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詔仔細看了看有些外翻的花唇,上面薄薄一層透明葯膏還沒吸收完,「我給你上過葯了。」
許願沒吭聲,她腰軟得根本坐不起來,想到是沉詔把她弄成這樣的,干脆躺著不動,懶懶地任由他伺候。
沉詔又按了按她的腳腕。
及時冰敷上葯,再加上他昨晚有注意看著,已經消腫了不少。
只是這一身的痕跡……
真是瓷娃娃,哪兒都碰不得,稍微用力點就紅了。
「我讓他們送早點嗎?」
「不用。」
許願慣愛睡懶覺,昨晚被折騰了一整夜,現在急需補眠,簡單答了兩個字就閉上眼,不再出聲了。
沉詔點點頭,替她掖了掖被角,「好,等你睡醒了我們再談。」
他皮帶緊扣,穿著居家的羊毛衫,神色從容溫和,與昨晚在她身上發泄獸欲的模樣全然不符。
許願很快又睡著了。
沉詔挨著床邊上坐下,將她半抱在懷里,仔細打量她的眉眼。
對新鮮事物的好奇從未如此強烈,他昨晚欣賞遍了她的身子,後來甚至一次次親身探索了她的私密。
一開始是由她指引,後來完全沉淪其中,現在回想起,被她的溫軟蝕骨逼到失控的時刻,沉詔都還難以置信自己也有那樣一面。
食髓知味,貪婪不放。
沉詔心意搖動,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唇。
「許願……你昨晚很傷心嗎?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委屈你了。」
沉詔生活得單調,從沒有過這樣復雜的情緒。
從她說要走開始,因為她反復提及的另一人,越不想在意,那股陌生的情緒越反噬著他。
現在想想,那股情緒或許是……生氣?
許願睡得喉嚨干癢,才昏沉沉醒過來。
她被周身密不透風的包裹捂得發熱,伸出白嫩的手指摻著涼意揉了揉太陽穴,咳嗽兩聲,朦朧睜開眼。
黑暗中男人刀削的下頜骨輪廓隱現,許願不由揉了揉眼睛。
是沉詔在陪她睡著。
他手臂抱得很緊,把她當棉花做的抱枕一樣收攏在腰間,勒得她差點呼吸不過來。
許願手肘頂到他的胸膛,沉詔倏地睜眼。
他眼睛還有些沉睡的紅,聲帶也沙啞:「睡好了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