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茓­被開發的越來越敏感,連續不斷地「咕嘰(1 / 2)

秦舍腦子里的弦在這一刻崩了,她怎么能用這樣一張臉說出這么­淫­盪的話?

他很想正人君子的推開她說他不可能這樣做,可他根本做不到,他恨不得一輩子就把她藏在房間里不讓任何人觸碰。

管她怎么想,管別人怎么看?他恨不得就在這個地方chā死她。

有布料摩擦的聲音。

秦舍湊到付薛玥的面前,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頜,­唇­瓣直接貼了上去。­唇­齒相融,他靈活的舌撬開她的牙關,纏住她的­唇­舌,勾著她來回纏綿。

房間里很快被男人女人的喘息聲和接吻聲充盈,這聲音甚至有些過分­色­情,很難不讓人聯想到這么一副繾綣旖旎的畫面。

分開的時候兩人都滿臉通紅,從­唇­中牽出銀絲,直順著拉扯沒入無邊無際的黑暗里,兩人的­唇­上都一抹晶瑩。

­唇­上亮晶晶,眼里也亮晶晶。

彼此身體里的欲望也呼之欲出,恨不得即刻共赴巫山,永登極樂。

特別是付薛玥,舌頭都被秦舍吸得麻了,就連發出的拒絕聲都變成了輕喘,整個人都被濃濃的情yu所覆蓋,­茓­口哆哆嗦嗦的抖動著,把­鸡­巴箍得更加緊實。

「胳膊抬起來。」秦舍下身挺動了一下,頂得她一個悶哼,眉頭微微一皺,花­茓­也分泌出潺潺流水。他把付薛玥卷到腰際的裙子繼續往上褪,想幫她把裙子褪下來,卻不小心卡在了她內衣的邊緣。

付薛玥短暫地一陣警戒:「你要­干­什么?」

「幫你把衣服脫了,省得一會兒弄臟。」秦舍的聲音早已被情yu浸透,聲音里皆是喑啞。

「弄臟就弄臟,我就要穿著!你都沒脫我憑什么脫?誰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在這個地方做,付薛玥總有一種小沖和丁晴在遲遲等不到她人會沖過來救她的錯覺。

她想著,身上穿點衣服總要比什么都不穿保險。

「行。」秦舍低下頭,情緒隱於心下,她既然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他自然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糾纏不休。

掐住她的細腰,秦舍往外稍微退了一下,緊接著便在付薛玥毫無准備的時候狠狠沖撞進去。

「艹……呃啊……嗯……秦舍!」在毫無准備的時候就被撞得花­茓­痙攣,付薛玥的腰卻被他箍得緊緊的,連動彈都動彈不得,只能承受著這來得洶涌無比的致命快感。

這次不像剛才的那樣細致輕柔,雖然爽也歸爽,但剛才的每一下秦舍都給了她足夠的時間去准備,每一次的沖撞都能很好的去消化,而這一次簡直如同洶涌的潮水,一下一下,她還沒能消化前一下的沖撞,後一下的沖撞便洶涌不及的包裹她的全身,讓她陷入無比急促的­性­事里。

時隔多年他的­鸡­巴又探進她的花­茓­,沖撞進最深處,讓她放開著、舒展全部的去接納他。

灼熱的燙感快到燙到她的心頭。

他到過的地方每停頓一下,就像有一把火在燒,燒得她心頭一震,­骚­水直流。

大­鸡­巴前端的蘑菇頭頂著秘道肆無忌憚的往深處頂弄,明明­性­器大的好像沒法進到­茓­口中,而此刻足有嬰兒手臂那么粗的­鸡­巴卻還是在小Ъ中那么暢通無阻。

但似乎只是淺淺斟酌一下,又或者是因為什么別的原因,­肉­­棒­一察覺要接近到宮口又被立即抽出,等拖拽到­茓­口蘑菇頭卡住­骚­­茓­的時候,又迅速地chā入進去。

隨著無數次的進進出出,­鸡­巴越來越靈活的穿梭在花­茓­之中,­骚­­茓­也被開發的越來越敏感,連續不斷地「咕嘰咕嘰」發出一聲聲­淫­靡的聲響。

­性­器上的青筋刮蹭著­茓­里的內壁,刺激著­茓­內各個敏感點,每刮蹭一下就會引起她的一聲輕喘,更何況現在chā弄的速度這么快,更是chā得她腿心酥軟、心火泛濫。

她不停地喘息呻吟著,胸前的­乳­緊貼著他的胸膛,雙臂緊緊抱著男人­精­壯的腰身,意亂情迷地往上昂著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