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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箐歌有點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
這樣的感覺讓她有點害怕,卻隱隱帶了一點期待。
那種想自己被心愛的人完全占有的期待。
她對那些事情雖然不會有特別的渴望,但是卻也並不反感。尤其是在面對容晏的時候,她總是想著要吃掉他,然後打上自己的印記。
他們是屬於彼此的。
熾熱的視線在她身上停留,容晏的眼神越發的深邃,黑色的漩渦席卷而來,讓得紀箐歌只一眼便沉溺在其中,再也掙脫不出。
「小師叔……」她莫名的啞了嗓子,覺得口有點干,「你……」
容晏沒說話,只是跪坐在床上,俯視著平躺著的她。
黑色的長發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有一種反襯的美。她穿著浴袍,因為方才的動作,露出了一部分春光。
她的皮膚很白,在燈光的襯托下更襯得白皙細膩。往日靈動清澈的眼睛浮上了一層蒙蒙的水汽,有點迷茫。
容晏只覺得心一動。
她的美他都知道,但是卻從未有哪個時刻比得上此時的她,讓他震撼,讓他恨不得時間就此停止。
許是他眼底的*太濃太強烈,紀箐歌臉頰飛上兩抹紅暈,更顯得嬌俏動人。
「小師叔……」
被他這樣直直的盯著,她忽然就覺得難以承受了,不自覺的又喊了他一句,仿佛是想打破此時要讓人窒息的氣氛。
容晏低低的嗯了一聲。
「我……」
所有的聲音全部湮滅在他溫柔而虔誠的吻里。
他從未這么溫柔這么細心的親吻她,以往的兩人就好是干柴遇上烈火,只要一點火星就能燃燒。而現在,他卻好似怕揉碎了她,動作輕柔,如同親吻自己的女神。
紀箐歌迷迷糊糊的迎合他的動作,什么理智都消失了。
容晏有著足夠的耐心,一點一點的親吻著,從額頭不斷的往下,像是一把火,徹底點燃了紀箐歌,讓她整個身子都曲了起來。
一波又一波的潮浪拍過來,她暈乎乎的想著,嚶嚀兩聲,剛要繼續,那浪卻猛的退了下去。
她只覺得自己要死了。
一遍又一遍,她忍不住輕聲啜泣起來,「小師叔……」
聲音里充滿了無助。
容晏手一抄,大手緊緊扣住她的腰肢,看著她淚眼朦朧的模樣,又細細吻著她眼角的淚水。
「小師叔……」紀箐歌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她真的是要受不了了,全身心都在叫囂著要他,他卻始終不肯進行最後一步。
簡直是要折磨死了她了。
容晏翻了個身,直接把她抱到自己身上,眼神晦澀,「再等等。」
即便兩人已經扯了證,她也還只是十八歲,他不能那么禽獸。再者說,他希望能夠給她一個浪漫的美好的回憶,而不是在酒店的房間內……
紀箐歌有點恨恨的咬了他肩膀一口,不過到底是心疼他,沒舍得下力氣,「我要死了!」
剛才是被他撩撥死的,現在是被他給氣死的!
那股難受的勁兒還沒過,她哼了一聲,不管不顧的伸手開始強行脫他的衣服。
他不給,她只能自己動手了。
容晏有點無奈,握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聽話。」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方才他自然也是陷了進去,要不是他的克制力本就比別人強,只怕也要控制不住了。
「我不要。」紀箐歌撇嘴。
「乖。」容晏在她額頭上又是神情一吻,有點像哄孩子一般哄道,「再等等。」
「你會憋壞的。」雖然心中害羞得要死,面上卻是一本正經道,「別忍了。」
容晏忍不住彎了唇,卻忽然猛的抽氣。
對上紀箐歌那笑盈盈的眼眸,容晏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懲罰性的輕咬了下她的耳垂。
下一輪糾纏又開始了。
……
第二天,紀箐歌回去簡單收拾了一點東西,便對孫穎道,「媽,我去散幾天心。」
紀家人此時都在客廳,見她一回來就收拾東西,都有點吃驚。聽了她的話,又是瞪大了雙眼,「好端端的,怎么要出去?」
她才回來沒多久,他們實在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單獨出去。
紀箐歌當然不敢說自己是和容晏去旅游,眼珠子轉了兩下,只得道,「陸爺爺說了我最近可以多走動,而且心中郁氣太多,需要去隨處走走散心。」
搬出了陸機,紀家人倒是信了幾分,只是依舊擔憂道,「要不我們陪你去?」
一個人多危險啊,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們要怎么接受這樣的變故?
一次就夠了,再來一次他們就真的要崩潰了。
「不用,我是和幾個朋友一起去的,你們就放心吧。」紀箐歌有點心虛的摸摸鼻子,「到時候我每天都給你們打電話。」
「這……」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只得勉強同意道,「好吧。」
紀箐歌心下一喜,剛要出門,紀正恩卻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問了一句,「容家那小子也跟你們一起去?」
他總覺得有點不大對勁。
紀箐歌還沒來得及說話,紀烈嚴就先開了口,「容晏去也挺好的,最起碼多個人照應。」
「爸,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行了,丫頭做事你還不放心么?」紀烈嚴總覺得自己的兒子是小題大做了,「這話傳出去,指不定人家怎么想我們呢!」
容晏對丫頭的好他們都看在眼里,此時說這種話豈不是傷人家的心?
紀正恩有點無語。
他不是那個意思好不好。
不管他怎么想,紀箐歌還是出了門。只是她還沒走兩步,遠在京城的司徒衡忽然打了個電話過來。
「京城這邊出了點事情,你要是不趕過來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你那個下屬還會不會活著。」
司徒衡不知道她失憶的事情,因此只說了這么一句話便掛斷了電話。
紀箐歌心一個咯噔。
京城的事情她的確是不記得了,但是容晏等人和她說過大體的局勢,也說了她失蹤後京城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她停下腳步,踟躕了。
小師叔的時間只剩下不到一周的時間,她本來是打算和他一起去旅游散心,順便想想解決的辦法。
誰知道變故就在這個時候來了。
正當她有點猶豫的時候,顧思敏也打來了電話,對著她道,「京城的事情自然有我們去解決,現在還不用你操心。」
她肯定也知道了京城的事情。
紀箐歌卻是想了想,總覺得這次說不定就是個轉機,咬牙道,「我跟你們一起去!」
容晏就在顧思敏身邊,自然是聽見了她那句話。面對顧思敏有點為難的模樣,點頭。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一群人在當天晚上便趕到了京城。
司徒衡早先就得到了他們要來京城的事情,等到他們出機場的時候,黑麒幫的人已經等候多時,「紀小姐,幫主讓我們來接你們。」
很快就到了司徒衡預先定好的酒店。
司徒衡正在包廂里坐著,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桌面,站在他對面的幾人抖著站著,頭低得都快要擠進自己的脖子里了。
紀箐歌進門的時候見到的便是這樣的情形,她眼神一閃,並沒有開口,而是徑直找了個位置坐著。
司徒衡皺眉的看了一眼她那陌生的眼神,又看看跟來的顧思敏等人,眼底閃過一絲不悅,嘴角卻掛著一抹痞笑,「紀小姐,我還以為你失蹤了之後再也回不來了呢。」
兩人只是合作關系,除此之外他們還有著很深的過節,司徒衡這樣說話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紀箐歌瞥了他一眼,「倒是讓司徒幫主失望了。」
很平淡的回應,沒有什么特殊之處。而正是因為這樣,司徒衡又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總感覺她有哪里不一樣。
難道失蹤了一年,她的性子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有話直說吧。」看著他的目光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紀箐歌也不在意,「你們這邊得到了什么消息?」
在路上,她已經從顧思敏那里得知了發生了何時。
寧成貴被人帶走了。
沒了寧成貴坐鎮,紀箐歌失憶,景天又忙著處理華盛的事情,這邊根本抽不出手來,於是便給了別人一個可趁的機會。
「帶走寧成貴的人,自然是你老朋友那邊的人。」司徒衡斜眼看她,「說起來,對方應該是沖著你來的。」
所以說,寧成貴不過是個誘餌,就為了讓她現身。
紀箐歌皺眉。
「經過一番調查之後,我這邊倒是有點頭緒,不過,你打算拿什么來跟我換?」
他可不是做免費勞動力的。
容晏抬頭看了司徒衡一眼。
對方好不膽怯的回視。
兩人之間瞬間爆發出火花,要不是場合不對的話,只怕他們又是要打起來了。
畢竟誰也不服誰。
顧思敏饒有趣味的掃了一眼司徒衡,眼底白光一閃,旋即對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祁湛說了點什么。
對方點點頭。
誰都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動靜。
紀箐歌有點頭痛的捏了捏眉心,腦子里似乎有過似曾相識的情形。不過她現在沒有心思多想,「司徒幫主,你要是不想說的話就別說了。」
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想和他繼續浪費時間。
對她而言,現在每一分時間都顯得那么寶貴,她必須抓緊,不能把它浪費在無意義的事情上。
司徒衡最受不得她說這樣的話,當下也冷笑道,「既然紀小姐沒有誠意,那么我們今天的談話就到此為止吧!」
她就這么不待見自己么?
這個女人,哪里來這么大的膽子,每次見面都要氣上自己一回。
當然,這個時候的他也已經忘記了,每次都是他挑事在先。
聞言,紀箐歌直接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拉著容晏往外走,「麻煩以後司徒幫主不要再來浪費我們的時間。」
氣得司徒衡唰的站起來,「紀箐歌,你給我站住!」
她這是什么態度!
紀箐歌理也不理,甚至腳步不停,直接是走出了包廂門,一點要妥協的意思都沒有。
顧思敏等人也站了起來往外走。
司徒衡恨恨的盯著幾人離去的背影,想著方才紀箐歌的眼神,越想越是火大,直接道,「告訴我們的人,計劃暫停!」
他本來還想著跟她做筆交易,幫她把人給安全帶回來的。既然她不領情,他也沒有必要冒著折損自己這邊的人的危險出手。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寧成貴而已,在他看來還真的上不了台面。
死就死了吧!
這邊,紀箐歌走出了包廂,看著略微擔憂的容晏搖頭笑道,「你放心吧,我沒有事情。」
她當然不可能因為失憶了就假裝不認得寧成貴,不管他的死活。如今人在對方手上,如果他們的目標還是她的話,那么最起碼現在他還不會有危險。
只是,所剩的時間也不多了。
想了想,她對著容晏道,「明天我們去一趟駒家?」
說不定對方有消息。
容晏點頭。
現在太晚了,他們直接過去的話會打擾到人家。
只是不想,紀箐歌剛說完話,容晏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不知道雷霆在電話里說了什么,容晏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對上她疑惑的視線,道,「他說他知道寧成貴在哪兒。」
說來也巧,就在寧成貴被人帶走的當天,雷霆正好經過那附近。
因為雙方是合作的關系,他自然是知道寧成貴和紀箐歌的消息,因此多留了一個心眼,剛想調查清楚了再打電話通知兩人,卻不想今天就得到了他們來京城的消息。
紀箐歌嗯了一聲,看向跟了上來的顧思敏和祁湛,「你們兩人要不要先回酒店休息?」
卡洛斯不知道是和亞瑟達成了什么協議,現在兩人正抓緊部署,還要應付伯特時不時的小動作,因此抽不出身來陪顧思敏走這一趟。
「不用。」顧思敏嘿嘿兩聲,「我還有點事情忘記辦了。」
紀箐歌被她這笑容搞得全身發毛,只覺得她似乎是想做點什么,而且還是要讓人崩潰的那種。在心內替那倒霉鬼哀悼了兩聲,旋即和兩人告別。
雷霆就在容晏的住處等著。
「老大,妹子。」雷霆站在路燈下,一眼就看到了朝自己走過來的兩人,趕緊揮手,「這里這里!」
箐歌妹子回來了,老大可算是熬到頭了。
事實上,在得知她回來之後他就曾想過要去n市找兩人,只是那個時候他還在和家里人鬧情緒,心情有點不好。
「妹子,你真的失憶了?」雷霆自然是知道她失憶的事情的,好奇的圍著她轉了兩圈,「你看起來一切正常啊!」
難道她這一年受到了很大的苦?
也只有這樣的解釋才是合理的。
紀箐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為什么每個人知道自己失憶之後,所有的表現都好像是她已經快要走到生命的盡頭?
三人進了門,等到兩人放好行李之後,雷霆才開口道,「那天我的確是看見人帶著寧成貴走的,只是我跟了一半,卻把人跟丟了。」
要知道,他是特種兵出身,而且擅長隱藏和跟蹤。即便對方是風水師,也不可能會這么快就發現了自己。
「跟丟了?」紀箐歌皺眉。
「是,就是跟到一半,對方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雷霆仔細回想了一遍,「我沒有記錯,我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消失的。」
就好像是突然走上了另外一條路。
可是他在附近搜查過了,壓根就沒有什么小路,也沒有其他人走過的痕跡。
紀箐歌和容晏對視了一眼,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想必他們是在那里布下了陣法,你找不到是很正常的。」紀箐歌沉吟兩聲,又道,「有件事情我想不明白。」
「如果對方的目的是我的話,為什么他們不主動聯系我呢?」
這根本說不通啊!
「看來對方的目標不只是我,他們背後肯定還在醞釀著其他的計劃。」紀箐歌最後拍了板,「不管如何,明天我們去你說的那個地方看一看。」
雖然說對方很有可能已經不在那里了,但是說不定會有什么收獲。
容晏和雷霆點點頭。
三人出去一起吃了飯,雷霆回了駒家,紀箐歌和容晏又一起回了住處。只是他們還沒踏進門,便雙雙停下了腳步。
不對勁。
互相對視一眼,兩人眼帶警惕,面上卻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
一道凌厲的掌風襲來!
兩人早有准備,輕松的躲了過去。
「小心!」
紀箐歌感受到了對方氣息的波動,又感覺到房內彌漫著煞氣,瞬間便知道了來人是誰。
廖先。
小師叔曾經說過,他是迄今為止他們所知道的滅天派里唯一一個修煉邪術的人。
一年前,他身上煞氣外泄的很快,後來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硬生生的緩解了外泄的情況。只是直到紀箐歌失蹤之後,他都沒有再露面。
誰想今晚卻在這里遇見了。
開啟天眼隨意掃了一眼,發現顧思敏還沒有回來。
紀箐歌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紀箐歌,我可是找了你一年了,終於讓我等到你了!」廖先桀桀怪笑,眼神帶著不顧一切的瘋狂,「把煞氣珠給我交出來!」
要是再拿不到煞氣珠,他就真的要走向毀滅了!
紀箐歌體內的煞氣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在她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直接在身體內翻涌起來,似乎是要破體而出!
面色微微一變。
容晏瞬間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看著她蒼白的臉色,「你先出去。」
廖先也在這瞬間感覺到了,眼底閃過一抹亮光,旋即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天助我也!紀箐歌,你的死期不遠了!」
「那就看看到底誰會先死!」紀箐歌冷笑一聲,旋即站直了身子,「小師叔,不用擔心,我沒有事情。」
說時遲那時快,廖先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