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紀長慕?紀長慕告訴了他?
但是,那位紀先生答應過她,不會插手她的事。
林梔拿著名片沒有松手,手心出了一層汗。
他終究還是找到了國外來。
「夏諾蒂小姐,你臉色好差?怎么了?對不起,下次我不會讓人再接走洲洲了,我會吸取教訓。但是今天晚上的話,真得不會有事的,我剛剛和這位先生才通過電話,他說洲洲很開心。」
「他帶洲洲去了哪里?」林梔收起臉上的情緒,幾乎咬著牙,心跳速度加快。
「就學校不遠的lesdone西餐廳……」
沒等老師說完,林梔又迅速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哎!夏諾蒂小姐!」
林梔消失在了雨幕里。
重新坐在車上,她的臉上現出一絲復雜的神情,痛苦、沉重、壓抑,全都明明白白寫著。
她捂住心口的位置,呼吸不暢,猶如涸轍之鮒,瀕臨死亡。
這種痛苦的情緒纏繞著她的心臟,她的臉色愈發蒼白,像是白紙。
沒想到這一切,來得這么快。
她以為,至少,可以再躲幾年,等風頭過了,世上的人幾乎都不再記得林梔這個人時,她和洲洲將永遠安全。
但現在,僅僅是一年時間。
還有,晏伽醒了,他醒了。
看來,手術很成功。
也是,有那位紀先生在,手術不會不成功。
她握著名片沒有松開,名片上的手機號碼她不用看也記得,多年了,他私人名片上的號碼一直沒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