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去他奶奶的!(1 / 2)

冬霜去後,覃初柳就在房間里焦躁地等著,一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冬霜才一臉疲倦地回來。

「怎么樣?聽到了什么沒有?」覃初柳趕緊迎上前,攙著冬霜坐下。

「醉酒的那個始終在睡,杜大成和另外一個男人說到剛才才睡下。那個男人似乎是縣衙的主簿,與杜大成說起不少縣衙里最近發生的事情,還有提到岑老板去縣衙告狀的事情。」冬霜的語氣一直淡淡,但是面容上卻有了絲愁態。

「就只聽到這么多?」覃初柳繼續問道。

聽了一晚上,就只聽到這么些東西?

冬霜搖了搖頭,「逼著鍾大石作惡的就是那個醉漢,他是賈縣令的胞弟。武掌櫃去縣衙備錄是主簿經的手,是杜大成派人打的武掌櫃,這件事從頭至尾就是他們算計的,今晚他們來采香院就是想慶祝一下,花的銀子就是從咱們這騙去的!」

說到後來,冬霜已經咬牙切齒。這些人忒也可惡,竟然合著伙來算計他們,還做的這般明目張膽,根本就是沒把他們放在眼里。

覃初柳和冬霜的想法一樣,這些人做的事情看似隱秘,但是只要往深里一查探,總能查出端倪。他們根本就沒想著遮掩,興許真的是沒瞧得起她。

與此同時,一個疑問浮現腦海,這些人為什么要這樣做?

當初她覺得杜大成找上門要和她談生意就怪異的很,現下又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定然是早就想陰她一把了。

還有那個縣令的胞弟,她都沒見過他,更沒有仇怨,那么他做這些事也只能是為了賈縣令。或者說,根本就是賈縣令指使的。

她跟主簿更是無冤無仇,主簿能參與其中,興許也是為賈縣令出頭。

這樣算下來。所有的箭頭都指向了賈縣令。若事實真是如此的話,那這縣令心眼兒也忒小,當初才多大點兒事,他竟然這般大費周章的報復。

不過話說到底。他敢這般大費周章的報復一個縣主,還不是因為自以為自己有靠山,且這靠山還是她輕易不敢動的,所以才這般的有恃無恐。

「柳柳,接下去怎么辦?」冬霜很氣憤,最想做的就是去給那三個人來個痛快的,不過她更相信覃初柳折磨人的手段,定然能叫他們生不如死。

「天亮了咱們去福順酒樓,問問岑老板昨天去縣衙的情況再做定奪!」覃初柳冷冷淡淡地說道。

找到岑老板的時候,岑老板正准備去醫館尋覃初柳。

「昨日去了縣衙。不過你們這兒的縣太爺似乎不想管這件事。想要把事情弄到明面上,似乎有些難度。」岑無無奈地說道。

他打過交道的官員也不少,卻還從來沒有見過這般貪婪無度的官員,光是見他一面他就花去了一百兩銀子。再聽縣令的意思,似乎是要想他插手這件事。就必須給他足夠的銀子……

去他奶奶的!就是拿銀子喂狗,也絕對不能便宜了他個狗官!

岑無把這些事情都與覃初柳說了,目光灼灼地看著覃初柳,只等著她吩咐。

覃初柳臉色很是不好,她本來就十分不喜鎮國公,現下鎮國公小妾的家人都敢在她這里這般猖狂,若是不給他一點兒教訓。她難消這心頭之氣。

想了想,她便吩咐冬霜,「你去采香院,把那三個人都給我綁起來,就和鍾大石關在一處。」

冬霜二話沒說轉頭去就辦事。

覃初柳又對岑無道,「岑老板只消想辦法讓賈縣令知道他的人被我拿了。要動用私刑逼供呢。」

岑無挑了挑眉,看來這件事覃初柳是不打算過明路了,來陰的,誰的勢力大誰就贏了。

覃初柳很有耐心,早上在福順酒樓吃的飽飽的。又去醫館看了武掌櫃,從華老大夫那里得了准確的消息,武掌櫃的傷已經穩定下來,可以回家了。

直到把武掌櫃送回家,她這才又折回了采香院,去柴房看了那幾個人。

柴房門一開,一股子濃重的氣味洶涌而出,比昨晚還要濃重,看來鍾大石又做了不少貢獻。

覃初柳並沒有進去,等自己差不多適應了這個味道,也只對里面的人說道,「你們得罪了我,這可都是你們自找的。什么時候賈縣令給我磕頭賠罪,且賠了我的損失,我什么時候再放了你們,你們就在這里等著吧!」

她話音一落,除了鍾大石,其余三個都是不可置信,十分驚恐地看著她。

覃初柳只淡淡一笑,「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我覃初柳是那等任人欺負的人嗎,想合著伙陰我,你們是自尋死路!」

她剛說完,便見醉漢兩腿一抖,褲子就濕了一大片。

他興許是昨晚酒喝多了,滴滴答答的聲音持續了好久才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