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林等人亦起身道賀,楊開將玄蛇內丹還與長生,隨後與柳天林等人客套寒暄,齊全禮數。
待楊開落座,大頭迫不及待的歪頭看他,「哎,楊開,神仙臨走時跟你說了啥?」
「委托我做一件事情。」楊開隨口回答。
「是不是讓你照顧哪個女人?」大頭追問。
「不是。」楊開搖頭。
「那是不是跟女人有關吧?」大頭再問。
「跟女人沒什么關系。」楊開依舊搖頭。
聽得楊開言語,釋玄明指著大頭大笑出聲,「哈哈,小毛驢兒。」
「你給我滾一邊去,」大頭撥開釋玄明的手,轉而沖楊開繼續追問,「真的跟女人沒關系?」
「真的沒關系。」楊開說道。
大頭疑惑撓頭,「不對呀,你在台上打斗的這一個時辰他的元神不在這兒,你看他回來之後也是憂心忡忡的,肯定是開小差去了啥地方,見了啥人。」
「他應該去登州的無極觀與人下棋去了。」楊開說道。
「你咋知道?」大頭追問。
楊開壓低聲音,「他拜托我在方便的時候去往無極觀,自山下大喊三聲車二平六,馬八進七。」
楊開所說的車二平六和馬八進七都是象棋的走法,聽得楊開所說,大頭好生沮喪,「他剛才真找人下棋去了啊?」
「應該是的,」楊開點頭,「時間有限,貌似沒下完,他剛才與我說的想必是棋局的最後兩步。」
「哎,王爺,您咋知道他沒去找女人呢?」大頭疑惑的看向長生。
「天仙千年一劫,他成仙日久,在陽間不可能還有情感糾葛。」長生笑道。
「不對,剛才他在台上手指一直在不停的動,您肯定是看了他的手,發現他在研究怎么下棋落子兒,所以猜到他先前是找人下棋去了。」大頭說道。
「我也是聽了楊開所說方才回憶起他自台上的舉動是在思索棋路,此前我也不明白他在做什么。」長生說道。
「你肯定早就知道了。」大頭撇嘴。
釋玄明拎著大頭的衣領,「你就不要東拉西扯,胡攪蠻纏了,願賭服輸,趕緊趴下。」
「滾。」大頭反手撥開。
「是你提出要賭的,賭注也是你定的,怎么了,現在想耍賴呀?」釋玄明一臉鄙夷。
「誰耍賴?行,我認了,先欠著,以後再說。」大頭好生郁悶,此前在眾多仙家提問之時,他一直想不出所以然,屢屢發問求解,好沒面子,本以為這次能夠趁機露露臉,不曾想又將pì股露出來了。
「行,你欠著吧,只要不兌現,我便一直喊你小毛驢兒。」釋玄明趁機報仇。
「你是出家人,不能罵人。」大頭撇嘴。
「我也沒罵你呀。」釋玄明笑道。
「起外號就是罵人。」大頭瞪眼。
「你都罵我好幾年了,」釋玄明大仇得報,揚眉吐氣,「小毛驢兒,小毛驢兒。」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