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番外之太子殿下+楊欽治的生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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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麒兒也不是蠢人,看到過一次兩條狗春日發/情,他大約就知道男/歡/女/愛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所以也不需要劉嬤嬤多做指導,他就那少女身上完成了任務。

少女只敢躺那里,不敢去主動觸碰尊貴太子,楊麒兒微微喘著氣,低頭看著身下人,只見她面色緋紅,緊閉著眼睛,眼睫毛微微顫抖,整個過程她是不允許發出聲音來,因為教習嬤嬤不允許她靠任何手段來勾引太子,不然就要遭殃,而且怕她那處/女之身傷了太子子孫根,還被用器具給開發好了,她那般可憐地躺那里,身體潔白,胸膛微微起伏,頭發挽著,整個過程完成,也沒有亂,自是額頭上出了一層汗。

楊麒兒從她身上起了身,然後盯著自己□看了一眼,突然有些厭煩。

這簡直就是他知道,和給馬配種沒有兩樣。

他厭煩地讓那個少女下床去了,少女□有些疼,但還是規規矩矩地床上行了禮,默默無言地下了床,而那劉嬤嬤還說,「太子殿下,不知殿下覺得如何?」

楊麒兒道,「尚可。」

劉嬤嬤還要說話,楊麒兒就道,「出去。」聲音里帶著些許怒氣。

劉嬤嬤只好帶著那兩名少女退出去了,然後楊麒兒就讓身邊女官准備水,他又要沐浴。

女官只好去辦了,他洗了個澡,自己伸手握著下面那根重要命/根子時候,不知為何,有些許厭倦。

其實有一次,還是他有些小時候,還沒有進勤學館讀書,多四歲,他父皇阿父房里榻上睡著了,阿父坐他身邊看書,然後父皇進來了,他因為聲音些許醒了,看到父皇正將他阿父摟懷里親吻,當時他什么也不懂,看了好一陣,後來看阿父面頰緋紅,微閉著眼睛眼睫毛顫抖著,嫣紅嘴唇微張著喘氣,父皇動/情地親吻著他面頰頸子,手撫摸他身體,阿父伸手要抵開父皇……

他當時愣頭愣腦,以為阿父是被父皇欺負了,就叫出了聲來,於是,他就被父皇抱著送出去給宮女抱走了。

楊麒兒當時看完,後來就忘了,此時卻朦朦朧朧想起來,他低下頭看兩腿之間寶貝命/根子,它已經顫巍巍立了起來。

楊麒兒是個聰明孩子,他知道自己厭惡那種配種一樣床/事,他希望自己能夠有一份如父皇阿父一樣愛情,不然,連這種事情,竟然是這般地沒有意思。

第二天,楊麒兒三人起床來先去給季衡請安然後去上學時,女官將幾人攔了樓下,說道,「皇後殿下昨日太累,今日還未起,皇上吩咐,讓殿下你們自己去勤學館,今日不必請安。」

三人些許詫異,但還是應了,自己吃了一點早膳,然後去了勤學館。

路上時候,楊笙兒將所有奴才都趕得遠遠,然後就偷偷摸摸地小聲說,「父皇也沒起呢。今日不早朝,他昨晚定然是讓阿父受累了,所以今日阿父起不來,父皇也留下來陪著了。」

他說得一本正經,但是卻又小心又小聲,看起來像個做賊。

皇家孩子雖然季衡面前長大算是有個好童年了,但是不可避免地曉事不可能晚。

宮里人多,人多骯臟事情自然也不會少,雖然宮中管理嚴格,但是也免不了那些事。

楊笙兒才九歲,都知道這些了,遑論十二歲楊歆兒,楊歆兒蹙了一下眉頭,小聲教訓他道,「笙笙,這種話是能說?」

楊笙兒趕緊拿那胖嘟嘟小手捂住嘴,些許委屈地說,「我……我就只和你們說了。」

楊麒兒卻沒有管教弟弟,只是說道,「走吧,以後不許亂說了。」

楊笙兒乖乖地點了頭。

楊麒兒去看楊歆兒時候,發現三弟若有所思,也不知道他想什么,楊麒兒也沒問,他這一天心就夠亂了。

下午三人放學回去,季衡玉恆殿和皇帝大臣商議國事,便不,三人自己做作業,然後又自己吃飯,因為帝後玉恆殿同大臣一起吃了。

於是又到第二天,季衡才找了楊麒兒去說話。

季衡便說,「麒兒,劉嬤嬤來對我回報了事情。」

楊麒兒本該會臉紅,但他神情卻沒有絲毫變化,只是道,「是。」

季衡就讓他到了自己身邊去,甚至讓他和自己坐一張椅子上。

椅子寬大,即使坐了皇帝坐季衡也沒事,何況是楊麒兒,楊麒兒遲疑了一下子,才些許委屈地坐了季衡身邊,甚至一下子伸手抱住了季衡腰,將臉埋到他懷里,季衡好笑地輕輕拍撫他背脊,「我傻兒子,這是怎么了?阿父欺負你了?嗯?」

季衡身上是淡淡薰衣香味道,這個時節,他用是茉莉和水沉香等混一起香味。

他感覺安全,舒適,滿心依戀,一點也不想長大,不要像條狗一樣和女人交/媾,他委屈極了,這份委屈埋了兩天,是越發強烈,但他什么都沒對季衡說。

不過,季衡像是明白他所想,他也抱著兒子,輕輕拍撫他,道,「那是宮里規矩,定是要那么辦才好。我兒子生氣了?」

楊麒兒他面前也不像皇帝跟前那樣乎太子身份,他低低地道,「嗯,我很不喜歡。」

季衡就說,「人要繁衍,有子嗣,必得男女相交,這是世間大道道理,麒兒明明知道。」

楊麒兒說道,「我知道。」

季衡道,「既如此,你便能夠想明白道理了。」

楊麒兒道,「我只是不喜歡而已。」說到這里,他又抬頭看季衡,季衡已經三十二歲了,不過他並不顯老,看起來似乎也和二十出頭並無什么區別,只是沒有那份年輕氣盛,身上剩下是沉淀下來柔和沉穩雍容睿智,他像是楊麒兒心中佛,也像他心里花朵,他伸手摸了摸季衡眼尾,又撫摸他臉,季衡寵著兒子,由著他看,一會兒後才說,「怎么了。」

楊麒兒道,「為何阿父是男人,能夠生出我們來。」這個問題,他心里埋了很多年,這一天總算問出來了。

他知道只有女人才能生孩子這件事情時,就一度覺得阿父也許是妖精或者是神仙,但是他愛他,故而對此事諱莫如深,生怕別人知道此事,連弟弟們都沒說過。

季衡笑了一下,說道,「世上有一種人,生下來時就帶著缺陷,可男可女。我便是如此了。」

楊麒兒睜大了眼睛,季衡說道,「你不要告訴你弟弟們。」

楊麒兒心思復雜地點了頭。

季衡又說道,「那份私事,不要覺得是負擔,當愛慕一人時,自然就會歡喜。如果現覺得不喜歡,那也就不要往心里去,持身端正,就是美德。」

楊麒兒將臉靠他肩膀上點頭說好。

這樣和阿父親近時間並不多,有弟弟們時候,他都要做出哥哥威嚴來,完全不敢和阿父這般膩一起。

雖如此,季衡還是給他講了作為太子職責,以後喜歡誰時,也是要以皇權職責為重,不要沉溺兒女私情。

楊麒兒明白,他現只想和季衡這般親近地待一起,無論季衡說什么,他都點頭順從地稱記住了。

楊麒兒回到東閣,發現楊歆兒他那里作客等他,正他書房里榻上躺著,閉著眼睛,也不知是不是睡了。

宮女對楊麒兒說,「太子殿下,三皇子來了好一陣了,一直書房里。」

楊麒兒點了點頭,進了書房,就看到楊歆兒躺榻上。

他也去榻上坐下了,伸手捏了楊歆兒耳朵一下子,楊歆兒就睜開了眼睛。

雖然外人都說三皇子長得特別像皇後,但是楊麒兒每天和他們一起,便並不覺得兩人長得多像。

或者是因為至如今,兩人他心中形象,都是與容貌沒有太大關系,而是成了一種形象。

季衡是亦慈亦嚴母親,想到他,首先是他溫和氣場和他身上淡淡香氣,和他一起時候安全感和歡喜感,而楊歆兒則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弟弟,兩人同吃同睡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玩,一起做功課……,楊歆兒沉默,但是楊麒兒知道弟弟優秀敏感和睿智,他作為哥哥,也當照顧他。

楊歆兒繼續躺那里,目光明亮,看著楊麒兒問道,「阿父留你說什么了?」

楊麒兒道,「沒什么?你來打聽此事?」

楊歆兒自然搖頭,說,「不是。是寧安伯要過生辰了,我看他今年似乎身體不大好,就想親自出宮去為他賀生,但不知道應該如何同父皇或者阿父說。」

楊麒兒道,「直接去同阿父講不就行了,他不會阻止。」

楊歆兒又道,「阿父不同意怎么辦,我們那一天並不放假。」

楊麒兒道,「阿父一向通情達理,怎么會不同意。」

楊歆兒就說,「那行,我就去說。」

楊麒兒便道,「你說時,就說我也要去,行吧。」

楊歆兒道,「太子哥哥,你真是太過分,你明知我來找你說此事,是希望你去向阿父講。」

楊麒兒就說,「你很少求阿父什么事,你去說,阿父都不會拒絕,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