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第三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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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皇帝發現季衡醒了,他對上了他眼睛,但是毫不心虛地看著他,又沿著他面頰親到了他眉心上去,又吻了吻他眼角,然後低聲道,「君卿,你疼嗎?」

季衡緊皺了眉,他沒有力氣說話,只是想要掙開皇帝束縛,雖然他量用了自己大力氣,結果卻是連手也抬不起來。

皇帝看季衡皺眉,知道他必然是疼,不過這時候心疼也已經來不及了,他咬了咬牙,又狠狠動了幾下,一片激動得目眩神迷/感里,將他也不知道到底攢了多久龍/精數射/進了季衡身體里。

皇帝一時也有些脫力,回過神後,他才紅著臉又去親吻季衡,季衡卻有了一點力氣要避開他,動了動腦袋不要他親,皇帝卻是鍥而不舍,不僅親了他嘴,之後還含住他耳朵又親又吮,季衡面色紅了,眼睛也紅了,皇帝慢慢退了出來,又伸手輕柔地撫摸他□,又跪起身子仔細檢查了季衡下/身,發現有不少血流出來,他手指上也染上了血,他將染血手指拿給睜著眼睛季衡面前去,季衡只是看著,雖然面色緋紅,眼睛泛紅迷離,神色卻是一種認命平靜。

皇帝看他這樣,有一瞬間後悔,但是這後悔真就只有一瞬間,緊接著就被他心底滿足,激動,愛意,還有又蒸騰起來□所掩蓋了。

他床頭坐下了,又將季衡抱到了自己懷里來,季衡是有掙扎,但是他身上葯效還沒有過,所以掙扎力氣幾乎忽略不計。

皇帝摟著他,又他唇上親了親,說,「君卿,咱們這是成了夫妻了。」

季衡冷眼瞥了他一眼,就將視線放到了床帳頂部去,床帳頂部綉著祥雲和龍鳳,龍鳳你追我逐,祥雲里似乎是歡喜地調/情,季衡嘴唇動了動說了一句話,皇帝沒聽到他說是什么,就將嘴唇貼到他唇角去,問道,「你說什么?還是疼嗎?」

季衡又說了一遍,卻是很蒼涼聲音,「你滿意了嗎?」

皇帝這下聽清楚了,於是愣了一下,對上季衡冷清清眼神,他只好轉開了眼,將臉埋到季衡頸子處去,他肩頸上親了親,然後順勢又將季衡按了被褥里,他則是覆上了季衡身體。

季衡感受到皇帝□那熱燙硬/挺之物又抵上了自己大腿根,他剛才認命鎮定又要被打破了,聲音突然大了一點,「不……不要……」

皇帝發現季衡身體顫抖,他撐著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然後伸手摸了摸季衡面頰,道,「放心,朕知道你疼,不會再要你了。」

季衡還是顫抖,直直瞪著他,「讓開。」

皇帝卻不讓,反而俯□又親了親他鼻尖和嘴唇,說,「朕說了不會再要你,就會一言九鼎,不會出爾反爾。」

季衡搖著頭,意思是我根本就不相信你。

皇帝又覺得委屈了,他正當**強烈年齡,又是和愛人滾床鋪里,就這么簡簡單單地做了一次,除了激動太過和照顧季衡是第一次擔心他太痛外,就完全是如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知道這是一等一好東西,卻囫圇一下子就吃完了,完全沒有細細品味其中真味,想吃第二只那是一定,但他卻要壓下這樣**,而季衡竟然還不相信他。

皇帝從季衡身上起了身,坐起後就直接又摟了依然是軟弱無力季衡到懷里,伸手抓住了他手,季衡手軟,而且此時熱乎乎,皇帝握住他手,心里就能一陣悸動,他用季衡手握住自己男/根,就開始動起來。

季衡氣得有些頭腦發暈,但是多卻是覺得身體里燒著一股小火苗,就一直這么將他烤著,讓他身體說不出地焦躁難受,而且□像是被撕裂地很疼痛,讓他也很是不知所措。

皇帝一邊用季衡手揉搓自己,一邊又親吻季衡耳根頸子,又過了一會兒,他就泄了季衡滿手,而且很多沾染到了他腹部胸口,皇帝拿過一邊衣裳將季衡身上精/液擦干凈,這才又說,「這下你相信,朕不會再要你了吧。我知道你疼,讓你那么疼一次就夠了,朕知道心疼你。」

他這么說著,又開始對季衡又親又揉起來,季衡一直就是覺得軟綿綿,被皇帝這么滿身地親和揉搓,他倒是覺得身體焦躁得到了些緩解,他也這說不出是好是壞感覺里又昏沉了過去。

窗外晚霞已經早退下去了,暮□下來,漸漸加深,房間里已經變得非常昏暗,床帳里幾乎要完全看不清了。

皇帝對著季衡鬧了這么久,他雖然依然是亢奮著,但是房里已經沒有了光線,他便也感覺到了一點困倦,於是將季衡摟進懷里,又將被子拉起來,將兩人裹里面,就這么睡了過去。

柳升多次到里間門口去聽了聽房里動靜,此時房里是完全安靜下來了,柳升才讓將這個溫泉居里燈點起來,這樣,里間里也有了些光亮。

皇帝沒有睡多久就醒了,季衡受葯物所迷,之前雖然被痛醒過一次,但是後來又睡著了,枕皇帝臂彎里,卻沒有那么容易醒了。

溫泉居里床也確可以睡,但畢竟沒有正經卧室里睡著舒服,而且這里毗鄰溫泉池,濕氣重,並不適宜季衡身體,皇帝於是就只好起了身。

他將季衡放好,披上了浴袍後,就到門口小聲叫了柳升,柳升趕緊應了問有什么需要,皇帝讓人進來伺候他穿戴,卻不要人去打攪了床上季衡。

輕手輕腳幾乎無聲地穿戴好後,皇帝讓人出了房間去等待,自己則挽起了床上一邊床帳,看季衡還是沉睡著,怕給他穿衣裳反而把他擾醒了,便只是用被子將他裹了起來,然後雙臂一展,一手托他膝彎下,一手托住他肩背,將他抱了起來。

皇帝抱著季衡出了門,然後小聲吩咐柳升親自去整理床鋪,且將床上東西都收拾好拿去給他。

柳升對皇帝這個吩咐感覺些許怪異,心想那床上之物估計已經污穢了,收拾去給了皇帝,難道他能自己洗不成。

柳升雖然感覺奇怪,但還是按照吩咐去辦了。

因為皇帝這個吩咐,他就親自點了燈,將房里照得十分亮堂,又沒有留另外人房里,這才將床上床帳全都挽起,開始仔仔細細地收拾床鋪。

先是將季衡衣裳都收了起來,想到季衡說不得還得穿這個衣裳回去,他就細致地檢查了一番,發現並沒有被拉扯壞,就用心地將衣裳疊了放好。

除了衣裳,還有季衡玉佩,玉冠,玉簪,還有發帶,甚至還有香囊和裝錢荷包,還有不知道是怎么被皇帝扯下來護身符,一應瑣碎都散落床上,他收拾完了才開始收拾被褥,其他還好,只是有一床被子定然是被墊過兩人身下,所以揉得特別亂,而且上面還有血跡,也有精/液污跡,看到那血跡,柳升就想,旁邊明明放了些器具,別說是器具,就連潤滑膏脂皇帝都沒有用,也難怪季衡會受傷流血,這么多血,還不知道季衡要多少天才能走路呢。

柳升兀自做著猜測,等他將整理好東西分門別類地讓人拿去皇帝那里復命時,皇帝已經前面樓里將季衡安頓下了,季衡被抱了這么遠換了張床睡依然是沒有醒,不僅沒醒,似乎是身上疼痛有所減輕,他甚至睡得沉了。

皇帝這時候便坐桌子邊上吃晚飯。

柳升將季衡東西奉到皇帝跟前去,說,「季公子衣裳和物件都這里。」

皇帝放下筷子,拿過內侍送過來巾帕擦了擦嘴和手,就伸手從柳升托起托盤里拿了里面那支玉簪,玉簪並不是多好玉,只是一般青玉而已,只是上面有著天然紋路,經過雕琢之後,就正好是煙霧氤氳玉中,有種無法言喻美感。

皇帝看了一陣子玉簪,手指摸玉簪上,就又有些心盪神馳,因為覺得像是撫摸了季衡肌膚。

他將自己玉簪從頭上拔了下來放進托盤里,然後將季衡那一只遞給伺候他內侍,內侍十分知趣地上前將季衡玉簪插了皇帝頭發上,將發冠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