詔詔?
他未婚妻給他的愛稱可真特別。
跟她一樣甜糊糊的,黏人。
要是他不讓她叫,不會又委屈哭吧……看在他未婚妻­性­子嬌的份上,就勉為其難下這個稱呼了。
「詔詔,我會不會打擾到你睡覺了。」
沉詔直覺她沒有在做什么好事,因為她的嗓音拖著點沙啞的尾音,像羽毛一樣撓得他耳膜酥癢,心緒難定。
「我還沒睡。」
許願眼睛亮了亮:「那我來找你。」
「不行。」
他光是想想她就硬得脹痛,她這時候到他面前來,真想考驗他自制力嗎?
「詔詔,我想到你就在我樓下……怎么也睡不著。」
「好想自­蔚­。」
她不等沉詔問句為什么,就自顧自地往下說了。
「想被你像在陽台上那樣摸下面。」
「或者被詔詔用大­鸡­巴chā。」
她神情純真嫵媚,嘴­唇­不用口紅也是天生嫣紅鮮艷的,一張一合地說著違和的禁詞。
沉詔單手在桌下解開皮帶,擼動起硬邦邦的陽wu,皺起眉看著言語無忌的少女:「誰教你說這些的?」
「你又要說我不自重了嗎?」
許願學著他給自己做的那樣,按壓刺激著敏感的花蒂,無師自通地揉捏起­乳­頭,說話帶著顫音,不知是委屈的還是爽的。
「我就是不自重。」
「沉詔,你知道我喜歡你吧。」
「嗯。」沉詔微微一愣,旋即頷首,抑制不住地心神微漾,手上也加快了自擼的速度。
「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才這么欺負我的。」
「我沒有欺負你。」
她目光幽怨地癟嘴:「你占了我便宜,還要退我的婚。」
沉詔一時說不出口是她求著他占她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