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約會,真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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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某人的尷尬,劉麗敏一陣竊喜,低頭看了眼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白皙的手,不禁搖頭輕嘆:「哎,這么好看的一雙手干點什么不行呢,非得偷酒,真是可惜了!」

某人嘴角抽了抽,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手里的酒壇子。他承認,自己剛剛故意蠱惑劉麗敏時,手已經不老實地伸向了旁邊的酒壇子。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明明剛剛還被自己魅惑地找不到北的劉麗敏,突然就給醒了!真是奇怪!

劉麗敏卻一點也不奇怪,雖然她的確被眼前男子的美貌所傾倒,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深陷其中了。沒有欲望的女人,才不會中了他的蠱惑。

「咳咳,我說丫頭,本公子不就是喝了你一些酒嗎,至於這樣對我?」無痕公子訕訕地收回了手,摸著自己有些發紅的手腕,十分委屈地抱怨了一句。

劉麗敏卻被他徹底激怒了,氣呼呼地指著他鼻子罵道:「一些酒?你看看你喝的是一些酒嗎?啊?」

用腳尖兒踢了踢地上的空酒壇子,劉麗敏氣得鼻子都要歪了:「八個,八個啊!你說,你到底在我的酒窖里待了多久了,居然喝了我八壇子酒!還有兩壇子是我珍藏最好的極品狀元紅!啊啊,氣死我了!心疼死我了!」

極品狀元紅?

無痕公子的眼睛亮了亮,眼珠子在地上的空酒壇子里掃了一圈,緊緊盯住兩只壇子,問道:「這兩壇叫狀元紅?好名字啊,不光名字好,酒也好,哈哈!還有沒有這樣的酒?再給我來一壇!」

說著,他那泛著亮光的眼睛就開始在酒窖里四處掃射,連高挺俊俏的鼻子也開始不老實地聳動,尋找著令他興奮的味道。

劉麗敏簡直是又氣又驚,一把扯住他白如雪的衣衫,拉到自己面前,用自己平生最嚴厲的語氣威脅道:「你給我老實點!想喝酒?好,先把這些酒錢賠給我,我保證給你找更好的極品狀元紅!」

「好好,額,不好。」無痕公子輕輕掰開了劉麗敏的手指頭,訕訕笑道:「我,我沒有銀子。」

沒有,銀子?

劉麗敏剛准備松開的手再一次狠命地抓緊了他的衣襟,嗓門也高昂了幾分:「你唬誰?別以為我不識貨,你身上這衣裳至少得值五兩銀子!你跟我哭窮,你當我是傻子不成?」

無痕公子垂眸在自己被扯得爛七八糟的衣裳上看了一眼,不由抱怨,哪里是五兩銀子,明明是花了五百兩買來的好不?

等下,五兩銀子?

無痕公子突然抬頭,多了幾分理直氣壯:「對,五兩銀子,你把我這衣裳扯爛了,我還沒找你賠銀子呢,你先找我要銀子!快,你先給我衣裳錢,我就給你酒錢!」

哎呦呦,這要賬的感覺真是爽啊!無痕公子耍賴似的笑得一臉得意。

劉麗敏一巴掌將他攤平的手打開:「你真是厚臉皮!明明是你先偷了我的酒,我才撕你衣裳的。再說了,這衣裳撕了也是捆你自己的手的,跟我有什么關系?」

「不管,反正就是你給我撕爛的衣裳。」無痕公子雙手抱胸,一副你不給我就休想讓我掏腰包的架勢。

劉麗敏經營劉家酒庄半年多,什么樣的顧客沒有見過?但是像眼前這樣這么厚臉皮的,還是頭一次見到,真是白瞎了這一副好皮囊,骨子里居然是個無賴!

好,對付無賴自有無賴式的對策!

劉麗敏冷笑一聲,趁他不注意一把扯住了他手腕上那根還沒有來得及捆好的衣裳帶子,誰知剛到手里某人就開始死命掙扎。

「喂,喂!你想干什么?」無痕公子冷不丁發現她居然又要扯著衣裳帶子捆自己,趕緊把那只沒有被她抓住的手往後縮,一邊縮一邊殺豬似的嗷嗷叫著。

劉麗敏才不管他怎么叫喚,一邊死死按住抓在手里的那只手,一邊身子前傾去夠那只藏到了背後的手。

「小兄弟,你,你乖啊!既然你不肯賠姐姐銀子,那,那姐姐就只有先把你抓起來,然後讓你的家人來拿銀子贖人了!」

無痕公子腳丫子還被繩子捆著呢,兩只手一只被她抓住,另一只想躲就只能往後縮身子。劉麗敏夠了半天也夠不到,最後索性腿一伸,直接坐到了他肚子上。

無痕公子不防這丫頭居然會為了幾壇子酒這么拼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甚至都忘了掙扎。

「你,你,你趕緊起開!這,這孤男寡女的,成何體統?」

劉麗敏自然也知道這樣的姿勢實在是不雅,不過,讓她放過眼前這個既偷酒又故意氣她的厚臉皮,她心里這口惡氣實在是咽不下去!

「你,你拿出銀子來,我就放了你!」

又是銀子,又是銀子,怎么全都跟他要銀子呢?無痕公子一臉黑線:「我無痕公子能來你的酒庄喝酒,是你們的福氣,你不知道感恩,居然還跟我要銀子?你難道不知道,哎呦你摳到我肉了!你,你難道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請我去喝酒嗎?你真是,哎呦,你怎么還咬人啊!」

正在兩人你爭我搶互不相讓的時候,酒窖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尖叫,驚得地上滾在一起的兩人齊齊抬頭望去,驚訝不已。

鄭如月的身子經過近半年的調養已經大好了,這不今兒正好來鎮上找老煩把把脈,得知不用再喝葯可以開始備孕的時候,兩口子都高興的不行。

范氏想著自己閨女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了,也就跟著兒子兒媳一起來了鎮上。誰知當她跟鄭如月來到酒窖時,竟然看到自己閨女正和一個男人滾在地上,甚至還難舍難分!

范氏大吃一驚,不由驚呼出聲。

但是在看到自己閨女壓著的那個白衣男子時,范氏眼睛頓時大亮,好俊的小伙子啊!

怪不得閨女看不上媒人們給說的那些男人們呢,原來閨女早就有了意中人了啊!瞧瞧,瞧瞧,兩人都迫不及待地在這里約會了呢,只是,這兩人也真是夠心急的,酒窖這地方雖然隱蔽,但是也太沒有情調了呀!

撞見小姑子約會這種事,鄭如月不由得臉頰一紅,羞澀地低下了頭,不過嘴角那抹笑意出賣了她此時的心境,小姑子的男人長得真是不錯,這下大家都不用為她操心了。嗯,兩人都這個樣子了,看來親事不遠了,回去了敢跟大嫂商量商量,個小姑子准備嫁衣了。

而此時,劉麗敏的內心卻是崩潰的!

知母莫若女,瞧范氏那喜笑顏開的模樣,劉麗敏就算是瞎子也能猜出她此時的想法了。

趕緊從無痕公子身上起來,劉麗敏故作鎮定地抿了抿鬢發,干咳兩聲,擺出一副你們想錯了的姿態:「娘,二嫂,你們怎么來了?」

范氏笑著抿了抿唇,連連擺手:「沒事沒事,娘沒什么事。你們繼續,繼續啊。」

劉麗敏嘴角抽了抽,什么叫繼續?這老太婆是怕自己嫁不出去嗎?要是別人的娘親看到了閨女被男人欺負了,不應該是尖叫著操棍子拼命嗎?怎么這老太太好像巴不得她被扒光了似的?

要是范氏知道劉麗敏此時的想法,肯定要大罵自己閨女。這哪里是閨女被男人欺負了?明明就是閨女欺負別人!瞧那俊小伙兒,模樣周正,眼神無辜,還有那衣裳,一看就是被自己閨女撕爛的!

感受到范氏那熱情的目光,無痕公子先是身子一僵,不過在看到劉麗敏那恨不得吃掉自己的眼神後,頓時明白了。

他竊笑一聲,用沒有被劉麗敏鉗制的那只手裝模作樣地攏了攏本就嚴嚴實實的衣領,甩給劉麗敏一個似嗔似責又帶著難以言狀的甜蜜的眼神。

「不是說好了來品嘗酒水的嗎?怎么突然就……哎,你啊,還是那么性急。」

性急好啊,性急才能趕緊把這個老姑娘嫁出去嘛!

范氏一臉堆笑,越看這白衣男子越是喜歡。

劉麗敏卻是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拿自己的眼神把眼前這個無賴給千刀萬剮!什么厚臉皮,用厚臉皮來形容他都是抬舉他,他明明就是沒有臉皮,不要臉!

「好啦好啦,娘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繼續啊!」范氏笑得眼角的皺紋都更深了,拉著鄭如月的手就往外走,還沒走出酒窖,那壓抑良久的笑聲就傳了進來。

劉麗敏聽著娘親那終於把閨女嫁出去的舒心的笑聲,恨不能立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這個無賴,趕緊滾!」賭氣似的將手里的衣裳帶子扔在無痕公子身上,劉麗敏發狠似的攆他。

走?

無痕公子挑眉一笑:「姑奶奶你舍得放我走了?你不讓我賠你的酒錢了?」

她哪里還敢跟他要酒錢?他要是再不走,只怕她都要把自己賠給他了!

「不要了!趕緊滾!」

劉麗敏心疼地揉了揉胸口,那可是好幾壇子酒啊,還有兩壇子極品呢,這得是多少銀子啊,就這么打了水漂!

奈何她不要銀子了,某人卻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了:「你不找我賠酒錢了,那就該算算我的賬了。我這身衣裳壞了,我也不跟你要銀子,就要你賠我一件一模一樣的好了。」

他身上這衣裳可是鄰國進貢的煙雲錦,莫說駐馬鎮了,放眼整個大雍王朝都找不到第二件。

劉麗敏猛地回頭,緊緊盯著某人奸計得逞的奸笑,一個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她家的酒窖,恐怕不保……

僅僅兩天,林媛和夏征就等到了自己的客人。

見到兩人,安傑一臉陰郁,聲音也沉沉的:「你們為什么會懷疑妍兒?」

沒想到他一進門就這么直接的問了出來,林媛還有些意外。

夏征卻是自在的坐在椅子里,不答反問:「你自己不是也懷疑了嗎?怎么還問我們?」

安傑抿了抿唇,像是在解釋又像是在抱怨:「那日你們離開後,爹爹就將妍兒關了起來,我在房間外整整跪了一夜都沒能讓他改變主意放妍兒出來。要不是娘親憐我身子弱舊病復發,去向爹爹求情,恐怕這會兒妍兒還在冰冷的祠堂里跪著。」

這就是他兩天之後才來香滿樓的原因吧。

林媛看了夏征一眼,轉頭問道:「你,沒有問她嗎?」

她,自然就是羅美妍了。

安傑一愣,苦笑道:「還用問嗎?她從祠堂出來後就一直默不作聲,直到昨晚上看到了我為她求情時跪得紅腫的膝蓋,才冷笑著說我傻,還說,還說那毒就是出自她之手。」

原來,羅美妍已經承認了!

「那你爹娘打算如何處置她?」這才是最重要的事,安傑中毒,香滿樓受了無妄之災,安家勢必要給香滿樓一個交代。可是看安傑的樣子,他會舍得嗎?

安傑果然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