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城市區,某別墅的卧房內。
五十多歲的於正穿著真絲睡衣,坐在松軟的床邊,伸手拽開了抽屜。
床下,一名二十多歲的白嫩姑娘,正在給於老洗著干癟泛黃的腳丫子。
「今天看你心情不太好呀!」姑娘問。
於正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從抽屜里拿出了四個小盒子。
姑娘噘著嘴,低頭繼續給他洗著腳。
於正從第一個小盒子里,拿出了三個葯片,輕輕放在嘴里咀嚼,看著非常斯文。
「洗好了。」姑娘拍了拍於正的小腿。
「水。」於正惜字如金。
姑娘穿著肚兜轉身離去,過了一會倒了杯溫水走了回來,放在床頭櫃上後,自己仰面躺在了床上,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我等你。」
於正從第二個小盒子里,拿出了兩片白色的葯丸,就著水喝了進去。
一片,兩片,六七八九片
於正坐在床邊足足捅咕了二十多分鍾,吃了起碼十粒以上的葯,這才看著精神抖擻了不少。
緩慢地脫掉真絲睡袍,於正轉過身,穿著皮卡丘的小褲衩說道:「那就開始吧!」
「好。」姑娘打了個哈欠。
「滴玲玲!」
就在這時,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於正不厭其煩地看向了床頭櫃,眉頭緊鎖地又下了床,拿起手機按了接聽鍵:「喂?」
「!」對面沒有回應。
「喂,誰啊?」
「嘟嘟!」電話被掛斷。
「真踏馬有病!」於正看著手機屏幕罵了一句,剛想轉身干正事,又聽到了簡訊的提示音。
打開一看,是一張周鵬死亡後被推進醫院的照片,下面還有文字。
他死了,下一個就是你!
於正看著照片,身上瞬間流出了白毛汗。
人死了?!
於正腦瓜子嗡嗡直響,坐在原位緩了半天後,才立馬起身喊道:「快,給我拿衣服!」
「干嘛啊?」
「我出一趟。」
「哦!」姑娘逃過一劫,立馬下去就給於正拿衣服。
五分鍾後,於正褲襠支著小帳篷,滿頭是汗地下了樓。
畢竟吃葯了,於正多少有點心慌和難受,但此刻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與此同時。
坐在家里的顧佰順,也接到了一條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