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第八十五章(1 / 2)

衣冠楚楚 讀讀 2086 字 2022-12-01

筆趣閣 www.18xxs.com,最快更新衣冠楚楚最新章節!

顧垂宇猛地睜開眼,就像從懸崖邊上收回了腳,驚出一身冷汗,他驀地低頭,商凈安安穩穩地睡在他的懷里。

是夢……

他從虛幻中回過神來,心情幾乎難以用筆墨形容,他究竟抽什么風做這種鬼夢!他低咒幾句,雙手下意識地環緊了懷中的人兒,如釋重負地呼了一聲長氣,揉揉,再揉揉,是真的,有體溫,有香氣。

睡夢中的商凈似乎也極不安穩,她突地一下睜開了眼睛,「顧垂宇!」

「在這兒,寶貝。」即使是剛起身的沙啞,他都覺著有如天籟。

「我夢見你死了,好可怕,我站在塌陷的高樓上,你就那么直挺挺地倒在底下,我知道你死了,我想跑下去,可是我怎么跑怎么跑也跑不到你身邊,我真的好難過,我現在還有那種害怕的余悸,真的就跟我媽去的時候一樣的感受!不,又不太一樣,反正我都快難受死了!幸好是夢!」

他們是不是中邪了,怎么都做這種夢?顧垂宇抱緊她,「我在這兒,寶貝兒。」

「是不是昨天說了那種話,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怎么那么嘴賤說這種話。」商凈發現是夢太開心了,她回抱顧垂宇丟臉地笑道。

顧垂宇想想也是,一時怒火上揚,扒了她的小褲子就把因晨勃而挺立的昂揚擠進還不算干澀的花園,「混帳丫頭,我讓你胡扯!」

昨晚是假罰,今天是真罰,顧垂宇一次次重重頂到商凈身體最深處,蠻橫的力道毫不留情,手里也粗魯地捏著她的小蜜桃揉捏,商凈哼哼嘅嘅,「疼、疼……」

「疼就對了!」認識她才多長會,這就把他的心情弄得大起大落,連做個夢都沒消停,弄死她,省心!

他毫不留情地沖撞著她的身體,感受著她最柔軟的溫度,不顧她的一再求饒,深入,再深入,撞擊,再撞擊,干、死她,干、死她,看她以後還敢不敢!

兩人做完有史以來心思最復雜的一次,顧垂宇喘著氣親著她,手在底下不停搓動延長余韻,商凈總算領教了「禍從口出」這句話,她動了動渾身酸痛的身子,沙啞地道:「那兒肯定腫了……」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在夢里難受的是她,怎么變成他橫眉豎目的,難不成他在氣自己把他夢死了?

當然,她要是知道顧垂宇做了個什么夢,她也許就淡定了。只可惜顧垂宇這輩子都不可能向她說起這荒謬的噩夢。

奇異地那個夢他記得很清楚,顧垂宇自己也不知道失去了商凈是不是就像夢中的走馬燈一樣過完一生,他拒絕去想這個可能。

他聽到商凈的抱怨,輕笑著親親她,起身去浴室拿了毛巾沾了熱水出來,「來,幫你敷一敷。」

「討厭!」商凈想踢他,雙腿處卻真疼得抽抽,她悶哼一聲皺了皺眉。

顧垂宇坐在床邊作勢就要分開她的小腿兒,商凈忙伸手去拿,「我自己來。」

「行了,伺候著您。」顧垂宇不容她抗拒地將她的腿岔開放在自己腰的兩旁,凝視那朵艷麗的小紅花,「喲,真腫了,怎么這么嫩。」他不禁伸手去揉了揉。

商凈羞得不行,使勁扭了兩下,「誰讓你亂摸!」

「行行行,不摸。」顧垂宇傾下頭舔了舔,才拿毛巾輕輕敷了上去,然後他還服務周到地為她按摩大腿。

商凈以這種羞人的姿勢躺在床上,半嬌半嗔地看著他,顧垂宇帶著笑與她對視。

情波流轉,千絲萬縷。

就在他們意惹情牽的時候,商凈的電話響了,是父親。她連忙讓他停了動作。

「又沒人看見。」顧垂宇笑她臉皮薄,將毛巾丟到椅上,自己躺了回去,習慣性地捏住她一只小白兔。

商凈拍下他的手,將他的手拉去放至腰上,才掛了電話又將電話回撥了過去,「爸,早上好哇~~」

又嬌。顧垂宇微微皺眉,心想雖說是親爸,這天天撒嬌也不太好吧?

商父還沒說話,先打了個噴嚏。

「爸,您沒感冒吧?」商凈關心地問。

「沒事,身體好著呢,是不是有人罵我。」

商凈笑了,「大清早的誰這么無聊。」

顧垂宇微微咳了咳。

商凈忙堵住他的嘴,不讓他發出聲音。要是被父親知道自己跟顧垂宇躺在一處那該多尷尬。

幸好商父沒注意這么多,他問道:「起床了嗎,沒打擾你休息吧?」

「早起了。」

「連運動都做了。」顧垂宇在她身旁耳語。

商凈立刻臉紅了,她使勁推了推他,沒推開。

「垂宇他爸爸怎么樣了?」商父自然是知道這事的,對此他並沒有發表什么意見,他向來尊重女兒的選擇。

「挺好,昨天稱好像瘦了一斤。」總算也開始有點成效了。

「是嗎,那還可以,你既然去了就多費點心,勤快點,對長輩耐心點。」

「知道了,爸,我發現您越來越啰嗦了。」每次打電話都要說一遍。

「行行行,我不說了,你自己看著辦。」

「知道啦,對了,爸,最近又有一首神曲叫《狐狸叫》,您聽過沒有?」

「沒,電視上沒播啊。」

「網上有,您打開電腦在百度上打上狐狸叫就出來了。」

「行,我去看看。」

顧垂宇埋在她頸邊悶笑,這爺倆,緊跟時代洪流啊。

「我先給你說點正事。」商父怕一激動,就把事兒給忘了,「你干媽的女兒蘭蘭,前段日子不是高考了嗎?現在結果出來了,她考了個醫學院,正好就在z城。」

「真的?那不錯啊。是個重點院校呢,離我那還挺近的。」商凈認的干媽是商父商母的好友,是個非常熱心腸的大好人,當年在商家最苦的時候幫了他們大忙,一直也對商凈非常好,只是他們在商凈十來歲的時候舉家搬走了,只有過年時候他們回鄉祭祖的時候才能見上一面,雖然如此,他們兩家的關系還是十分要好的。

「對,你干媽高興得說話一直笑,我差點連哪個學校都聽不清。」商父也哈哈大笑。

商凈也呵呵笑了,然後問道:「那現在是什么狀況,她們要回咱們那請客嗎?」

「沒有,她說離得遠就不辦了,她其實是這個意思,她說蘭蘭一直在家住慣了,怕她去學校一個人不適應,她不是知道你在z城嗎,就想著讓蘭蘭住你那兒,兩人有個照應。」

商凈沒想別的,就事論事地道:「就是因為她一直在家,才應該住校去感受一下,跟朋友在一起住校會讓她視野寬闊很多的。」

「我也是這么跟你干媽說的,可是你也知道,你干爸早去了,她一個人把蘭蘭拉扯大,就見不得她受苦,這不蘭蘭也出息,考了個好學校,她就放不下那個心了。」

「那蘭蘭自己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