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內,被干碎了的顧同山還在靜靜地躺著,而徐虎見完那名中年後,又見了一位海關的軍官。
「你能握住盤子嗎?」軍官背手站在靈棚旁邊。
「我得靠你們的支持啊!碼幫走貨,得看咱海關的臉色。」徐虎笑著回道:「你們要同意,那就能做;你們不同意,那就不能做。老頭子們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利錢怎么分?」
「在原有的基礎上,我再給上面提一成。」徐虎輕聲回道:「新渠道的貨本來就便宜,如果後續能做長線,價格還能壓的,總之利潤空間不會小。」
「行,就這么定了。」
「戰錘的人來之前,咱們就得把態度亮出去。」
「你安排吧。」軍官扔下一句,轉身離開。
徐虎在院內守靈一天,起碼見了十幾個人。師傅死了,可把他忙壞了。
一直到傍晚。
魏相佐才睡眼朦朧地走過來,彎腰坐在靈棚下,話語非常直接地問道:「師傅的仇,啥時候報啊?」
「相佐,攘外必先安內啊!現在閘南的情況,暗潮洶涌啊!」徐虎回了一句。
魏相佐沉默了足足三秒後,起身回道:「行吧,那你在這兒繼續洶涌,我去找找凶手。」
說完,魏相佐面無表情地走了。
徐虎看著他,擺手喊了一句:「小費!」
「咋了,幫帶?」
「上個月沒有結算的利錢,要壓一壓,這月也不結算。」徐虎看著魏相佐的背影,低聲繼續說道:「你明白我意思嗎?」
「明白。」小費點頭。
「還有,馬上把安全局那幾個人放了,回頭我找上面請罪。」
「知道了!」
……
晚上,牛上尉等人被釋放,他拿著電話第一時間撥通了余明遠的手機,但後者直接回了一個簡訊,讓他聯系蘇天御。
蘇天御正在忙著處理後續事件時,接到了牛上尉打來的電話:「喂?」
「你們他媽的真的坑啊!你們有後續計劃為啥不跟我們說?你知道我有多被動嗎?!幾十號人啊,上來圍著我們就是一頓打,我亮工作證都不好使。」牛上尉破口大罵:「你們拿我們當小白鼠呢,是不?啊?!我們是給誰辦事兒啊,你們也太不講究了!」
「你誤會了,這事說來話長……。」
「我長尼瑪個波啊!趕緊讓人來接我,那幫人不知道把我們扔哪兒了,我們沒車的……。」
「那你在哪兒啊?」
「我要知道自己在哪兒,還用給你打電話嗎?!」
「你那兒有啥地標嗎?」
「沒有,在海邊,就有個挺大個坑……。」牛上尉沒好氣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