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享之夫(原名:坐享八夫)_分節閱讀_223(2 / 2)

「去哪兒?當然是去看美男啦!本郡主我剛過了及笄之年,按道理是可以成婚了!所以這一次啊,我定要去抓個貌美的男子,然後搶回來給我當夫君,哼!」

惡俗女子手中鞭兒一揚,白馬快速的跑了開去,那一高雅的潔白襯托出低俗的艷紅,叫人怎么看,怎么刺眼!

「郡主,郡主,你等等我,等等我……」身後,玫瑰拼命的跑著,可是,此時風焰正威的少女哪會理她?一聲大笑之下,橫沖直撞的向街頭跑去,引的一路上路人雞飛狗跳,怨聲載道。

「哈哈,哈哈哈哈……」

聽聞其聲,少女是有著銀鈴般的笑聲,可是看其樣貌,世人無不搖頭痛恨,「唉!這是造的什么孽哦?想不到德高望重的汝陽王,居然會生出這般放縱妄為的女兒!真是有辱英明,有辱英明啊!」

路人感嘆,聲音極大,不由的飄進了少女的耳中,聞言,她扳起面孔,手中鞭子一樣道:「該死的東西,說什么鬼話?小心我搶了你的兒子,霸了你的女兒!」

「沒、沒什么!我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說!」

聽到呵斥,路人紛紛讓開,因為他們不想自己的兒子真被那個該死的銀盪郡主調戲,而自己的女兒則被那個與之狼狽為奸的混賬六皇子糟蹋!

「哼,算你們識相!」見到人群散開,少女很是得意,那高昂的頭此刻正反現出她的得意。

「郡、郡主……」身後玫瑰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一把緊扶住白馬,不由的大口喘息,「郡、郡主,你可、可讓奴婢好追。」

「追!追什么追?沒勁死了!今天跑了一圈,都連一個長的像樣的男人都沒看見,真是倒霉!」

少女負氣的說著,將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到了丫鬟玫瑰的身上。見此,玫瑰委屈,不由的低下頭。

「哎,大家快來看啊!應將軍一家通敵叛國,今日便要被問斬了!」不知道是誰,此時大叫一聲,於是頓時間,那么愛好湊熱鬧的路人們便爭相圍了上去。

「哎,你胡說了吧,應將軍都死了這么久了,哪還來的通敵叛國!」

「是真的, 我沒偏你們,聽說應將軍的夫人是東平人士,是潛伏在我大頌的奸細!東平時常與我大頌有邊界沖突,據說皆是因為這個奸細從中作亂。

「啊,不是吧?那應將軍知道嗎?」

「他當然知道啦!都說溫柔鄉,英雄冢,那應將軍迷戀美色,甘心做東平的走狗,暗中干了不少壞事!而且據說很有可能汝陽王的死,還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呢。」

「不會吧?這個應天成,他真該死!」

「不錯!雖然這個應天成和他的妻子如今都已身故,但是此等大逆不道之行為,又豈是能因他們兩個的死而就此善罷甘休的?當今聖上英明,察知他們的兒子,天下第一琴公子——應書離,其實一直還在暗中接替他爹娘的工作,於是痛心之下,決意今日將其在街口斬首示眾,以慰那些被害死的大頌將靈!」

「對!該殺……該殺……」

路人被鼓動,滿臉憤恨,咬牙切齒,皆心有怒意的圍上了行刑當場,想要一看叛賊之子的下場!

見此,惡俗少女眼中微光一閃,接著低頭沉吟,然後再抬頭時,一臉花痴,春光燦爛!「走,玫瑰,跟郡主我去搶美男去!」

「啊,郡主?搶誰……」

熱鬧的街頭,皆是圍觀的路人,中間一個清秀俊雅的男子,清高淡然的閉著雙眼,那神情,感覺即便是將要身赴死難,但卻仍無損於他一絲的高俊氣質。

「時辰到!犯人應書離行刑……」

監斬官一塊令牌丟出,口中大聲喊道,聞言劊子手手起到落,欲向人砍去,可是這時候,一聲清厲的聲音響起,語氣生冷霸道的硬生生將那刀子給凍住,然後便再也砍不下去了。

「什么人!竟然擾亂法場?」監斬官不滿道。

「是我呀,張大人……」說話間,一個艷俗的身影扭啊扭啊的走了上來,不似跟哪個村那清厲的聲音,而是膩的能叫人掉一地雞皮的甜語,就這樣,汝陽郡主宋吟雪,便在眾人們的視線中,華麗麗的登場了。

「張大人,這個人不能斬。」

「為什么,郡主?」

「因為我看上他了,要把他搶回去當夫君,天天供我玩樂!少女一臉自信的說道,聲音洪亮的駭人。

聞言後,四下「哄」的一聲一片嘩然,皆震驚的目瞪口呆。

「無恥!無恥!」

「銀盪!銀盪!」

「下賤!下賤!」

場上臭罵聲一片,憤慨聲一片,可是見此,少女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嬉笑著一步步的靠近場中的男子,言語輕佻,舉止放盪。

「喲,好俊的小臉啊,真是讓人看了想忍不住親一口!」

一手摸向應書離的臉,一手輕搭在他的胸口上,少女花痴而笑,拉起人兒就往汝陽王府走,「走吧,夫君,我都快等不及了!」

等不及?等不及什么?路人唏噓,咒罵聲一片!

監斬官見此,上來就要阻止,可卻一腳被少女踹的老遠!在嬉笑聲中,少女跋扈,張揚的不可一世,雙手緊緊的拉住被縛的應書離後,後頭轉眸,無恥而道:「回去告訴二哥哥,這么美的男子死了多可惜,不知賞給我玩樂晚了,我保證他一輩子都出不了汝陽郡主府,哈哈……」

囂張的話語別有深意的說著,可是是世人皆沒聽懂其意味,只在此之後,爭相傳述著汝陽郡主的「光榮」事跡,讓她一夜之間從大頌聞名而變的轟動六國!

……

夜幕漆漆,動作敏捷,一個少女的身影快速的跳出王府,急速的向不遠處的山林躍去。

「絕聖。」站在男子面前,少女停下腳步,一改白天的囂張玩佞,而露出鎮定平靜之色。

「丫頭,這幾年我該教你的都已經按照諾言教你了,從今日起,我便要離去,從此天地逍遙。」

轉過身,依舊是那亦正亦邪的俊美模樣,絕聖開口,口中聽不出去是悲還是喜。

「你要走了?」少女正色,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