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一聲,大批的士兵從卡車後面跳了下來,手持著自動步,眨眼間就包圍了整個監區。
「咔嚓!」
幾挺重機槍也架了起來,瞄准了監區的方向。
見到這么大的陣仗,監區里的警衛全都怔住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但聽到喊話聲後,也沒人敢亂動。
幾乎就是在短短五六分鍾之內,整個島口區羈押所被安系的部隊接管,所有警員都被羈押,各處大門都被封死。
何岩,還有盧昇,以及他的手下,都已經被控制起來。
秋哥站在大門前,沖著一名安系的軍官吩咐道:「這棟樓里,今天晚上任何人都不要放走,全部給我按住!」
「是!」軍官沖著他敬了個軍禮,接著去執行命令。
這時候,郭正刀也從監區里走了出來。他面色如常,但胳膊上卻被劃破了一個十厘米長的大口子,鮮血不斷滲出來。
秋哥露出笑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幸虧你反應快,看出來盧昇要殺人滅口。這要是慢了一步,何岩一死,抓了那兩個也沒什么用。」
郭正刀也笑了笑,沒吭聲。
秋哥看了一眼他胳膊上的傷口,關心地問道:「沒事吧?」
郭正刀擺擺手:「小傷,沒什么事。」
「這還沒事兒?快,拿醫療箱過來!」
秋哥喊了一聲,一名士兵拿著醫療箱,小跑著走了過來,幫著郭正刀處理傷口。
郭正刀很懂事地對秋哥說道:「行了,我這邊沒啥問題,你先忙你的。」
秋哥點點頭,這才邁步走到旁邊,掏出手機給安澤城打了個電話:「軍長,人我們給按住了!我覺得可以控制島口區警務司,還有整個島口羈押所了!」
……
與此同時,龍城安系軍部。
辦公室里,聽到秋哥的匯報,安澤城放下電話,長長出了一口氣,臉上難得有了一絲激動的表情:「踏馬的……終於按住了……」
想了一下,安澤城扭頭看向坐在一旁的王道林,吩咐道:「王署,你把島口區警務署的一二把手,還有當地羈押所的所長都給我隔離起來。」
王道林臉色也很凝重,立刻點頭道:「沒問題!我現在就去打電話!」
說完,王道林立刻離開了辦公室。
等他走了之後,一旁的劉洪旭忍不住插了一句:「何岩被活捉了,這說明顧佰順沒問題。」
安澤城沉吟半晌,緩緩點頭:「對……在此之前,顧佰順絕對沒有干過格的事,他放何岩,應該也是想放線。」
劉洪旭依然眉頭緊鎖,又追問道:「那明遠的事,是不是他?」
安澤城輕輕搖頭:「那是私事兒,現在還不好判斷。」
說到這里,安澤城坐在辦公桌後,再度陷入了沉思。
……
一區,某高檔會所里。
正坐在賭場里,輸了一宿的袁彪接到了呂振的電話:「告訴你的人,做好准備,明天出發。」
「知道了。」
袁彪點點頭,扔掉手里的牌,起身離開了賭場。
與此同時。
龍城,譚家。
娃娃正百無聊賴地,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自從余明遠出事之後,她臉上也沒了多少笑模樣。
這時候,一陣腳步聲響起,娃娃扭頭一看,熬了一宿的譚明朝回到了房內。
「今天怎么又這么晚?」娃娃有些心疼地說道:「洗澡水燒好了,泡個澡睡覺吧。」
譚明朝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松了松領口說道:「有酒嗎,給我來點。」
娃娃有些驚訝:「你在家不是不喝酒嗎?」
譚明朝隨手解開了上衣的扣子,嘆息一聲說道:「最近有些心神不寧,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搞得非常心煩…你弄點酒,我喝完了能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