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對視。
姚豆豆右手加重了力道,被捂著嘴的金發婦女,驚恐地掙扎了起來,她的脖頸上也緩緩滲出了鮮血。
姚豆豆攥著刀,盯著理查德,豎起了三根手指。
「哦,不!」理查德精神崩潰,立馬放棄拔槍,舉手喊道:「ok,ok!我配合你們……!」
五分鍾後。
姚豆豆邁步向別墅外走去,並輕聲沖著旁邊的兄弟吩咐道:「將他們全部鎖在地窖里,把通信設備銷毀,確保他們在十幾個小時內,不會脫困。」
「明白!」兄弟點頭。
姚豆豆推門離去時,他身後的兩名兄弟,已經將屋外的所有監控系統破壞。
站在庭院內,姚豆豆撥通了蘇天御的號碼,並語速很快地說道:「理查德吐了,據他交待,關押豐哥的地方,就在敦士尼街區,我現在過去。」
「你身邊有多少人?」蘇天御問。
「九個。」姚豆豆回:「理查德說,一區的中央局為了行動能全程保密,總共也沒來幾個人,並且他們的臨時辦公地點,也沒幾個人知道。我這邊的兄弟應該夠用了。」
「注意安全!」
「嗯,機會好的話,我就直接干了。」
「不能硬來,沒機會我們再想辦法。」蘇天御叮囑了一句。
「是,局座!」姚豆豆語氣輕松地回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
凌晨,兩點四十分左右。
老楊躺靠在鐵椅子上,雙眼微閉,表情呆滯,整個人不停地輕晃著腦袋。
「陸豐是你的朋友嘛?」引導技術員在與老楊溝通了兩個回合後,就開始問關鍵性的問題。
「是……。」老楊緩緩點頭。
「他這次來二區的目的是什么?」引導人員又問:「是敘舊嘛?!」
「不……,」老楊挺過了酷刑,但卻沒挺過科學葯物,他聲音低沉地回道:「他來找我……是要談收編……。」
觀察室內,張寶峰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瑪德,成了!」
「終於加班結束了,感謝上帝!」
「……!」
一群工作人員,都露出了喜悅的表情,甚至相互擊掌。
獨棟大樓外面,一名帶著鴨舌帽,臉上系著三角巾的男子,背著一個單肩包,走向了主樓。
此人正是前半夜在咖啡店救了穿山甲的那名青年。
「秋哥,二組已經就位。」耳麥內傳來了喊聲。
「唰!」
被叫做秋哥的青年,從包里拽出一把雷明頓大噴子,直接走進了主樓。
「嘿,你不能進來!」
門衛室的安保人員,立即起身阻攔。
秋哥調轉槍口,擼動套筒。
「砰砰砰……!」
霎時間,低沉的槍聲響徹主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