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有你么？」到了這個時候，布萊恩也不在乎跟雅典娜攤牌。

不過聽到布萊恩這一句仿佛是故意說出來的話，雅典娜卻只是隨意的笑笑，並沒有搭布萊恩的茬。

「布萊恩，這里可不是什么虛幻的空間，而是一個被記錄下來的歷史的空間。那也就代表了這里的一切對你來說至少都是真實的。」

出乎布萊恩的意料，系統居然鮮有的說話了。

自從布萊恩本源世界的創世雷霆穩定以後，系統就按照『約定』很少出現了，畢竟布萊恩已經具備了吸收星辰之力的能力，幫助布萊恩煉制雷霆電符就是系統給布萊恩的『最後一個』幫助。

系統也有自己的世界要管理；上一回接連兩個國家消失，系統想要處理這件事情也不是這么容易的。

這牽扯到一個自己本源世界中生命興奮度的問題。

試想一下，雖然同一個世界中很多人都不喜歡上一回系統讓其消失的那兩個國度，不過這種莫名其妙的消失卻總會引起一些人心的變動，甚至惡化成對這個世界的失望，沒有人可以保證下一個『被消失』的是不是自己。

所以系統這段時間以來，更多的心思都是放在了自己的世界上面，而且它也相信已經擁有了七張魔法符籙的布萊恩，應該不會遇到什么危險才是。

「被記錄下來的真實歷史空間？」布萊恩眉頭一皺，之前哪怕是雅典娜、奧古斯塔斯，甚至薩格拉斯權杖這種存在對布萊恩說這里是什么『真實歷史空間』，布萊恩都是持懷疑態度的；畢竟這件事情太過匪夷所思，歷史還能被記錄下來？這個空間存在的意義又是什么？讓歷史一遍遍的重演？布萊恩不相信會這么簡單。

不過現在系統也跳出來說話了，布萊恩就不得不正視了起來。

系統是什么樣的存在？那可是一個創世祖神，而且從一定程度上來說是布萊恩的老祖宗，這種人說的話布萊恩不可能懷疑。

「你怎么了？」注意到布萊恩皺眉，雅典娜還以為布萊恩發現了什么不對勁。甚至已經做好了把手重新放在薩格拉斯權杖上的准備。

「沒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我們繼續趕路。」布萊恩笑了笑說道。

「哦？是么？」雅典娜將信將疑。

系統的存在是一個大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哪怕再怎么親密的人都不行。

布萊恩倒不是怕自己的朋友出賣自己，不過隨著實力的提升，布萊恩可是知道很多獲取秘密的方法，有些時候要獲取想要得到的東西，可不是敵人想不說就能不說的。

比如如果布萊恩把一個人的靈魂通過黑暗契約種植在自己的本源世界中，那么這個人知道些什么，布萊恩想知道就太容易了。

系統與布萊恩的交流都只是停留在靈魂的層次，所以即便雅典娜從表面上看出了布萊恩的異常，她也不會知道這個世界中還有『系統』的存在。更不可能知道現在布萊恩正跟系統聊的起勁。

只要控制住面部表情還有眼神，就沒有人能發現布萊恩現在在做什么。

差點一下子被雅典娜看穿，布萊恩小心了很多。

「是的，這里是一段被記錄下來的歷史，而且原封不動的保存了下來，這里的一切非但都是真實的，而且你還可能通過改變這里的東西，來改變未來。」

系統這只老狐狸所知道的東西顯然要比奧古斯塔斯這種半吊子神要詳細的多，也清楚的多，繼續說道：「我所說的未來，可能是現在的幾十年後，幾百年後，甚至幾萬年以後，也可能是你後來所存在的那個時代。也就是說，這里的一切一旦被改變了，你之前所經歷的事情也可能會發生不同程度的變數。」

「這么厲害？！」布萊恩被震驚到了，他甚至懷疑如果這個地方這么牛|逼，那么豈不是每一個發現這里的人都可以隨意進出這里，通過改變某一段歷史來變相的『重生』？

那好處簡直太多了。

怪不得奧古斯塔斯這個家伙肯留在這里這么長時間，也不惜代價的利用斯坦家族當做擋箭牌，不斷的結交遠古龍族與大祭司，為的就是保住這個地方。

「事情遠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系統好像猜到了布萊恩在想什么，直接給布萊恩潑了一頭冷水：「能影響到『未來』的真實歷史空間，可不是誰想建造就能建造的。即便這個『未來』對你來說可能依舊是『歷史』。按照我的判斷，這個真實歷史空間本來是不被開啟的，後來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