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年顯然被氣到,隨即掛上電話跟葉佳期解釋:「你別聽他的,我他媽有沒有能力,他怎么會知道?他在背後就是這么造謠我的?」
喬斯年沒想到還有這茬事。
「也……也沒有,就是開個玩笑,你別當真。」
「那你當真沒有?」喬斯年緊盯著她看,他要的是她的態度。
她是當了真,他就百口莫辯了。
「我?我無所謂啊,我都有寶寶了。」葉佳期拍拍肚子。
「什么叫無所謂?這種事能無所謂嗎?要我去醫院開證明給你看嗎?」
「……」葉佳期被他給嚇到,「於助也是好意。」
葉佳期把於康跟她說的事都給喬斯年說了,她要是不說,於康得恨死她。
「操。」喬斯年罵了臟話,「我又不是寂寞到是個女人都上的地步,於康真特么活的不耐煩了。」
「你、你、你別這么生氣,我信你,不信他。」
「你是不是顧忌這事呢?所以一直不答應做我女朋友?」喬斯年認真看向她。
「沒啊,我怎么會顧忌這種事。」葉佳期臉紅了紅。
「那你不顧忌?」
「不顧忌啊。」
「那你願意做我女朋友?」
「……」
「算了,你還是顧忌。」喬斯年的眼底是憂傷的光澤,整個人像一只被傷害、被拋棄的流浪狗。
他幽沉沉的目光看向窗外,視線落在一望無際的馬路線上,慢慢延長開去。
清新、明媚的陽光照在他幽邃的棱角上,那眼神中,半是落寞半是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