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享之夫(原名:坐享八夫)_分節閱讀_44(2 / 2)

書離原本就沉浸在覓得知音,但卻又轉瞬失去的落寞中,此時聽宋吟雪這般說道。想都沒想的無意識應聲:「我並沒有吩咐她干什么。」

我並沒有吩咐她干什么!此話一出,宋吟雪冷笑一聲於心底,而牽牛,則瞪大著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公子……」他怎么能這般對她!她對他這么好,全心全意服侍他,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這般至她的生死於不顧!

心中,隱隱涌出恨意,牽牛花緊咬著自己的嘴唇,一聲不吭的望著他,望著那個她認為辜負了自己一片痴心的男子,臉,怨怒的緊皺起。

應書離啊應書離!你居然這么對我?我這可全都是為了你啊!你怎么能,怎么能這般的忘恩負義!

不甘心,她真的好不甘心吶!

第六十二章 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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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牛花怨怒的瞪著書離,心下一片憤慨.

宋吟雪見此,一臉」我也沒辦法」的樣子看了看她,然後再看了看一旁的玫瑰.

見此,後者會意,立刻上前一把去拉地上的牽牛花,要將她帶走.

」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不知道是宋吟雪授意,牽牛一見玫瑰前來,不由得大叫出聲:」走開,不要碰我!」犯了錯,理應受罰,本郡主覺得玫瑰沒有做錯啊.」一聲淡淡的輕笑,優雅斯文,宋吟雪此時微上前兩步,身影直直而立.

」郡主饒命,郡主饒命!」知道此時巴望不上書離了,牽牛花開始心中害怕,不住的跪在地上磕頭哀求道.

沒有任何表示,宋吟雪臨風而站,唇角掛著淡淡的笑意,」玫瑰,你身為王府的大丫鬟,對於今日牽牛的錯,自是因為知道怎么處理的吧……」「是,郡主!按照家法,若以下犯上,欺騙上者,將處以掌摑五十,關入柴房思過一日!」玫瑰欠身應答,得意一笑,接著無比自豪的擺起她大氣丫鬟的架子,一個用勁,便連拖帶拉的將仍在不住磕頭的牽牛花帶了下去。

「夫君還真是好狠的心吶,那牽牛花服侍你這么久了,你卻都不肯為她說上一句話,其態度之冷,真另人心寒啊!」調侃著書離,宋吟雪微微而笑。

聞言,書離慢慢的轉過身來,語言平靜而冷淡,「我只是在陳述事實!我的確沒有吩咐她為我辦任何事情。」

「好!有原則!夫君的這個觀點,要是讓牽牛花聽到了,還指不定要傷心成什么樣呢?自己朝夕服侍的主子,居然兩次在自己為難的時刻袖手旁觀,這樣的打擊,又是多少人能接受的了的?」

淡淡而說,話語中夾雜著嘲諷,是對牽牛花,也是對書離.

記得自己第一次見書離時,就曾拿過當時還叫喇叭花的牽牛威脅過他,說自己若是要處置那個謀害主子的她,他會怎樣辦?

郡主請隨意,手下不必留情!

一直記得他當時的回答,冷漠,無情,和他俊雅的氣質極不相符!怎么說也是跟在自己後面一年多的人兒,就算一點感情沒有,但也不至於這般冷漠呀?就如今天,如果書離肯開口為牽牛花園上一句謊的話,那至少面子上,牽牛花不必落著這么慘!書離啊書離,在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樣的呢……宋吟雪靜靜的看著他,看著他那抱著古琴的修長身影,以及那儒雅如風的氣息,心中微微忖思著。

見此,書離沒有直接接她的話,而是慢慢抬起頭,淡淡看了一眼前方道:「傷不傷心?又或是接不接受的了?這些於我,沒有任何關系。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陳述一個事實……」

低低的話講完,書離不再發一言的走開,那身影依舊孤獨,寂寞,甚至還帶著點淡淡的憂傷,直讓人看著忍不住想上前安撫一下……祈月憋了很久,這場戲中,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個字,只是一個勁的抬眼看著宋吟雪,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一皺眉,一淺笑,然後都深深的,貪婪的印在心里。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此時的申請有多專注,專注的世界上好像只有宋吟雪一人,而其他的,都不過只是天外的浮雲,點綴而已。

蕭祈月當然沒有意識到他內心的感情已經這么深了,那天在崖上,他的心,他的魂,都已經被那唇邊凝著微笑的人兒占據,再沒有任何的轉回余地……什么都沒有意識到,就像一個迷路的小孩找不到方向般,祈月抬起頭,深深的看著宋吟雪,而當看到她一直注視著書離遠去的方向時,心,隱隱的酸酸疼疼了起來……時間,過了一天,當牽牛花頂著被打的紅腫的如小山似的兩腮回到書離閣時,書離正坐在琴邊,雙眼出神的望著窗外,一副不知在想什么的樣子。

「公子,奴婢回來了!」滿口怨氣,很大力的轉身將門關上,來到書離面前,牽牛花黑臭著臉,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恩!」沒有多看一眼,在一看到面前里人時,書離淡淡應了一聲,接著低頭垂眸,慢慢的撥弄起手中的琴弦來。

「公子昨日為什么不幫奴婢?」果然還是沒忍住,面壁思過了一夜,她得出的結論還是心有不甘,想要親自問個清楚。「我為什么要幫你呢……」沒有抬頭,話語低低,專心於手中的琴弦,書離整個人看上去,唯美的如畫境中人一般。

「你!」聞言氣結,胸中似有怒氣在聚積,牽牛花隨即語氣不好的開口道:「奴婢這么做,可全是為了公子呢!公子你不是一直很討厭郡主的嗎?又怎么會願意和她多做交談!」強給自己的占有欲找個理由,此時的牽牛,話說的理直氣壯。

「奴婢實在是看不下去公子被自己討厭的人糾纏,故才上前解圍,可誰到頭來,卻是、卻是……」

咬咬牙,沒有將心底那難聽的話給罵了出來,面對著自己喜愛的男人,她還是給予了他極大的寬容。

「我並沒有要求你為我解圍,所以自然也就無需幫你。」干凈,簡明的話響起,聽得牽牛花聞言一怔,緊接著濃濃的恨意鋪天蓋地而來。

「公子,你這是何意思!」

「沒有意思,就是叫你以後我的事少管。」手,沒有停下,話語直直的說著。

見此,牽牛花雙臉氣的通紅,那被打的高腫的臉上,火辣辣的,並且因為她每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