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原形漸露顯本相(1 / 2)

香色傾城 常書欣 2182 字 2022-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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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無言,單勇可沒閑著,盯著宋思瑩,那眼神有點不對了,兩眼焦點一會在臉蛋上,似乎隨時想湊上來香一個;一會上低胸上,似乎視線能拐個彎看到被遮掩的春光。一眨眼,眼睛又向下移著,裙子好薄,近觀隱約可辨小褲褲的顏色,單勇故意來了個倒吸涼氣、大驚失色的表情。這么流。氓的眼神和動作恐怕一般女人都受不了。

誰可知宋思瑩不但受得了,反而湊近了點,媚眼帶笑著問著:「怎么樣?條件開得夠可以吧?」

「不怎么樣?」單勇嘴里說得和眼睛中流露的大相庭徑,恢復了正常,搖頭道著:「款姐,你這話里有語病,你找學生會不自在,那簡單,瞅誰不順眼叫老包他們揍一頓得了……可這事和人家夏胖子有什么關系?還趕走人家?還給我開這么高條件……不對,你們是想偷驢,找我這么個撥橛子的對不對?」

夏胖子是誰學生里無人不曉,就是給學生做豬食的那位,據傳很有後台,連續承包了三年。像這號人,自然不是某個學生撼動得了的人物,單勇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哦喲,單勇,你怎么這樣?人家上門求你來了。找了你好久了。」宋思瑩二計不成,再施一計,嗲聲帶嬌氣,頓足搖胳膊,就差玉臂環上了撒嬌來了,單勇不吃這一套了,甩了胳膊翻著白眼道:「少獻殷勤,這事你獻身我都不干。」

「哼!美得你!」宋思瑩被氣得惱羞了,不獻殷勤了,更別提獻身了,翻了單勇一眼,俏指一戳斥道:「我偷不偷驢,反正橛子你已經拔了,等著倒霉吧啊。切。」

一句扭頭就走,走了幾步,聽得背後沒叫她,好不失落,不但失落,而且上火了,自己的魅力很少被置疑過,可唯獨在單勇面前從沒有奏效過,這不,走了幾步回頭看時,單勇懶洋洋靠著車無動於衷,那樣仿佛故意看她出丑似的。

宋思瑩更生氣了,坐到車里,扭著車鑰匙點火的時候,終於把殺手鐧甩出來了,伸著頭喊著:「嗨,單勇,別說我不照顧你啊,早做准備,保衛科的把麻桿傳去了。接下來老包、臭腳趙向陽都沒跑,監控上把他們逮著了。」

單勇不屑道:「關我屁事,我又沒參加。」

麻桿是老包的哥們,寫罷灶大字報亂貼的那貨,估計是被宋思瑩教唆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勾心斗角,學校也不例外,單勇現在才揣摩到可能這事水很深,不僅僅是學生罷灶鬧事的問題,說不定還牽扯到利益問題,最好的處理辦法自然是置身事外了。那怕拿到畢業證再胡來也不遲。出過不止一次事,單勇也學乖了,做事所有的大前提自然是先保證自己安全。

不過恐怕沒那么容易脫身,宋思瑩倒著車,表情成了幸災樂禍了,笑著說了句:「保衛科一問話,麻桿肯定交待你是幕後主使,你說關你的事嗎?」

「瞎扯不是,他敢!?再說也不是我。」單勇不屑道。

「他是不敢,不過我讓他這么說,他肯定敢。」宋思瑩得意到。

單勇不相信了,手叉在胸前說著:「你有點太把自己當回事吧?你讓他干其他的我相信,你讓他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借他十個膽問他敢不敢?」

單勇自忖麻桿肯定不敢,就老包、臭腳他們也未必敢,更何況自己僅僅是出了個餿主意,根本沒干什么。不過好像事實是單勇自視過高了,宋思瑩一點也不著惱,笑著道:「我不算回事,可你算回事呀。本來他不敢,不過我說我是你的妞,有事你替我扛著,哈哈……他就滿口答應了。就你這名聲,不把你當領頭的,都找不出別人來。」

宋思瑩哈哈笑著,殲計得逞般的笑得頗為開心,不等單勇抬步追上來,嗚聲倒車來了個快速掉頭,眨眼躥走了。剩著單勇追了幾步無果,氣憤憤朝著遠去的車影呸了一口。

看來人怕出名豬怕壯,硬被拉上賊船了,這事倒還真不好辦了,保衛科里那幫人可不是什么善輩,一多半是品行不端、就業無門的教工子弟被照顧進學校當了職工,說警不算警、當民不算民,整涉世未深的學生倒有一套。要是讓保衛科抓到點小辮,那麻煩事肯定是一大堆。

稍站片刻,單勇摸著手機飛快地編輯著短信,給老包、臭腳、大鵬、司慕賢幾個分發著,看樣是做著提前預防的准備,別真找上門慌了手腳。短信剛發完,回頭時,愣了下。左熙穎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了,正款款地站在圖書館門廳之前,饒有興致地看著單勇。

壞了,不是和宋思瑩拉拉扯扯也讓師姐瞧見了吧!?

單勇一下子覺得好不尷尬,訕訕地走到車前不遠,笑了笑,問了句:「忙完了?」

「嗯。」左熙穎輕輕點頭,提了提肩上了女包,似乎根本什么也沒看到。前行幾步,單勇推車在手道:「去哪兒?要不等等左老師,講座還沒有完。」

「嗯,那等等吧。這所大學的環境確實不錯。。」左熙穎隨口應了聲。

沒准備上車,好像准備就在潞院這個美好的環境里散散步,單勇推著車亦步亦趨跟著,半晌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也不知道師姐還生不生剛才的氣,更不知道師姐是不是看到了他和宋思瑩那番小動作。

「你怎么不說話?」左熙穎仿佛懵然無知,先開口問。

「對不起啊,師姐。」單勇一激靈,莫名其妙冒出一句來,自打認識左熙穎,人變得也禮貌了,以前這對不起、謝謝之類的詞基本沒用過。

「對不起什么?」左熙穎似乎在故意問,眉睫挑著,讓單勇看得心動了動。

「我不該和李館長爭執那事,讓您難堪了。」單勇道,很誠懇,心里還真是這樣想的,也是難得地第一次為別人的感受著想。

「其實你說的也沒錯,社會問題讓一兩個人來扛,確實沒有什么光榮的。我父親也經常說,這是個信仰和公德缺失的年代,這樣的環境對於傳統文化的催殘甚至更甚於瘟疫和戰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