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錄大概也折騰累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說著渾話,聲音很小,像呢喃細語。
聶東宇不怎么聽得清,靠近了才聽見幾句。
「謠謠……墨墨、墨墨天天在問媽媽去哪里了……你為什么、為什么連我的聯系方式都全刪了……謠謠……」
大部分時候,溫錄都在喊童謠的名字。
聶東宇一怔,那女人也挺厲害,連溫錄的全部聯系方式都刪了,真是走得干干凈凈。
看她這樣子,是不打算再跟溫錄有往來了。
這女人,確實有意思。
不過,既然已經離婚,也就是剛開始的一段時間比較痛苦,後面接受現實後就會好很多,聶東宇也不勸溫錄了,就讓時間來說話吧!
他打掃好房間,累得直不起腰,溫錄真能作。
等一切收拾得差不多,他出門交代了護士幾句,這才跟嚴欽離開。
嚴欽坐在自己的跑車上抽煙,車窗開著,白色的煙霧籠罩在他的臉側,從車內飄到車外。
星空低垂,街道上不見人影。
看到聶東宇過來,嚴欽吹了聲口哨:「整好了?」
「嗯,錄哥睡下了,不用擔心。」聶東宇熱得渾身是汗,呼了一口氣,「咱們現在出去喝酒還是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