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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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顧曉覺得父母有些不對頭。父親神思恍惚,調出了很多人手乘車呼嘯而去。而向來關愛自己的母親,竟然連十幾年如一日的噓寒問暖也忘卻了,只顧著拍拍自己的肩膀囑咐自己要乖後,就急匆匆的與父親結伴出去。

真是奇怪,我的生日宴會這幾天就要舉行了,媽媽這幾天一直都在關心這件事,眼下這般行色匆匆,難道公司出了什么狀況?

出於對父母的關切,顧曉撥通了本部的電話,找到了父親的特別助理兼第一秘書苗可秀。

「秀姐,是我,曉曉。」

「曉曉?呵呵,今天怎么有興致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感情上的煩惱,要詢問姐姐啊?」苗可秀與顧曉私交不錯,是以笑呵呵的出言調侃。

「秀姐,你真討厭,人家有正經事。」顧曉嬌靨一紅,嗔怪了一句,嬌聲問道,「秀姐,公司有什么狀況嗎?」

「狀況?」苗可秀聞言一愣,訝道,「沒有啊,一切都很正常。」

苗可秀語調茫然中有著一絲雲淡風輕之態,顧曉心頭奇怪,忙追問道:「既然沒事,我爸爸今天怎么行色匆匆的?」

「這我就不曉得了,今天董事長沒安排什么特別會議,不過他剛才還打電話給我,說他今天有點私人事情要辦,要我把所有的日程安排都推後。」

自顧家豪宅開出地車隊漸漸的分散開來,沒入了清晨地車流大軍。顧漢民的幻影加長版在兩輛商務車的護衛下。朝著市區風馳電掣而去。

「漢民,咱們直接去找小然不就行了。一個親子鑒定,什么都解決了,你現在搞些什么玄虛?」白蘇纖眉緊緊顰了起來,神情間有著些許的不悅與濃濃的焦灼。

顧漢民理解妻子心頭的急躁,對女兒的思念之情,讓她徹夜難眠,如果不是自己的極力勸說,她必定早就沖到華宇酒店去莽撞的認親了。所以顧漢民盡量將語調放得柔和,輕聲道:「白蘇,你別著急。咱們這么貿貿然的去找小然。除了會讓她受到驚嚇外,還會招惹方自在地反感。」

白蘇眉心緊鎖,不悅的道:「我怎么會去嚇壞小然。再說了,我是去找我的女兒,又不是去打架,方自在憑什么反感?」

見妻子急形於色的爭辯,顧漢民忙分析道:「白蘇。事情不是這樣簡單的。咱們眼下無憑無據,只憑借著猜測與想象,斷定小然可能是我們的囡囡。其實你仔細想一想,這事情其實還關系到方辰與懷玉的清譽,如果咱們地推斷沒錯,懷玉跟方辰有可能是撿到了囡囡、卻沒有報案,反而將孩子藏了起來、偷偷帶走,其實這已經是觸犯法律。」

顧漢民頓了一頓,繼續苦口婆心的勸道:「方自在這個人我們都不了解,但是他的狠辣與對妹妹的寵愛。我卻是略知一二。如果換了是我,有人跑過來說我哥哥不是我的親長兄,是我爸爸當年偷回來的,我勢必跟他翻臉。唉,不管怎么說,這件事萬一方自在或者方自然不配合,我們就沒轍;萬一檢查出來後,小然不是我們的女兒,你日後又怎么面對小然。」

「有什么不好面對的…」白蘇性子雖然孤傲冷漠,但是於人情世故。卻也練達,在丈夫的點撥之下,恢復了幾分冷靜,質問的話語漸趨於無力,突然卻又歇斯底里地喊道。「她是我女兒。一定是我女兒!你為什么說不是?你為什么要懷疑!?」

白蘇面容扭曲,神情凄厲而痛苦。美眸中珠淚漣漣,順著玉面悄然滑落。也幸好車廂與駕駛室之間有一道自動隔板,白蘇狀若瘋癲的質問,才沒有被司機與保鏢聽見。

顧漢民也被妻子的瘋狂嚇了一跳,他很了解妻子,妻子這些年絕口不提大女兒的事情,看似已經從那無盡的自責與傷痛深淵脫身而出。其實顧漢民卻清楚,每當囡囡生日那天,從不喝酒的妻子卻總是喝的酩酊大醉,意圖在這個惹人傷感悲戚的特殊日子里,以酒精的力量,將自己徹底麻醉。而每次醉酒,總會重復著那無盡懺悔的話語。

顧漢民忙將妻子擁入懷中,連連勸慰道:「白蘇,別這樣,我也相信小然就是我們地孩子,但是我們做事不要沖動。我們已經虧欠她很多,這一次,絕對不能讓她感受到絲毫的驚嚇與不安。」

感受著丈夫溫暖的懷抱,白蘇也自適才的莫名焦躁中鎮定下來,輕輕抹去淚水,哽咽著道:「對不起,漢民,我不是有意朝你發脾氣,我只是心中難過。如果當年不是我,囡囡又怎么會…」

「好了好了,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都不想地。好在眼下女兒就要回來了,你一定要高興。我昨天已經給很多部門領導都打過電話,雖然是二十多年前地事情,但是眼下既然我們鎖定了懷玉,我們就可以在相關部門的幫助下,去重新搜集一些有利地線索,藉此說服方自在。何況咱們二十多年都過了,何必在乎這一兩天。」

白蘇也覺得丈夫說的很有道理,默默的點點頭,腦際靈光一閃,訝道:「漢民,咱們一直注意小然的事情,卻是忘了方自在。」

「方自在?方自在怎么了?」顧漢民先是一愣,繼而面上驚愕之色大作,喃喃著道,「你是說,如果小然是囡囡,方自在有可能是小冷?」

白蘇神情間振奮起來,面帶喜色的道:「漢民,有這個可能啊。s如果方自在真是小冷,公公知道後。不知道會有多開

不同於白蘇的喜形於色,顧漢民眉宇間卻是鄭重一片。思忖好半晌,方才沉聲道:「白蘇,我總覺得小冷地身份不太尋常,父親當年的言辭口吻中,有很大地保留。總之呢,咱們還是先把囡囡的事情辦得妥當。至於小冷的事情,等確定小然就是囡囡後,再稟報父親,讓他定奪也不遲。」豪華套間的會客室內

方自在對面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三人:顧漢民夫婦。還有一位慈眉善目書卷氣極重的中年婦女——被譽為國內婦科界權威專家的彭麗。

望著不請自來的顧漢民夫婦,方自在眉宇間有著一絲疑惑之色,做了一個請茶的動作後,笑著道:「不知道顧先生與白阿姨深夜來此,有何要事?」

因為方自然地緣故,方自在對白蘇的稱呼,也變得親昵起來。對方自在而言,一個人可以不尊敬自己,但是絕對不可以得罪自己的妹妹。而白蘇對方自然的真摯感情,方自在當然是心中有數,故而對白蘇,也有了幾分親人般的感覺。白蘇望著看似人畜無害的方自在,心中的擔憂稍稍有些消褪,柔聲道:「小然呢?」

方自在和聲答道:「跟小雲一起研究箏藝哪。她們兩姐妹志趣相投,每天都要研究到很晚,才會睡覺。」

方自在嘴角露出一絲寵溺糅雜著無奈地和藹笑意。白蘇輕笑著點頭,旋即望了顧漢民一眼,眼神中的那一抹焦灼與急切,卻被方自在盡收眼底,不由的心中訝異。

顧漢民收到妻子的信號,和聲道:「方總,今天冒昧前來打擾,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與你商談。」

「顧先生有話請講。」方自在忙擺出一副謙和的神色,恭聲道。

顧漢民神色一整,正色道:「在我開口之前。我想問方先生一個常識。」

方自在點點頭,心頭一絲疑惑也是悄然浮現,他看的清楚,顧漢民神情肅穆,白蘇急切忐忑、坐立不安。他們夫婦二人究竟在搞什么?

在方自在疑惑的神情中。顧漢民清清嗓子,道:「母親是o型血。她的兒女會不會出現ab型血?」

方自在聞言眉宇間露出驚訝之色,著實不解顧漢民為何會問出如此詭異的問題,微一思忖,和聲道:「根據血型遺傳規律,當然不會。錯非是孟買型o型血,才有一點可能。方自在語調斬釘截鐵,流露出淡淡地自信。高中生物講過血型基因的組合,而方自在當時的生物老師也是一博學多才之輩,講述血型遺傳的課時之際,曾旁征博引過很多例子。方自在聽在心中,從未忘記。

顧漢民與白蘇卻是面面相覷,原來顧漢民的發問,只是為了找到一個問題的切入點,原本也不指望方自在回答。可眼下方自在竟然痛快利落的回答出來,更是弄出一個所謂的孟買型來,讓夫婦二人感到茫然無錯,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身側的好友——彭麗。

「方先生果然是博聞強識。」彭麗和藹一笑,慢條斯理地道,「不錯,從醫學角度來說,母親是孟買型o型,孩子有極小的概率是ab型,但這是極為罕見的個例。所以一般情況下,我們都認同:母親是o型血,孩子不會是ab型。」

聽了彭麗的解釋,顧漢民與白蘇心中恍然,方自在卻是益發疑惑,忍不住笑道:「顧先生,你到底有什么話,直言無妨,不必這么兜***。」

顧漢民微笑著頷首:「好,既然如此,我也不隱瞞什么。方總,你母親張懷玉,當年是我金龍的員工。」

「對啊,昨天李薇阿姨說地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