他們的手段自己都一清二楚,這次不讓他做,他總會逮到機會變本加厲討要回來的。
放棄掙扎後的生活反而十分愜意,久而久之,她便習慣了。
少年已經往她身上纏起了綢帶,金羊毛織成的帶子非常輕柔,像雲朵一樣輕撫肌膚,他帶著它繞過她的胸脯,上胸口一道,下胸口一道,還有一道裹在中間,勉強遮住乳尖,擠壓著那粒小小的櫻桃微微陷入柔軟的雙乳。
當她以為這樣就完事的時候,他的手往下探去,從側腰向下纏了一道,繞回一圈再往腿心間纏繞。緞帶被收縮的小穴咬住了,壓住了小豆子,明明是很色情的玩法,卻是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
啊,她懂了,這就是奇爾德經常說的欲說還休的隱晦的欲念吧。
這還沒完,烏澤瑞特心滿意足地勾住她的雙手,五花大綁地綁住兩只手,緞帶的另一頭系了個死結,將她禁錮在床頭。
是烏澤瑞特的性癖。他最愛把她困住,哪怕只是床上。
阿貝爾被綁成一件華貴的禮物似的,身上纏滿了金羊毛綢帶,綢帶很軟很棉,輕微動作時會撓得她好癢,但他說過不能掙扎,會越纏越緊,沒一會就被她扭得勒出輕輕的紅痕,乳肉都像溢出來似的了。
陰蒂也在被不停地摩挲,綢帶上的小軟毛刷過她的陰核,又癢又麻,帶著電流一般的劇烈刺激折磨著她,阿貝爾簡直後悔死了,夾緊雙腿難耐地磨蹭,踹了踹奇爾德讓他幫忙。
奇爾德笑得可開心了,搖著頭拒絕她:「小糖果,你知道你現在多誘人嗎?我現在把你放了,他們肯定不同意。」
阿貝爾狠狠踢了他一腳,鈴鐺一陣亂響,這一腳正中肚子,他被正中靶心,痛得順勢倒了下來,手里還緊緊捏著她的腳踝。
其他人帶著戰利品回來時紛紛表示烏澤瑞特你做得好哇。
菲姆斯紅了眼,為她松開了手上的捆綁,綢帶已經讓她的手臂上布滿了摩擦的痕跡——看起來會很快消下去,他們經常做,非常有經驗。然後悄悄把兩個球狀的物體塞到她手里。
阿貝爾吧唧親了他一口,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物品,當她看清這玩意兒是什么以後,尖叫了一聲拋遠了——
是偷窺者的眼球。
像他本人一樣散發著惡臭,黏糊糊的,太惡心了。
「怎么了?」繆處理完屍體走進來,沒有注意到什么東西滾落到自己腳邊,一腳踩了上去,就聽噗嗤一聲,漿汁四濺。
「…………」
阿貝爾胃里一陣翻涌,趴在床邊干嘔起來。
「……」
他們七手八腳地為她順氣遞水,沒一會又被按回了床上,紅著眼撲騰著雙腿。
好巧不巧特拉維剛剛路過門口,聽到她的聲音立馬也擠了進來:「甜心,你懷孕了?」
然後就看到她被烏澤瑞特綁得若隱若現的欲念,正沖著他的方向微微開合著……腦袋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啪的一聲綳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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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原本只打算寫小短篇,沒想到越寫越多……明天還有一章
眾所周知,七夕的番外永遠不會在七夕出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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