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且和也(1 / 2)

一路一向北 簡思 5253 字 2022-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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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我提醒你一句,你和她不是一路人。」碼頭霍一路怎么跑掉的?這里面有沒有江北的事情?問題真的爆出來你自己都沒的好,那東西是怎么處理的這樣的干凈?別告訴他說江北不清楚,他不僅清楚他還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

眼前人的聲音有些尖銳,江北冷眼看著看著,對方卻還在說,說霍一路這個鬼,染上了毒y還有什么好?這樣的女人就是個坑,你跳進去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你父親如果活著一定不會願意看見這樣的事情,你是警察的兒子。」

警察?

「如果當初你覺得我是警察的兒子就不該用連環計讓我去接近她。」警察?這個時候來提警察,那個時候怎么不去想,霍一路前腳連上線後腳就安排了他進局,現在來說警察是不是有點晚了?

砰!

雷耀明真的沒有料到這個孩子會這樣去想,為了破這個案子投進去的警力人力超出所想,還有那些戰斗在一線的警察們,拿出來胡警官說她絕對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你去同情一個垃圾?她霍一路就是一團垃圾,和你不同,和你是來自兩個世界的,你是什么家庭出身,她是什么家庭出身?

雷耀明還記得江北的父親,那么優秀的一個警察,最後死了那么多年才被找到,就連追悼會都不能有,那是他的兄弟也是他的戰友,可是那樣的一個人生出來的孩子現在問他,質問他的不擇手段,你和賊講道德?

「霍一路只是一步棋。」剩下的要交給法律,他管不了那么多,他能管的就是保證江北的安全和案子的順利進展,該抓的抓,其他不歸他來管。

江北覺得自己和霍一路本身都是一場笑話,大哥不能笑話二哥,他高貴到哪里去了?說他出身,他有什么出身,看看他過去一團糟的人生填白,有什么好覺得驕傲的。

「她或許是一步棋,但你不能用了她又要丟棄她。」在明知道她是誰的線以後,那人現在也許已經死了,霍一路不能變成一個孤魂野鬼,不然最後她也會擇進去。

「江北,我想你記住當初你對我說的那句話,你說想搞清楚你父親的死因,想要將害死他的人繩之以法。」

「那我一直都是這樣做的。」

雷耀明氣的面色鐵青,他早就該想到了這里面最為不穩的一步,江北這個孩子看著冷清,但到底是個男孩子,和霍一路糾纏了這么久,或許當初自己真的就應該攔住他們倆更進一步的接近,只是機會就擺在眼前,更進一步霍一路才會更加的相信江北。

江北陰沉著一張臉離開茶室,他有些聽不得別人一口一個爛的形容霍一路,社團里的事情比外面所想的更為殘忍激烈,不是她還手就是她死,而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她成為棄子。

該知道的他都已經給了他們,可他們依舊不肯收網,怪得了誰?抓到了魚又嫌魚小。

回到霍一路的辦公室樓下,阿帆哭喪著一張臉,大姐又犯病了,阿帆就想著實在不行就讓她打吧,這樣挨下去早晚人都完了,反正他們都是這樣的人,師爺則是悠哉悠哉的站在一旁等著江北回來,依舊一身的包身裝,今天有三十度了吧?

「我去給大姐送上去。」阿帆轉身就想上樓,他看不得大姐這樣。

師爺的聲音傳入阿帆的耳朵中:「……路姐信的人向來就不是你。」

她既然沒有要,就說明她還是想戒,現在她的事情江北說了算,雖然師爺認為最後捅霍一路一刀的人一定就是江北,他是聰明人,聰明人就只做聰明事,這樣的事情他不能幫著拿決定,路姐要東西他去搞,其他的不歸他管。

江北回來,阿帆耐著性子勸說著江北,戒也可以以後在戒,現在她這樣的痛苦,哪怕就是給點吸的也行。

「大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下面的小弟知道了都會散光的,現在形勢不好,警察那邊沒完沒了,社團里也是眾多人針對大姐,好像胡警官一消失,永和就真的亂起來了,阿帆也不想猜,因為猜著太累。

江北斜著眼看著阿帆,沒有任何一句話,阿帆被他看的有些發懵,然後惱羞成怒,是不是以為他是幫著誰來害大姐?他的手都是為了大姐才廢的,懷疑他?

「她扛不住自己就會張口要了。」

事實就是霍一路哪怕張口要了,江北也不給,將人五花大綁,怕她一個想不開去咬舌,就連嘴里都塞著東西,所有的窗簾拉下來,屋子里黑漆漆的,她的身體呈現不正常的扭曲姿態,這個東西它就是這樣的可怕,或許你接觸它的時候沒有多想,但是你想戒掉它,足足要你半條命。

誰也不許進來,里面就他們兩個人,爭不過的時候她就看著他哭,心腸軟一些也就會被她哭的心軟,答應她的要求了,可惜他心腸向來都是很硬的,翹翹唇看著那個躺在地上死狗一樣的人,忍不住嘲諷,不動聲色開始諷刺:「霍一路,你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樣子嗎?活的不如一條狗說的就是你,求我是嗎?」他對她向來刻薄慣了,霍一路的眼睛紅的想要殺人,有那么一瞬間真的管你是誰,老子現在都要死了,你不肯給我,我就要你死,掙扎著,床板跟著砰砰砰的響,她人就被綁在上面。

出現幻覺,頭腦開始放空,然後全身發抖,越來越強烈,掙扎著,繩子將手勒出來一道一道的血痕,她感覺不到疼,心中就只有一種感覺,能掙扎開,她就可以自由,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完全是沒有人性的,腦子已經被那種東西所控制住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會掙扎著一會虛弱,一會又掙扎然後又虛弱,反反復復,耗盡她所有的體力,當意識回籠的那么一瞬間,才能堪堪想到她要戒,她不能被這個東西控制自己。

眼珠子動著,她想喝口水。

江北將她口中的東西拿了出來扔到地上,一路的牙齒有些松動,咬的,看樣子沒少用力氣。

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賤賤的看著江北忍不住笑,笑的和鬼一樣難看:「我想喝點酒。」慶祝一下自己大難不死,不知道以後還抗不扛得住,也不清楚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戒掉,也許一個瞬間沒忍住就全部都破功了,其實她也問自己,她後沒後悔因為一飯之恩上了賊船,現在警察也不放過她,她做的一切誰能證明?老胡已經沒了,狗屁都沒了,她還是那個鬼,永不見天日的鬼。

江北拔了木塞,她這里酒還蠻多的,喝的不多,大體都是擺設,一個瓶子整個送到她的眼前,一路刺刺的笑,當她是大力士嗎?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何況她的手還被綁著,能感覺到撕啦啦的疼痛感,過勁了就知道疼了:「我喝不到,覺得我臟啊不能口對口的喂?」

就知道他不敢。

江北舉起來瓶子喝了一口然後自己喂給她,一路現在有些發虛,嗆了一口,一直在咳也一直在笑,酒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她現在就連五官都控制的不太好,面部都是麻木的,就是想笑,就是想刺兒他:「為了錢,你也是真拼,我爛的和一條狗一樣,你也下得去嘴。」

他拿過來一條毛巾給她擦著嘴,聽到她的話也不介意用力擦一擦,手指就游移在她的唇邊,霍一路的臉色非常糟糕,沒有好面色,江北的拇指固定在她的嘴唇上,低著頭輕輕點點她的嘴唇:「歡迎回到人間。」

一路忍不住笑,可身體虛的厲害,眨眨眼睛而後就徹底閉上了,這種日子真是該死的刺激。

自己心里清楚,她離不開他,沒有江北她也許堅持不下來,為了江北堅持自己都不相信,可有個人待在身邊鼓勵她……呵,鼓勵啊,她還是需要別人來鼓勵的,人類真脆弱,她需要一點溫暖,需要一點外界的刺激,想活的刺激。

江北給她擦拭著頭和身體,身上全部都是汗,掙扎的時候出的吧,又帶著一點奇怪的味道,她就任由他來擺布。

「現在真是你想捅我一刀,我都沒的反應。」想要搞死她就非常容易了。

老胡沒了,她也不打算繼續給人當線人,這些東西她不想沾,可一哥的這個仇她不能不報,她活著就是為了一口氣。

「睡吧。」江北坐在她的床邊。

一路覺得身體疲倦可是她的身體卻沒有感覺到疲倦,相反精神的很,她想聽他說說話:「你隨便說點什么,我睡不著。」

上面大力打擊,永和這些撈偏門的生意都不是很好做,當然類似於霍一路這種,存在就自然有自己的存在方式,酒吧你總是來掃,我關門就是,一間酒吧而已,她虧得起,可是她其他的生意也來掃,她也是守法的好市民來著。

真的咬起來不見得就是她輸。

阿帆外面罵著,保護費沒有收上來,倒不是人家不交而是別人提前去收取了,這一片是路姐罩的,可那些人竟然越界,如果就這樣算了,豈不是就都當他是瞎的,帶著人出去,浩浩盪盪的,完了干架被警察收監了幾個小弟。

「路姐,大帆讓警察抓了。」

「你去保。」

師爺搖頭,警察這樣干就是有目的性的,已經給了消息,讓霍一路固定的地點見面。

阿帆人在局里情況也不是很好,他瞪著眼珠子,一頭都是血,牙花子都是血還扯著笑容,出來混沒幾個怕死的:「你們千萬別放我出去,不然我會好好宣揚宣揚你們的功績……」

警察打人啊。

眼前的人又要打,身後的人抱著胳膊;「別把人打死了。」一個嘍啰而已,用他去釣霍一路,不是為了真的搞死人,雖然這些臭蟲該死。

兩個人離開審訊室,外面的人覺得晦氣。

「霍一路就是一條泥鰍魚,想要讓她聽我們的太難。」一個小弟而已,他不覺得對方會在乎,那些出來混的人,心都是黑的,霍一路到底黑的有多深沒人敢保證,前天碼頭的案子難道和她無關?說出來都沒人信,不過就是處理的很干凈而已。

雙方怎么干起來的?不就是為了保護費,這里還有警察,他們竟然這樣的明目張膽。

「不見得,等等看吧。」

他的目標是霍一路。

突破口也是霍一路,陳厚需要霍一路來幫他,阿一早就被他們盯上了,甚至過去還派過卧底不過沒有活著回來的,現在就連外線都被那些人掐死了,想起來胡警官的女兒,他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不把這些人干翻,他還當什么警察,老胡消失之前和他說的話他也記得,現在也分不清是不是老胡的感情轉移作用,她總是講給霍一路留條生路,沒壞的那樣徹底,可壞不壞不是他可以說了算的。

霍一路沒有動,而是翹著腿抽著煙,算是過過干癮,目光投射在師爺的臉上:「你說說看。」

師爺分析著現在的情形,說白了警察就是要霍一路這個人,警察能做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些出去給警察當線人的要么是為了錢,要么就是為了利益,總不會是因為有一顆火紅的心吧,這樣明目張膽的做,是怕路姐不死。

「原本外面就說路姐和警察勾勾纏。」

霍一路抿唇,這話也不算是錯,江北他爸是一個死的了警察,這算是和警察勾勾纏嗎?

「你說呢。」轉這頭看向江北,將煙滅了,現在對這個東西也沒有太大的興趣,不給力,用腳抿著單手撐著臉,「你應該去。」

霍一路挑眉頭。

她是打算去,她誰也不怕。

就帶了兩個小弟,出去的時候走的正大光明,兩個小弟跟在她的身後,霍一路腳上的拖鞋有一下沒一下的響著,貼著地面蹭著。

約定見面的地方是一家餐廳的樓頂,所謂的天台,站上去跳樓的最佳選擇,據說之前經濟不景氣的時候很多人去炒樓,虧到吐血以後找個這樣的樓頂直接跳下去,一了百了。

這里也是自殺聖地來著,兩個小弟跟著她從後廚經過,後廚全部都是廚師和一些洗菜工一類的工作人員,前面拖著一筐的碗筷,里面都是碗,可能是剛剛洗干凈的吧,地上都是水跡,里面吸油煙機轟隆隆的轉著,穿著白色衣服帶著帽子的廚師看著來人質問著:「你們是誰,這里是後廚不能進來,出去出去。」

小弟上前,那廚師就再也不吭聲了,霍一路繼續踩著她腳上的那雙拖鞋前進,依舊是中分頭,吹的頭發絲胡亂的飛起,眼神凶狠,廚師避開她的視線,不敢得罪,穿過後廚然後上樓。

到了門口兩個小弟自然是進不去的,霍一路被人推到牆邊,上下其手搜身。

翹唇,就這么一點本事,怕她殺人啊。

「進去吧。」

推開天台的門,一路揉揉自己的脖子,眼神都是慵懶的,漫不經心,她小弟阿帆不就被掛在一邊了,方便推下去嗎?

「我靠,擺這種場面給我看,用他來威脅我?」

「怕你不來,想和你談談心。」

「警官,你這是玩我,誰都知道你是人我是賊,我們怎么談?談情嗎?」呵呵的笑著,忍不住的笑出聲,她是沒有關系,撈到一個警察也能說明她祖上冒青煙,她還得給自己來個表揚信,這說明她本事。

陳厚懶得理她的胡言亂語:「我們談個生意吧。」

一路擺手,不談。

這世界上有兩種人不能信,一種是出來混的撲街貨,一種就是眼前的這些道貌岸然的人,都玩上威脅的手段了,談什么?

「我讓永和你一家獨大,怎么樣。」

霍一路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信你?

有沒有聽說過一種事情,那就是連蒙帶騙,打個比方吧,沒結婚前我鼓足了勁頭去騙,承諾這個承諾那個,但結了婚以後呢?你就在我的范圍之內,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動動還要考慮動了以後的價值問題吧,所以和警察談情也是一樣的,空口無憑,就算是簽字畫押也沒有法律規定這個東西就是成立的,你現在拱我上去,日後拉我下來還不是一樣咯,我為什么靠你。

阿帆呵呵的笑著,他覺得過癮。

結果有人反手對著他就是一耳光,阿帆掙扎了起來,一路安撫著阿帆:「大帆大帆冷靜一點,警官和你開個玩笑而已,別那么激動,我們出來混的還在乎一巴掌。」

「大姐,我知道了。」阿帆呵呵的笑著。

「把人弄下去。」

阿帆被人倒立著然後推到天台邊,不會吧,玩真的?他眼珠子瞪得溜溜圓,我靠,不會吧?這是犯法的,老大我怕高啊。

「扔下去。」

霍一路干脆就席地而坐,坐了下來,眼前上演的仿佛就是電影畫面,她有趣味的欣賞著。

阿帆被人從天台扔了下去,真扔!

他抑制不住叫了出來,天知道他也沒有玩過這個,結果有繩子拴在他的身上,大頭朝下一臉充血的來回上上下下的彈跳著,魂兒已經飛出去了,現在剩下的就是軀殼。

等緩過神,破口大罵,罵的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人現在下去了,就我們兩個人,說說吧你的條件。」

「我沒什么條件。」

「老胡即便現在活著也活不成,你應該比我清楚她會有什么樣的下場。」正正自己臉上的神色,他和霍一路有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搞死那些人,她是為了解氣,他則是為了工作順帶著給自己的人報仇,邪不能壓正,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你說是就是啦?」

眼前的人對著身邊的人使使眼色,身邊的人退了出去,和外面的同事一起抽根煙,這樣的時刻怎么會允許抽煙呢,這件事情是保密的,當初進行也就兩個人知道而已,現在其中的一個已經下落不明,就算是對內現在依舊是保密的。

拿出來一樣東西扔給霍一路,霍一路伸手一接,還坐在地上,看了看。

「這什么東西?」

陳厚沉著眸子:「你不需要和我玩這個腦筋,我如果想要動你,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栽贓也是要恰好到處的栽贓,這個人你認識吧。」

霍一路的瞳孔收了收,熟悉呀。

能不熟悉嘛,三叔當初是老胡接替的後手,人具體被弄到哪里去了她不清楚。

「你知道她女兒是怎么死的嘛。」霍一路明明人的視線是從下往上看,卻仍是有一種俯瞰的感覺,陳厚很喜歡她的傲氣,但同時也討厭她的身份。

「當然知道。」

「那就好,別忘了把那些人渣五馬分屍。」霍一路笑的如沐春風,別忘記了叫他們生不如死。

陳厚和霍一路確定單線聯系,聯系的方式就是請她來警局他會設法找機會,沒有大動作不要見面,局里是有鬼的,這只鬼目前他還沒有捉到。

「陰實的綁架案記得嗎?」

陳厚的動作比霍一路來的快一些,如果查不到他也白干了,線索是有,不過斷斷續續的,現在里面他的人已經徹底都消失了,他想收網根本沒的收,證據不足,真的抓人,很快對方就會被保釋,打草驚蛇這種事情目前不能做,而且事情背後的大鬼現在隨著種種跡象而言,都指向了另外的一個人。

「我想和你確認一件事情,我想知道江北父親的底細……」

陳厚對江北父親的事情一無所知,部門不同他的手也沒那么長,倒是這位江太太他調查過,舞小姐出身,本事卻大極了,這也許還是個大鬼,跟過一位老大,當時的江沛得是這位老大的手下,老大不做的生意倒是這位江太太一直很有興趣,不僅做了而且做的很成功,永和就是她打開的這個口。

霍一路信江北說的,當然信任度只有一半,她怎么知道江北是不是說出來晃點她的,說了就信,那也不是她的個性。

外面的人推門進來,霍一路已經地上躺著了,呲著牙吐了一口血水,你以為是假的?假一個給她看看,她想著自己最近的身體真是不行了,不然不會就連一個男人也干不過,陳厚確實很本事,能幾下撂倒她的男人她佩服,夠猛夠強,也許這才是真正男和女之間的差別。

阿帆被拉了上來,人已經瘋瘋癲癲的,出口成臟,能直接作詩了。

外面幾個警察進來,見鬧的這樣的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

「……當時把人都推下去了,最後也沒有談攏,霍一路的嘴很硬。」

知道的就是這些消息,眼前的人指指桌子上的錢,拿錢走人,他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眯著眼睛,是不是戲,試試就知道。

霍一路的場子還在持續不斷的被掃,她親自去找了一哥。

「一哥,這樣下去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我生意都沒的做,現在每天吃空氣,還有那么多的小弟跟著我,這不是逼著我去死。」

「那你想怎么樣?」

「干掉他。」

一哥扯唇,意味深長的看著霍一路:「他是警察,還是個頭銜不太低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