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值仲秋,王崇身上衣物不似夏日那般單薄,她這點力道隔靴搔癢卻像是撫摸他。
王崇俯身望著埋在自己胯間的小­妇­人,譏笑陸府一家子虛偽至極,卻養了個她那樣­干­凈的人。
他好好待著陸家人,私心里更多的其實是念著這­妇­人身上那點血脈,好得個有她半絲血脈的孩子,要是讓那人知道,怕也要氣得從地里爬上來罰他的。
陸希娘閉眼不看這凶物,她也不知道怎么弄,她先前大婚時連嫁妝畫都沒好好看過,崔氏說這事交由男子去做就行,只有燕館歌樓里的女娘才會看這些­淫­技。
硬挺滾燙的物在她嘴里停留,不多會兒她就覺又酸又疼,軟­嫩­的舌尖因不適掃過棍身,她什么都還沒做,就勾得王崇幾乎當下就要在她嘴中釋放。
莖身猛地在她­唇­齒間顫抖,把她驚了一跳要抬起身,王崇卻制住她的頭:「別動。」
話才說出口,又改了注意:「你吃一吃。」
陸希娘怎么可能依王崇,話是小解的地兒,她夫君王植病重時,她還伺候過他,那時雖嫌惡卻不得不去做,腌臢的東西怎么吃得。
崇哥兒這孩子委實荒唐。
陸希娘不願,她紅了眼僵硬著不肯動,王崇沒辦法按著她的頭抵戳兩下,終究覺得不過癮,一下松開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