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那淡淡的男性氣息和古龍水的味道撲面而來,再沒有雨絲落在黎晚的臉上。
但她掙扎拒絕:「我覺得不可。」
「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再見。
許深勾了勾唇角,看向被他壓得死死的黎晚,這女人在體力上不是他的對手,長得瘦,抱上去一點肉都沒有。
在歌劇院門口站了會兒,有雨絲飄到許深的臉上。
他微微眯起眼睛看著這南城夜晚的燈紅酒綠,盛世安寧。
司機很快送傘過來接他們。
剛過來司機就看到許深摟著那個姓黎的女人,驚訝極了。
「傘給我。」許深騰出一只手,「你先去車上。」
「是,許先生。」司機替許深撐開那柄黑色的大傘,離開。
撐開傘,再沒有雨水落在他們的身上。
黎晚掙扎著抬起頭,目光正好撞上許深的下巴,線條冷硬,面容平靜:「我想回玫瑰湖,我困。」
「知道了。」
「嗯。」
許深沒再逗她,擁著她的肩膀和她走在這雨中。
黎晚總是下意識離他遠點,但每次都被許深拽過來。
他淡淡睨她一眼:「我能吃了你?」
黎晚剛睡醒,沒跟他計較,走在他的身邊。
停車場不遠,上車後,黎晚選擇繼續睡,她裹著毯子,蜷縮成一團。
這一次,她沒有倒在許深的肩膀上,而是靠在窗戶邊上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