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大展身手(1 / 2)

一路一向北 簡思 5106 字 2022-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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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燒!

還是燒不退的那種持續高燒,人就躺在床上又不能抬著她去醫院,不然不要說醒就算是半截突然清醒了也會有人要倒霉的,阿帆是去診所能求到的全部都求來了,老頭子說的很清楚,如果燒的過頭了那就直接燒成白痴吧,不願意去醫院,那就是願意當白痴。

「你總是要想點辦法,你不是有文化的人嘛。」阿帆推卸責任之快,他比誰都強。

江北嘲諷:「文化人就是給她降溫用的?」

阿帆覺得這人好嘰歪,大姐救了你吧?就不要說什么以身相許了,許都不知道許過多少次了,都成破爛貨了,當然他們這樣的從來也不會嫌棄什么破爛不破爛的,能過就一起過,不能過就散,出來混的講究那么多,講究良家,好好的人跟著你干嘛?也是禍害人家,說道這里就想起來了大黃相好的,要么就說這些女的,狠起來比男人都狠,現在又換碼頭了。

「北哥這里交給你了,我得去處理其他的事情,不然大姐醒了非剁了我不可。」

總之你的人,你自己搞定,我撤退。

江北把人抓起來喂著她喝水,喂著她吃葯,不管是什么葯一通的喂下去,霍一路一貫說她不怕苦的,這樣叫不怕苦?

吃了葯片自動往外頂,她先喝的水,都喝光了然後推給她葯片,那葯片進去馬上就黏在舌頭上,苦味一下子就散開了,怎么受得了?當然要吐出來了,反正一古腦的先吐了再說,結果他又搞一杯苦溜溜的水,霍一路緊抿著唇,打死也不肯喝,是不是覺得她生病了就變成弱雞了?你等我醒的,等我睡醒,挨過這一陣,我就斬你全家!

江北看著那杯水,干脆自己喝了一口,堵在她的嘴上,霍一路只覺得有個神經病不停的吐給她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沖的水喝,難喝死了,她怎么就那么命苦呢?苦卡卡的味道。

好不容易喝完了終於能安安靜靜睡一覺了,結果不知道多久又重復,又搞那么涼的毛巾給她擦,她一哆嗦,就想上腿去踹人,結果一個沒用力使好,自己腿抽筋了,她抱著腿就翻了過來,結果後背正正好好的壓在下面,那種疼痛感,完完全全就是被鹽水抽完了在撒點辣椒面然後扔到網上去烤,烤完了又澆冷水。

從床上跳了起來,可惜力氣不夠,她現在身體虛的很,看著眼前的人對著他砸了下去,反正他會接住自己,果然江北就接住了她,霍一路覺得自己花錢這個時候還能尋找到一點價值,小白臉也是有小白臉的好處。

「我渾身都很難受。」

「死不了。」江北冷冰冰開口。

霍一路的手圈著他的腰,自己用臉不停磨蹭著他的腰腹,她以前就希望這樣,玩點浪漫的,不要那么直接的,床上滾來滾去真的就不是她的差,她骨子里還是個文藝少女來著,越蹭越覺得幸福,很滿意的滿臉笑容,如果他能在摸摸自己的頭發就好了。

事實上江北是伸手摸了,摸的卻不是她的頭,他一貫都是這樣直接的,伸出了手,然後罩在了她的兩個豆沙包上,霍一路也就什么感覺都沒有了,只想罵娘,我現在都燒成這個樣子了,你也下得去手?你做這一行還真的就做對了,沒有屈才,跟我一個那是浪費,你完全還可以再跟一個的,一個白天場,一個晚上場,發家致富從此以後不用愁。

他的手捏了捏,嗯,是比剛開始要好的很,以前她那種不叫有胸,那是木板,甚至木板都不如。

她用力挺了挺,她也是有優點的人,雖然不如那些雜志上的可觀,但也不小吧,滿意了吧,以後別再說她小了,她也是有自尊的人,成天被人說小,都說出來陰影了,她很大,對很大!

江北就著她的力道沿著邊緣刮著手,瞳仁里微微晃動著,他忍住笑意,一路最看不得的就是他這副樣子,她老母如果說嫁人一定不會讓她嫁江北這種,實在太搶手,一笑起來就算是七八十歲的老太婆也會心動,她伸著手攬住他的肩膀,將自己的雙唇送了上去,眸子里盪漾著水潤,有些唇她覺得天生就是用來接吻的,江北不回應只是手依舊刮著,看著她的臉笑了笑。

所謂禍害活千年說的就是她霍一路,病了三天溫度降了下來,生龍活虎,現在的她可以去屠龍。

阿帆很不願意跑這一趟,但還是來了,事關大黃,他不來也不行,進了門瞧著霍一路還在睡:「大姐還在睡,那我就回去了。」

「你站著,見到我就跑,你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了?」霍一路挑著自己濃密的眉毛。

阿帆如實講了,不過就是之前大黃的相好的,所謂相好你也清楚,那些人出來下海撈錢,哪里還將什么道義,又不是良家婦女為你守什么守,早就有人撞上了,不過大家都裝作不知道而已,現在也不過就是做的全部的人都清楚了,出來混的就是這種爛下場,人死枕邊的人馬上陪別人去睡。

霍一路坐了起來,江北虛扶了她一把,她對著江北搖搖頭,意思自己可以坐起來,她坐穩看著阿帆:「這個時候怎么不見她們去學永和鎮這幫女的?」

阿帆苦笑。

「你去把她弄過來……」

阿帆無奈看著江北求救,北哥,救命啊!

「你抓她有什么用?跟誰那是她的自由,結了婚還能離婚呢何況就連一張紙都沒有。」江北淡淡拋出來一句。

「那你說,我說出去的話就當成屁一樣的放了?」

江北對著阿帆搖搖頭,阿帆轉身就出去了,她自己坐在這里生悶氣,想著大黃跟的是她,為的是她,現在搞成這個地步,就這樣算了?江北拿著毛巾抓過來她的手,一下一下擦拭著,他可能是真的身上不沾世俗之氣的,就特別給別人擦臉擦手,她躺著的這兩天,皮都要被他擦掉幾層了,他對著霍一路說了一句:「隨她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管不得的。」

「我們去吃粥吧,我帶你去一家有名的店。」霍一路抓著衣服起來,她是想一出是一出,帶著江北去了咸寧街最有名的一家粥店,現在這個時間才沒什么人,到了飯點都是排不開的,進了店里,伙計招呼一聲,沒一會兒筷子先送了過來。

「吃什么?」

「招牌粥兩份。」

東西很快就送了過來,說是送其實倒是有點像摔在桌子上的,伙計的力氣太大,那粥裝得有點滿,碗的邊緣都是米湯,看起來有些狼狽,江北只是坐著,沒有動,霍一路抓過來勺子挖著吃。

「怎么不吃?這家真的很有名的。」以前她想吃一次,都是在夢里,吞吞口水就算了,現在不一樣了,她也可以進到店里來吃粥。

店里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冷氣開的很足,吹的她一臉舒爽,「你吃吧,我現在還不餓。」江北開口。

不餓?就是嫌臟。

「我就說你這個毛病早晚都要改改的,太干凈了死了身上會有蟲的,像我這樣的死了也不怕,絕對不招蟲。」

江北的眉頭皺了起來,將伙計送過來的小菜推到她的眼前,她是吃什么都很香的類型,吃飯又快又著急,那么滿的一碗粥沒一會兒就見底了,筷子揮舞著,夾著菜,只有這個時候你才會相信她是純真的,臉上一團孩子氣。

「吃飯就好好吃,不要說一些不相干的。」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吃東西的時候嘴巴說個沒完沒了,有那么多要講的那就吃飯之前把話都講好了。

一路揚起一邊的眉,眨了眨眼,似乎想說什么,不過最後自己又咽了回去,吃粥吃粥。

江北被司機送回學校,那邊江家的車已經等在外面很久了,看見他人姍姍走了過來,看向後方;「太太,江北回來了。」

江北看著憑空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人,江太太保養得宜,一點都看不出來有一個這樣大的兒子,母子兩個長得一點不像,江太太的長相偏緊綳一些,面相和美不沾邊卻也不能說丑,偏嚴肅一些,比江北差了一點點味道,你又講不好那個味道。

「你幾天沒來學校了?」

江北不開口,就剩江太太一個人在講話,講著要江北周末回家,陪著她和江沛得一起去陰家賠罪,她似乎就是對這個賠罪的戲碼十分上癮,江北黑沉沉的眼珠子動也不動,等到母親講完全部的話,才扯著唇開口:「我一直都很好奇,我的母親如此的善良,丟了一個孩子你賠罪賠了這么多年依舊不覺得夠,也是陰太太不夠大氣,大氣就會原諒你,接受你進屋作為客人出現在陰家內,我還想過或許我的母親對陰先生帶著某種明確的目的性,所以才要堅持登陰家的大門,又或者你怕別人忘記這是我江北所犯下的錯,時刻要提醒別人,可無論從哪一種來看,你對著我都不夠友善!」

江太太的眼睛飄著怨毒,她樂此不疲的和江北分享著,他的父親是怎么樣的得到自己,又是自己害得自己和江沛得分手的,她又是怎么樣將江北生了出來,母子之間的嫌隙太大,解不開,跨越不過去,這就像是一場刺激的盛宴,仿佛只有這樣說她才能好過,她才能開心,她以傷害兒子來獲得圓滿,她的人生就是江北通通搞砸的,她怨恨他有錯嗎?你父親的錯就是你的錯,我要一輩子提醒著你。

「你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沛得更加不應該對你這樣的好,你吃穿哪一條不是靠江家?」

「我是靠的江家,這也不是我自己想靠的,既然那么恨我當年為什么要把我生下來?似乎母親你很希望看見我能瘋掉,折磨我能讓你覺得快樂,這似乎也說得過去,畢竟你口中的人不是犯了錯嘛,可他如果沒有犯錯,會有你們夫妻今天的生活嗎?」江北一語雙關的說著。

江母照著江北的臉就打了過去,只是她身體實在過於纖瘦,被江北用手攔了一下,她跟著晃了晃,勉強才能站穩,她的手腳冰涼:「你的心都是黑的,我早就該掐死你的。」

「你不會的。」江北的眼色有些意味深遠的味道。

江太太氣的半死,去陰家賠罪的事情自然不能成行,她上了車,胸口上下起伏著,這就是冤孽,這不是他的孩子,這就是她的冤家,這輩子生出來就是為了報復的,冷靜克制下來,江太太又覺得有些不對:「去江先生的公司。」

司機送她去了江沛得的公司,秘書和江太太打過招呼,江沛得正在里面抽煙,見妻子進來連忙掐了煙,雙眼從辦公桌上移了下來:「你怎么過來沒有提前說一聲。」

江太太擰著纖細的眉頭,她的眉毛修剪得十分的細,那兩條眉毛或許嵌在別人的臉上就不合適,在她的臉上卻不會有這樣的感覺:「怎么又抽煙了?」

不是已經戒掉了?看著丈夫的臉,似乎很煩惱的樣子。

江沛得笑笑:「有點煩心,所以偶爾吸兩根而已。」

現在大環境不景氣,到處都是破產跳樓的,正行正業不好做,他值錢去投資樓市,誰能想到一天一個樣,明明漲勢不錯突然就砸了下來,害得他手頭吃緊,又想著從股市里借點錢,結果越來越吃緊,那邊的生意也出了岔子,公司的錢周轉不開,他又不是陰實。

江太太坐在一旁,她早就知道最近不景氣,但沒有想到會如此的不景氣,最大的問題還是那筆生意出了差錯,有些人能當人偏不當,非要去當鬼,從包里取出來煙,江先生走了過來,為她點上。

「陰實那里就沒想想辦法?」江太太問。

辦公室里就他們兩個人,夫妻倆視線對上,江先生坐在江太太沙發的扶手上,不愧是夫妻,想到一個地方去了。

「怎么會沒有想辦法,阿實就是有那個心也沒有辦法,巧雲不肯原諒我們,如果知道了一定會鬧,阿實又得顧著巧雲……」

江太太吸煙吸的很快,看起來倒是頗有些老風月場合混出來的一絲感覺,和她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此刻她身上有的是靡靡灰暗的氣息,平時給人多為柔弱知書達理的多。

「她到底還要怎么樣?賠罪也賠了這么多年,是不是我還得給她去找女兒?找個人又不是找件衣服,哪里去找?」江太太氣急敗壞:「當初我挖自己的肉,要將江凌賠給她,是她自己拒絕的,現在還在難為我們,孩子走丟了我們也很難過,我們也不睡不休的陪著去找,找不到那就是老天爺的事情了,誰知道老天爺是不是要他們陰家斷子絕孫。」阿實也是,巧雲生不出來,那就另找一個女人生就是了,何必守著她呢?

這夫妻倆腦子都有問題。

江太太非常火大,她要電話,江先生接通以後遞給她,江太太掐了煙,動作熟練。

「阿實……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了,最近不景氣到處都是跳樓的人,沛得和你這么多年的朋友……」

陰實那邊是真的不好意思,但是無能為力,他如果這邊借了錢,巧雲那邊馬上就會出事,他解釋著,這些年過去了,他也是看在眼里的,但是巧雲過不去,如果真的怪他,那就怪吧,最後折中想了一個辦法,如果是需要錢,其實還有人往外放錢,就是這些錢的利息較高一點。

江太太冷著臉:「這么多年的朋友,你勸我們去借錢?」

陰實是個厚道的人,所以他不說,和誰借其實都是一樣的借,巧雲說沛得夫妻倆口子滿面丑陋之相,他覺得也沒說的那么嚴重,朋友之間就是這樣,有所圖才會有所交往,或許都是積極向上的,或許就是同道中人,還有一些就是純粹因為攀高。

江沛得從妻子的手里搶下來電話,他訓斥了妻子兩句:「阿實抱歉,我不知道她竟然會跑到我的公司來……」

陰先生嘆氣:「你是不是炒樓了?」江家的這個資金鏈出問題出的有點怪,不過他也沒有多想。

江沛得嘆口氣,似乎不太願意說的樣子,陰實虛虛實實的指點了他一下,掛了電話,就出去開會了。

陰家-

陰家的老太太七十多歲,一頭的白發,全部都白了這樣看起來倒是格外的有些順眼,不過那雙眼睛犀利的很,盯著巧雲,眼睛里閃過不滿,她早就勸過兒子,趁著年輕想辦法要個孩子,結果他一直拖到現在,現在巧雲還有的生嗎?

站著茅坑不拉屎!

「聽說你們還在找那個孩子?」

巧雲撂下了筷子,恭恭敬敬的看著婆婆,從舉動上看是這樣的,是不是骨子里恭恭敬敬的,老太太看的一清二楚,這人最為逆反,眼珠子里藏著不滿意,不滿意就說,何必蠱惑她兒子呢?

「媽,我們還在找。」

「這么多年都過去了,也許……」她也不願意詛咒自己的孫女,只是這樣的結果就是必然,那些年多少人帶著假冒的孩子登門,這樣的事情見的少了嗎?趁著年輕她又不肯多生一個,讓阿實出去生她又不同意,怎么會有這么自私的女人呢?拿著自己的傷痛來懲罰所有人。

「媽,只要我沒有接到消息說那個孩子已經沒了,我就會一直找下去。」

「這么找什么時候才是個頭?沒有結果的事情你又何必……」

「媽,你嘗嘗這個,這是我讓廚師特意為您做的,一定合您胃口。」巧雲笑著為婆婆服務,當婆婆的眸中閃過不悅,眯著眼睛剛要開口,外面佣人說江太太帶著女兒來了。

「她又來做什么?」老太太頗為不滿意。

這樣的朋友就直接絕交好了,和他們還有什么來往?

不悅地看向兒子:「你和江沛得還有聯系?他是個底子不干凈的人,這樣的人你少沾惹,小心以後麻煩不斷。」腦子上拍了黑的人,何必和他走的這樣近呢?又道:「不管是那個江北做的還是江凌做的,做這件事情的人都是江家的人,小小年紀就如此惡毒。」真的當他們都是傻子一樣的耍,領出去就丟了?

巧雲的筷子握得很緊,陰實的手在桌子下握住太太的,試圖給她一點力氣。

「他最近炒樓虧空了不少的錢,周轉不開,下午的時候給我來過電話,不過我拒絕掉了。」有意思的很,他得到的一些消息來看,這個時候大家都恨不得拋空,有人卻在悄悄買樓,他因為好奇多問了一句,知道的事情讓自己覺得多少年未見過了,是個有膽識的女孩子,了不起!

不過女孩子出來混,一樣是垃圾的很。

老太太不屑,就說出身下等的人能折騰出來什么?突然暴富,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賠一點的錢就賠光家底,這樣的人和他來往有什么益處?

「叫她們回去,就說我們不見。」老太太吩咐佣人,佣人出去沒有多久說人沒有離開,巧雲側著頭,臉上依舊掛著微笑:「我們這位江太太非常的本事,說是江北的父親犯的錯,是真是假沒人知道,她以前又不是在這里生活的,對她的底細沒有人清楚,突然之間就冒出來了這家人,然後和阿實那么湊巧幾次同樣的地點遇見,不顯得有些刻意了嗎?」她笑著笑著,臉上的笑容就漸漸淡去,養的女兒和那個媽一個樣,外表好像很乖的樣子,骨子里就是黑的。

「當初那樣極力的想把江凌推到我的眼前來,做夢!我就算是這輩子一個孩子都沒有,我也不會要江凌。」越說越恨,勾起來那些回憶,是誰指使的還是有什么目的她現在不得而知,如果是綁架,沒有道理不來電話要勒索的,她是天天盼月月判年年盼,恨不得馬上有人打電話來告訴她,有她女兒的消息,要多少錢她都給。

「說起來這個孩子,巧雲媽在這里勸你一句,這么些年了,你拿著這個錯在懲罰誰?」

「當然是懲罰我自己,懲罰我沒心沒肺,竟然會放心把孩子交給別人,這是我的錯,我注定一輩子孤單。」

陰實眼圈有些濕潤,當時是他沒有攔,不是巧雲的問題,如果真的要這樣說,那孩子就是他親手送出去的,他還鼓勵孩子出去見見,因為孩子的膽子太小了,現在也只有在夢里才能看見那雙眼睛,圓溜溜的,亂轉著,臉已經不知道是什么樣子了,對著他喊爸爸,他想應聲,可是不敢,生怕這就是黃粱一夢,結果仍舊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