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雲舒的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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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司徒千鈞,實在有些莫名其妙,司徒月的男友就在一側,他卻說這種話,居心實在難以揣摩。

方自在心頭疑惑,連連推卻道:「老爺子,我看還是不用這么麻煩了。」

司徒月不妨父親會提出這個建議,一時間愣在當場,醒轉過來,見方自在拒絕,也順勢忙不迭的附和道:「爸爸,不好吧,我這幾天要陪燁磊。」

司徒千鈞眉頭一皺,不悅的道:「燁磊是你的男朋友嘛,你們不需要一天到晚膩在一起,當心兒女情長消磨了進取的壯志。何況方老弟跟方小姐是咱們的貴客,你不去陪著,難道要我這個老頭子去陪?」

司徒千鈞神情陰鷙一片,雖然他疼愛子女,可是在一些關鍵的事情上,也絕不允許子女違逆自己的意見。

司徒月知道父親為人心高氣傲,雖然出身貧寒,卻對上流社會不太感冒,對向來以上流人物自詡的藍燁磊很不滿意,甚至三番兩次的希望自己與藍燁磊斷絕關系,免得日後被藍家人看輕。而此刻要自己陪伴方自在,若非是他對方自在很是滿意,就必定是認為自己與方自在有些曖昧,所以興致來了,才亂點鴛鴦譜。

司徒月心中好笑又好氣,只是見老父親動怒,也戰戰兢兢的不敢開口,只能將一雙求助似的目光投諸在藍燁磊面上,希冀他能幫自己說句話。

望著無助的女友,藍燁磊卻是無所謂的聳聳肩。以一副雲淡風輕地口吻,道:「阿月。伯父說的不錯,方先生遠來是客。咱們不能怠慢了。迪少跟景少都很忙,你不陪著方先生,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司徒月千念萬念,也想不到藍燁磊會說出這樣地話語,不由的呆滯一片。司徒千鈞卻是滿意起來,笑哈哈地道:「是嘛,燁磊說的不錯,方先生,咱們就這么說定了。」

方自在正待繼續推辭,卻不料司徒千鈞笑呵呵的開口打斷了他的話語:「哎呀。這人上了年紀,喝點酒就容易上頭。幸好在座的都是我的子侄,那老夫就托大一次,去休息一下。你們繼續,玩的高興一些。阿景,阿月,阿迪,你們多盡盡地主之誼。」

司徒景兄妹齊聲應諾,司徒千鈞笑呵呵的起身,離去之際。望著方自然,語帶親切的道:「方小姐,樂譜我整理好了,跟古箏鳳音一起放在書房內,餐後讓阿月陪著你去看一下,這是老夫送你的見面禮,你一定要收下。」

方自然也不推辭,乖巧地點頭。司徒千鈞滿意的哈哈大笑,轉身上樓而去。

隨著司徒千鈞離去,宴會出現了冷場。而司徒月只覺得眾人瞧著自己的眼神,似乎都帶出了一抹曖昧的痕跡。其中路沛凝的眼神,更是讓她心中一寒:這雙美麗的眼睛。沒有平日里的敬重與親切。寒霜密布,更有著隱隱的恨意。

沛凝到底怎么了?莫非她記恨方自在。所以不希望我與她接觸示好,唉,這是爸爸的安排,又怎么能怪到我頭上。

司徒月喟然輕嘆,只覺得自己實在冤枉,只是心頭卻也有一絲莫名悸動:原本以為自己會對父親的安排很是抵觸,只是事到臨頭,才發現自己對陪著方自在游逛一事,竟然有著一種怪異地期盼。林雷

我這是怎么了?司徒月頗有些惴惴不安,心虛的低下頭去。

路沛凝時刻留意著司徒月的神色,見狀心頭火燒火燎的氣惱,望著司徒月,語帶譏諷的道:「月姐,你可要留神一些,有些混蛋總是借旅游之際欺負女孩子,你可不要吃虧。常言說的好,小時偷針、長大偷金,小時候就是色狼,長大了可是更了不得。」

方自在眉頭一皺,他素來都有大將風度,之前也對路沛凝一再忍讓,只是緣於此間不是自己的地盤,而當著中京市這群青年精銳,總也不好像個潑婦一般跟路沛凝這么個小女人破口對罵,授人話柄、惹人譏笑。

只是眼下司徒千鈞已經上樓,與座都是平輩中人,方自在也多少有些放開架勢,何況任何的禮讓都是有一定限度,路沛凝三番五次地挑釁讓他頗有幾分不滿,這便面色一沉,冷冷的道:「凝姐,不,路小姐,我希望你自律一些,不要總說一些辱沒你身份的話語。當年的事情,都是大家年輕氣盛,何必總是不依不饒。」

「年輕氣盛?」路沛凝面容扭曲,騰的站了起來,怒道,「你把我衣服扯爛,讓我光著身子當著那么多人地面丟臉,一句年輕氣盛就完了?虧我當時還跟你姐弟相稱,處處護著你,給你買衣服,生怕你累著,別人笑話你地時候,我一直幫你。可僅僅是因為一時失手扯爛了你的草蜻蜓,你就跟我翻臉,大家只是鬧著玩嘛,你卻翻臉不認人,你有沒有想過我地感受?」

路沛凝嘴角輕輕抽搐著,美眸中霧氣彌漫,卻是倔強的不讓熱淚滾落而下。

方自在不由的愣住了,路沛凝的話語中,似有著一絲莫名的情感,方自在卻是不敢多想,默然半晌方才輕嘆道:「當年的很多事情我都忘記了,但是那草蜻蜓,我記得我當時求過你們很多遍,讓你們別鬧了,可你們要么醉醺醺、要么就刻意…,總之最終你還是扯爛了它,那草蜻蜓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啊,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遺物?」路沛凝嬌軀一顫,藍紫真等人也驀的恍然,方自在想必是個極重親情的男子,路沛凝等人將他母親留下的遺物弄壞,即便驕橫如藍燁磊,對此也是暗自搖頭、不敢苟同。

方自在喟然一嘆。又道:「你當時把草蜻蜓隨著錢包一起塞到胸口,我怒火攻心。哪里還顧念什么男女之防。」

「我…我…」路沛凝頹然坐到凳子上,滿面的戾氣也漸漸地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羞慚之意,嘴角動了幾動,卻是沒有吐出只言片語。

經過路沛凝這么一鬧,大家都沒有就餐地**,這便草草結束了晚宴。除路沛凝神色蒼白的開車離去,其他人都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