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喝悶酒唄。」
「你是越來越不老實。」
這種時候,紀長慕有的是懲治她的辦法,沒錯,他之前什么都沒問,就在等著這時候。
只有這種時候,他才是占上風的那個。
「紀長慕,你跟蹤我啊?」
「沒興趣,但你也過分不老實了一些。」
「你對我沒興趣?」
「……」
紀長慕追著她問答案,終於,到喬沐元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她啞著嗓子哭道:「比利時的王子,你認識嗎?說了你也不認識,干什么還追著我問呢!他是我之前認識的一個朋友,碰巧他這次也在瑞士度假。」
「碰巧?」
「不然呢?紀長慕,你神經病啊!」
當然是碰巧,難不成還是她約的?
喬沐元哭著,紀長慕直到問出了他全部想要的答案,這才放過她,抱著她去了浴室。
喬沐元在黑暗中咬了他的胳膊一口,憤憤不平:「紀長慕,你就是個混蛋!」
「我可不喜歡我的太太被人覬覦。」
難怪這人打電話的時候什么都沒問,原來在這里等著她。
總有一個坑,她得跳。
不過,作為補償,紀長慕替她洗了個澡,手指頭穿梭在她的長發間,輕輕將洗發水打濕、搓揉。
「還生氣呢?」他半蹲在浴缸邊,看著臉頰通紅的喬沐元。
但,她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