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咬了舌頭而已。」
他失笑,倒了杯茶遞過去,她抹抹眼淚喝完繼續吃桂花糕,他幾分無奈地看著她:「怎么還是這般不小心啊。」
她含含糊糊回答:「呵呵,本性,改不了。」
他展眉一笑:「不用改,你怎樣我都喜歡。」
呃。
她覺得嘴里的糕點有些咽不下去,於是,岔開話題
「這,那個大土堆怎么就成了現在這模樣?」
她還記得他在這里親手立了個墓的,也被平了嗎?
他眸色轉深:「十年前,這里就是現在的模樣。」
「今天初幾?」
「七月二十一。」
「再過半個多月就是八月十五了啊。」
「恩。」
他負手而立,衣襟飄飄,良久,聲音有些暗啞。
「阿生,你想問什么吧!」
呱一聲,腳邊跳出一只青蛙,對著她呱呱叫幾聲後,跳進了菜地。
夜色如此美好,可惜啊。
她拍拍手上的碎末,抿了口茶,起身,扯平衣紋,緩步走到他身前,微微抬頭,昂望面前人。
彎月如眉,繁星滿天,夜色很美,卻美不過他。
銀發如雪,紫瞳似墨,顧盼間光華流轉。
她笑,一副吊兒郎當:「本來還想陪你玩玩的,既然你啟了頭,那么咱們就說開吧,傅流年,我很好奇,這場大戲,你本打算怎樣收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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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憂閣毀了,可以重建,甚至把名字改成無憂。
無憂無憂,無所憂慮!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挨?
可是情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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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回答,而是轉身去廚房,過了會兒端出碗葯到她面前。
她皺眉:「我沒病。」
他笑容幾分無奈:「你中毒了。」
她驚訝:「毒?你下的?」
他搖頭:「我只下了盅。」
她失笑:「下盅?不可能,我叫南宮長風看過。。。」
他溫柔看著她,專注認真:「元宵夜,我在那碗雞湯里下了盅。」
雞湯?
她猛然想起桂常端來的那碗雞湯里莫名的血腥味。
她大驚,跳起來:「你真下盅?」
他彎唇,笑的無奈心疼:「生死盅,以我的血為引,我死,你死!」
她驚呆,愣愣瞪著面前這張顏。
是妖?是魔?
她盡然還覺得他像神仙。。。
他伸手將她凌亂的發絲夾到腦後,柔聲道:「沒事的,只需每半年需喝一次我的血,你依舊可以活到一百歲。」
「而這葯,你必須喝下,只因,你中了公子無痕下的「春秋」之毒。」
毒?
她感覺整個世界凌亂不堪。
他跨上一步,突然出手止住她,輕摟入懷,軟聲誘哄:「乖,喝了葯就給梅子吃,不乖,我就灌了哦。」
她凌亂不堪回不了神,而他說做就做,昂頭灌了一大口,俯身貼上她的唇,手一捏她的腰。
哈,好癢。
才一笑,嘴里已被灌進一大口葯,苦澀充滿口腔,咕咚咽下,接著是第二口,第三口。。。一剎那,她已被他灌下一整碗葯,唇離開前,他重重咬了她一口,退開,眸色濃如潑墨。
「原來阿生喜歡這般喝葯啊。」
初一破口大罵:「你他爹的屬狗的啊。」
他盡然點頭:「我父皇生肖屬狗。」
她徹底無語。
半響後,她說,傅流年,你是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