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享之夫(原名:坐享八夫)_分節閱讀_218(2 / 2)

「大哥,什么叫生無可戀?是指身邊沒有一個可以值得自己用真心去對待的人嗎?現在的我,好似真的是這樣呢,渾渾噩噩沒有目標,縱使流戀花叢,卻也找不到半絲的暖意,大哥,我想我宋宇傑這一輩子,怕是注定要弧獨一生了……」

一句一句的話說著,在這個風輕雲談的日子里,萬人厭惡的六皇子宋宇傑,卻在此低訴的流露著他的真情……許久之後,他站起身,於深深的回望了一眼墓碑後,一聲微乎其微的低嘆後,慢慢離開了去。

走在街道上,路人看了他都會不自覺的繞道三分,是因為他的名氣實在太大了的緣故吧?心里不禁淡笑,臉上卻無任何表情。

「大哥哥,可不可以幫軒兒將那個紙鳶拿下來啊?」轉角處,一個孩童正拉著一個淺吟淡笑,俊雅如斯的男手奶聲奶氣的叫道。

視線隨著聲音而去,由於男子背對著,宋宇傑未能看清其相貌,但是隱約中有一種莫名的好感,說不清是為什么。

「大哥哥,幫軒兒拿好不好?」樹下的孩童還是叫道,忽然間心底有一種很厭惡的感覺,覺得他霸占了自己一件很美好的東西,不滿之下,宋宇傑投去了殺人般的目光。

殺人般的目光對孩童無效,因為他沒看見,只是一個勁的拉那個清風淡雅,俊美如斯的男子,手中的泥巴染臟了他的衣襟,但卻無損於男子一絲的風采。

這個男子是誰?為何為讓他有隱隱心動的感覺?莫不是他瘋了吧……宋宇傑疑惑的一眨不眨的盯著男子,看著他那清美的背影,平靜,安謐,居然不經意間將他心底的濃濃悲份一帶而空,整個人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空明,感覺身體一陣自在。

「好,我幫你拿。」

男子的聲音是那么的柔和,淡談的似乎像風一樣,暖的吹進人的心里一種淡然,悄悄的在那里生根發芽。

男手輕點腳跟,伸於去摘樹土的紙鳶,其實這樹一點兒不高,伸手可及,只因孩童太年小、怎么也勾不到罷了。

「喏,拿去。」

怎么看都是很優美的樣子,男子輕輕的將紙鳶遞給了孩童,甚至還很有是友善的將上面掛著的零星樹葉給取開。

「謝謝大哥哥,軒兒走了。」孩童接過紙鳶,高興的朝男子笑,然後一溜煙的跑開了,繼續去玩他的游戲。

孩童跑開的方位是向宋宇傑這邊而來的,感受這孩童的喜悅,男子禁不住轉身去看他,可是這一看,便注定了今生他與某人的糾纏。

宋宇傑張大嘴,一臉目不轉睛的看著男子,願覺他那俊雅帥氣的臉龐寧靜如玉的氣質,溫潤的,干凈的填滿著他那顆空虛的心,使他整個人久久靜立著不動。

他……是仙人嗎?是上天派來凈化他那骯臟靈魂的仙人嗎?

心,在剎那時唄震撼,整個心魂也瞬時被淹沒。大頌六皇子宋宇傑,在他的記憶里,他水遠記得那個某一日的午後,有一個男子微微的看著遠方輕笑,那笑容,清澈,浩凈,不夾雜一絲的垢漬,不包含一點俗世的塵囂,就這樣毫不設防的猛的撞進了他的心坎,讓他這一輩子甘願為之沉淪,即使為之付出生命也永不怨悔!

他……是仙人!

腳止不禁上前,忍不住想要靠近,這時候,一個長相還算清秀的女子從後走上,微笑的對著男子說道,「祁月哥,我們該回去了……」

「好,清兒。」

笑著看著女子走向自己,然後溫潤儒雅的與之轉身,一同慢慢的走離宋宇傑的視線,動作清塵而淡美。

他……叫祁月……「喂,你,你知道剛才過去的那個公子是身份嗎?」情急之下隨手抓起一個路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問道。

在路人驚嚇的搖手直說不知道之時,快速的放開,猛的再去尋找下一個人。

「喂,你知道祁月公子是誰嗎?」

「我、我,我知道一點點……祁月公子本名蕭祈月,是大頌第一『文公子』 家住……」

當有知情路人說出男子的具體情況時,宋宇傑的心里如吃了蜜一樣甜,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總之就是很開心。

「那我問你,剛才他身邊的那個女子是誰?看起來兩人關系還不錯的樣子,那是他的妹妹嗎?」

「不是妹妹,那是文公子未過門的妻子……才女慕容清。他們兩人從小,是指腹為婚,長大後又志趣相投,是京城頗得人贊的一對呢。據說再過幾月,等選了一個黃道吉日後,蕭家便會正式向慕容家下聘禮,娶清兒姑娘過門呢!」

路人將自己的事言無不盡的相告,聞言後宋宇傑松手,心像被人掏空了一樣的疼。

他要娶妻了……他要娶妻了……路人得了自由,怯速的跑開了去,只留下轉角旁宋宇傑呆呆一人,感覺身體一抽一抽的揪著疼。

他要娶妻了?忽然間,心里好羨慕那個叫慕容清的女子啊……如果、如果那個女子不在了,那他是不是就不用娶了?不用被家室所牽累的和他一起游玩了?

宋宇傑迷茫……「六哥哥,今天這賽龍舟還挺好玩啊!」湖堤邊,一個長相絕美,但打粉卻極其惡俗的女子高興的叫著,那指向前方的手還不停的揮舞著。

「是啊,吟雪,今年的龍舟大會好似特別熱鬧,參加的人也多!」顫著一臉肥肉,一身錦衣的宋宇傑說道。

「哎,好可惜,這就完了,我還沒怎么看夠。」惡俗的女子跺著腳,一臉不甘的樣子,聽口氣,似乎她還沒有看的盡興!

「走吧,吟雪,這有啥好可惜的?今年沒了明年再看,賽龍舟還不都是一樣的!」

「你懂啥?誰知道明年那個頭號劃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