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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日後，有一天遇到了，不會被突然的沖擊狠狠刺激到。

何況，這事，本來，他也該知道的。

電話里他問：「什么時候？」

連城雅致告訴他：「這個月底，在帝國a座。」

「謝謝你告訴我！」

連城雅致笑了笑：「不用謝，只是順便罷了。」

「要送賀禮嗎？」連城雅致這話聽起來似乎是在調侃諷刺，但是他問的是認真的，對方問了時間地點，連城雅致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參加。

電話里傳來一聲自嘲的笑聲：「我想對她來說，我不去對她來說才是最好的賀禮吧。」

連城雅致看一眼窗外：「或許是吧。」

說完這些兩人，一時間再度沉寂下來，似乎是……相顧無言，也好像是，已經忘記了該如何相處。

當年一起把酒言歡，年少瘋狂過的朋友，如今到了無言以對的地步，真的事一種可悲。

過了一會，連城雅致打破沉寂：「我老婆又懷孕了，是個兒子。」

「恭喜你。」

「謝謝。」

簡短的兩居對話說完，又沒有什么可說的了。

最後，他先說：「我還在上班，先掛了。」

連城雅致叫住了他：「夏玄墨，那一段既然過去了，你自己也看開吧，時光不能倒退，人後悔也無用。」

「好……」

掛斷電話，連城雅致丟下手機，帶著一股無法釋懷的壓抑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