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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看起來很喜歡這位名為夏克諾的依雲鎮內部導游先生。

沐如嵐坐在餐桌那頭,看著紅著臉頰跟夏克諾不停說話的米娜,斂下帶笑的眼眸靜靜的吃著東西,就像歐亞晨說的,國外帥哥就是多,多到連他們米娜都找到了一個讓她春心萌動的。

忽然,沐如嵐感覺到衣袖被扯了扯,她側頭,看到史密斯夫婦的小孫女正站在比她高一些的桌子邊上看著她,金色的發扎成兩個很可愛的小辮子在身前,灰藍色的眼眸大大的亮亮的,此時看著她,嘴角帶著有點羞澀的笑。

「怎么了,甜心?」沐如嵐放下手中的勺子笑容溫柔的看著她,叫小姑娘把送上的東西塞進她手里,然後轉身一溜煙跑掉了。

沐如嵐眨眨眼,看著手上被塞進來的兩個小西紅柿,驀地無聲的笑,真是的,小孩子什么的,實在是太可愛了。

夏克諾眨眨綠色的眼眸,然後笑容燦爛,「嘿,你也很喜歡孩子對不對?我也很喜歡,超級喜歡,軟軟的小小的,就像毛茸茸的玩具熊!」

「小孩子哪里毛茸茸了?」有了心上人的女孩總是忍不住想要引起心上人的注意,說完還悄悄的朝沐如嵐眨眼,看,就是這家伙讓我心存好感,幾乎一見鍾情!

沐如嵐失笑,看到夏克諾一下子又被米娜給拉回了他們的話題里,心道真不愧是這種地方養出來的人,還真是挺單純的。

坐在沐如嵐後面的桌上的舒敏回頭敲了敲沐如嵐的椅背,看了眼米娜,沒什么表情的道:「你還是到我這邊來坐,跟那么聒噪的家伙一起坐怎么能有個好胃口?」

米娜光顧著和夏克諾說話,完全聽不到舒敏損她的話,沐如嵐看了相處融洽的兩人一眼,暗自點頭,悄悄的端著東西就跑到舒敏那座去坐了,等米娜發現的時候,又是紅著臉嬌嗔了一下,卻還是躲閃著目光看著身邊的男人,越是交談就越覺得這個人很是她的菜,像沐如嵐一樣的正面光芒強大,陽光一樣的溫暖,也有內涵,和學校那些一個個沒長大似的家伙比起來,實在是強太多了。

一餐午餐在米娜在春心盪漾中用完,沐如嵐則在悠閑的看戲中度過。

沐如嵐剛剛放下勺子,歐凱臣就走了進來,男孩們和女孩們的旅館是分開的,而所有人都知道,歐凱臣是過來找沐如嵐的,冰冷冷的少年,也只有在沐如嵐這里才能稍微柔和一些。

「你下午要去哪里?」歐凱臣走到沐如嵐身邊拉開座椅問道。

「你不跟我們去游湖?」舒敏看了歐凱臣一眼看著沐如嵐問道。

沐如嵐微笑著搖頭,「人太多了。」人多雖然熱鬧,但是很多時候,沐如嵐喜歡一個人靜靜的享受風景和旅程,她看向歐凱臣,「亞晨不跟我們一起?」

「她和她那些同學去做spa,我跟你一起。」歐凱臣說著眉頭皺了下,很顯然歐亞晨把她看上某位大學教授的事告訴歐凱臣,歐凱臣有點不贊同,畢竟對方不知道底細,而且還是個大學教授,和歐亞晨年紀相差少說也得將近十歲,一個老男人,還是剛剛認識沒幾天的老男人,她昨天的計劃是今天跟他和沐如嵐去爬山的,結果因為那位教授跑去做spa,搞得好像要把自己洗干凈變漂亮去獻身似的。

沐如嵐點點頭,「依雲鎮的水療很不錯。」哪天她也去做一做。

「走吧。」歐凱臣站起身道。

沐如嵐點點頭,也站起身,舒敏又突然出聲,「你們去哪?」

「爬山哦。」沐如嵐十分期待的彎起眼眸。

「嗯……別忘了帶水。」舒敏皺了下眉道。沐如嵐不喜歡人多,不對,或者說,比起熱鬧,她更喜歡清靜一點的。

沐如嵐點點頭,回房間拿了她的背包,和歐凱臣一起出去。

此時依雲鎮已經十分的熱鬧了,游客們都養足了精力似的開始准備游山玩水。

在冬季爬阿爾卑斯山需要准備不少的東西,防水保暖的外套、確保安全的繩索,要滑雪的話還得准備滑雪工具,在阿爾卑斯山下面有家專門租借相關東西的店,生意自然很好,到阿爾卑斯山旅游不爬一爬像話嗎?

歐凱臣和沐如嵐進去的時候,遇到了不少紫園和鎏斯蘭學院的學生,不少邀請沐如嵐同行,不過都被她拒絕了,要不是一開始就被歐亞晨纏著說他們一起,沐如嵐也不會想讓歐凱臣跟著她,感覺樂趣都被搶走了一半呢。

把滑雪板和滑雪杖都放進黑色的專用背袋里,謝絕了歐凱臣的幫忙,沐如嵐看起來干勁滿滿的和歐凱臣一起從沒有大部隊的地方開始往上爬,周圍並沒有過多的樹木,大部分都是岩石和白雪,歐凱臣慢慢的走在沐如嵐身後,看著少女纖細的身子在一片奇磷怪石中攀爬行走,看起來十分的勇敢和享受,叫他也不由得收起其他的心思,沉迷在大自然的壯闊之中。

……

依雲鎮的水療spa是所有女性的最愛,做一次就仿佛給你的肌膚細胞喂飽了水分一樣,晶瑩剔透,比護膚品還神奇。

歐亞晨中午跟沐如嵐分別後也不知道是不是意識到沐如嵐可能會成為情敵的可能性太大了,於是開始各種胡思亂想,胡思亂想的結果就是她原本還對那位大學教授沒有上心的那么厲害的,想著想著,卻覺得心跳聲清晰了起來,心里的那份悸動清晰了起來,所以說腦子缺根筋的人之所以不會有那么多煩惱的原因大概就是因為他們不會胡思亂想,把原本沒有的東西搞成有了。

這不因此,歐亞晨就喊了幾個朋友一起去依雲鎮的水療館做spa,然後還去做了發型和美容,叫那些個朋友都覺得她是突然戀愛了,女為悅己者容啊,歐亞晨以前雖然也愛美,沒有女孩不愛美的,但是也沒特意去搞這些,這會兒突然這樣,不是桃花運來了是怎么樣?

冬季夜長日短,天仿佛才剛剛亮了沒多久,就又開始轉暗了。

歐亞晨看著鏡子里水靈靈的女孩,穿著鮮嫩的黃色加絨長袖小洋裙,下身肉色的絲襪包裹著修長的美腿,還有一對黑色的高跟鞋,一頭微微卷曲的染成金橘色的發撥到一邊,顯得有些嫵媚動人。嘴角揚起甜美的笑容,白皙的臉頰有些紅暈,果然矜持什么的,還是先丟到一邊去吧,這種事,先把男人泡到手了再說啊,先下手為強啊!

准備好一切,歐亞晨理了理頭發,便開了她的房門,看著對面那扇房門,心臟噗通噗通的跳著,腦海中倒映出男人那張剛毅帥氣的叫人臉紅心跳的面容,浮現那雙看著你,便叫你全身燥熱羞澀的深邃眼眸……

天啊,她好緊張!

歐亞晨站在教授的門口,鼓起兩腮深深呼吸了兩下,抬頭挺胸,然後伸出手敲了敲門——門自己開了。

沒鎖嗎?

歐亞晨看著才敲了敲就自己無聲的緩緩打開的門,視線掃進對方的屋子里,由於教授的房間的面對著街道的,不開燈看起來也比她的背對著街道的來得亮一些,但是還是一片灰蒙蒙的。

鋪著紅色金玟的地毯的地板,靜靜的靠在窗邊的沙發,上面是隨風微微飄盪的窗簾,看起來和她的套房的擺設並沒有不一樣,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覺得這個屋子比她的冷上許多,是因為太過安靜的緣故?

由於房門開了一點點就不繼續了,所以她不由得伸出手指,輕輕的,悄悄的,又把大門給推開了一些,視線在掃向他的床的時候,一下子頓住了。

歐亞晨看到教授背對著她一動不動的,看起來就像沒了生命的雕塑。

歐亞晨心臟莫名的咯噔了一下,因為視線中突然出現的人影而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又松了一口氣,「埃伯先生?」

一頭鉑金色頭發的男人依舊背對著歐亞晨,一動不動的,在灰蒙蒙的光線中,顯得陰影濃重。

歐亞晨沒見他回應,眉頭蹙了蹙,邁著步子走了進去,他是在干什么?難道坐著睡著了?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發出輕微的聲響,歐亞晨走進這屋子後就覺得實在太暗了,這種暗度叫她覺得不舒服,她看著背對著她一動不動的男人,一邊走近一邊側頭好奇的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在看什么東西看入迷了,「埃伯先生?你在干什么?我過去了哦。」

歐亞晨已經走到了埃伯的背後,她緩緩的伸出手想要碰觸他的肩膀,然而就在她快要碰上的時候,一動不動的男人猛然轉過了頭,露出一張猙獰的血淋淋的臉。

「啊!」歐亞晨嚇得驚恐的尖叫了一聲,身子猛然後退,高跟鞋卻一拐,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男人高大的身軀站起身,緩緩的朝歐亞晨走近,歐亞晨瞪大了眼睛看著朝她靠近的男人,想要站起身逃跑,卻發現自己的腿軟了根本站不起來,於是身子掙扎著往後退,嚇得斷斷續續的出聲,「你……你是誰?你想干什么?別、別過來!……救命!救命!」歐亞晨忍不住的猛然大喊,卻不料其他房間的住客們幾乎都已經出去游玩,走廊明黃色的燈光曖昧柔和,空盪盪的,什么都沒有。

「呵呵呵……」男人發出低低的笑聲,叫歐亞晨更加的害怕,臉色慘白,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眼角也有淚水滑落,一頭精心打理過的發也凌亂了起來,她腦子被嚇得一片空白,她遇到什么了?變態?殺人犯?還是可怕的食人魔?

高大的身影朝自己籠罩而來,歐亞晨已經嚇得一動不動,看到男人伸出手朝自己伸了過來,她嚇得埋下腦袋緊閉上眼睛,腦子里在一瞬間劃過各種可怕的想法,她會被這個可怕的男人干什么?強x?殺害?肢解?活生生的吃掉?天啊!好可怕!救命!

「看來你被嚇得不輕,美麗的小姐。我很抱歉。」那手並沒有想象中那樣落到她身上,頭頂反而傳來一陣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

聽到腦子里已經重播過無數次的嗓音,幾乎被嚇壞的歐亞晨緩緩的抬起頭,淚眼朦朧中,看到一張剛毅帥氣的面容,埃伯就蹲在她面前,剛剛那個可怕的家伙不見了,歐亞晨正想撲上去大哭一頓,結果卻看到他手上拿著一張血淋淋的人臉,頓時又一次嚇得險些暈過去。

「這是假的,別怕。」埃伯連忙把手上的臉拿到歐亞晨面前解釋道,歐亞晨現在正是神經敏感脆弱的時候,看到這么仿真的東西哪里受得了,尖叫著三兩下就把它給踹得遠遠的。

埃伯花了好一段時間來跟歐亞晨解釋那東西是假的,就像電影里面極具真實性的仿真器具,還讓她親自觸碰了一下,感覺到那是塑料做的才一抽一抽的相信她是被惡作劇了而不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可怕的生物,松了一口氣之後,又是怒火襲來。

「埃伯先生,你實在太過分了!你怎么可以開這種玩笑?會嚇死人的你不知道嗎?真是太無禮了!」歐亞晨扶著牆站起身拒絕對方的幫助,冷冷的斥道。想到自己這羞澀興沖沖的過來,結果搞得這一身狼狽,更是又氣又惱,臉上的妝一定花掉了,眼淚掉那么多,一定丑死了啊啊啊啊太過分了!好丟臉!

「我很抱歉莎娜小姐,未經許可對你做這種測試我真的很抱歉,請容許我表達對你的歉意,讓我好好補償你,可以嗎?」高大的男子深邃的眸中滿是歉意,剛毅的面容看起來是那么的成熟帥氣,宛如大提琴一般的嗓音,每一處都是讓歐亞晨心生好感的地方,即使心里再氣,但是她知道她更氣的是自己竟然沒辦法好好面對這種事,枉費她還學了點防身術,結果竟然一看到人就嚇得腿軟還哭了,真是……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歐亞晨覺得自己臉上的妝肯定花了,她低下頭想立刻回屋子整理,卻又舍不得錯過教授先生的補償,而且她對他為什么要這樣嚇她很好奇,所以她道:「你要怎么補償我?」

「在此之前,請先容許我請你共進晚餐,可以嗎?美麗的小姐?」他站在她面前,紳士禮貌,氣質高貴,魅力十足,叫歐亞晨怎么拒絕?

「那我先回去整理一下。」歐亞晨蠕蠕嘴,狀似不情不願的道,然後轉過身背對著埃伯,表情顯得有點抓狂,她剛剛應該給他一個漂亮的過肩摔讓他看看她的女王風范的嘛,說不定一下子就叫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看著對面的房門緩緩的關上,埃伯深邃的淺灰色眼眸顏色微微轉深,他彎下腰,撿起被嫌棄的丟掉好幾次的人皮面具,薄唇微微的,勾起一抹有些神秘的弧度。

等歐亞晨收拾好自己確認完美之後出門,就看到埃伯已經站在門口等她了,一身銀灰色的西裝裹住挺拔的身材,鉑金貴族色的發絲梳的很工整,卻並不顯得古板,反而像七十年代的英國貴族那般,嚴謹又紳士,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再加上剛毅帥氣的面容,從內而發的成功男人的魅力,叫歐亞晨這種雖然是大小姐卻依舊年輕的女孩難以抵御是很正常的。

他伸出手臂,歐亞晨已經不計前嫌的微笑,挽住他的手臂,跟著他一起下樓吃飯。

兩人到達酒店一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此時出去玩的許多人成群結隊的回來了,其中紫園的學生自然不少,有男孩女孩看到這一幕,頓時曖昧橫生,口哨聲不斷,好在也沒人不懂事的上前打擾。

「你……你別聽他們瞎說。」歐亞晨覺得臉頰滾燙,心想那群臭家伙,看她回去不揍他們。

「放心,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埃伯看了那群進了電梯的人一眼,語氣平和的道。

歐亞晨一聽這話就有點不高興,心里也覺得有點空落,但是這事不能操之過急,於是她轉了個話題,「你為什么搞得……那么恐怖的嚇我?」

「我想我跟你說過,我是大學教授,我教授人類行為學,嗯,偶爾也幫心理學教授帶帶班。」埃伯道。

「然後呢?」歐亞晨點點頭道,沒想到他是教授這么特殊學科的啊,雖然不懂,但是總覺得很厲害的樣子,心理學人類行為學什么的,似乎在近年來不管是在電影上還是電視劇上都很火,人們對於犯罪啊心理啊甚至變態之類的,總是有種抑制不住的好奇和興奮。

「我最近對一個案子很感興趣,美國從去年十月份開始有個頻頻作案的犯人,被fbi取了個不怎么有意思的名字,叫『鬼手傑克』,這是個喜歡剝人皮往自己臉上戴的家伙,我剛剛是在試圖用他的思考方式來看待事物,從而得知他這樣做的目的以及相關心理。」埃伯拿起桌面上的紅酒優雅的抿了一口。

「剝……剝剝人皮往自己臉上……」歐亞晨覺得這種東西實在有點重口味,不太適合她聽,而且還是在飯前,於是她跳過了,也不再生氣,圍著他的學科感興趣的問了幾個問題,在得知心理學專家可能輕易的看到你的內心,就像讀心術的時候,她覺得十分的有趣。

「那么,你要不要試試看,看我這里,你能從我身上看出什么?」歐亞晨雙手放在桌面上,微微前傾著身子顯得興趣盎然。

埃伯看著她,雙手放在交疊的大腿上,微微的交握著,看起來仿佛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你還是一個學生,可能沒有親生的兄弟姐妹,但是應該有堂兄弟,嗯,你的成績很出色,在學校可能也立於頂端,追你的優秀男孩可能很多,但是你都看不上眼,你還有一個很特殊的朋友,你很喜歡她,但是又有點羨慕和嫉妒,但是更多的還是喜歡,她可能比你漂亮比你優秀,但是是個很棒讓人討厭不起來的人,我說的對嗎?」

歐亞晨覺得很神奇,雖然在對方說到沐如嵐那段的時候她覺得有點尷尬,但是那點尷尬很輕易就被她心里的震撼給掩蓋住了,「你怎么知道?」太神奇了,在昨天以前,他們根本連這個世界上存在彼此這種人都不知道,而他竟然能夠說出這么多?

「看來我說對了。」埃伯聳了聳肩,看起來仿佛在說,如我所料,在歐亞晨又想問他怎么知道的時候,他又道:「如果可以你能把手機借我一下嗎?我甚至可以從你的電話簿那里找到那位美麗而優秀的姑娘。」

「真的假的?」歐亞晨覺得這事真的很玄,她又耐不住好奇,於是就把手機遞給了對方,她倒要看看,學心理的是不是真的都是神探了,連沒見過也不認識的人都能在那么多的號碼中找到她的存在。

一串串的數字和各種奇奇怪怪的備注在那雙深邃的淺灰色眼眸中劃過,他的大拇指在屏幕上滑動,認真的看過每一串號碼,好像在尋找著什么,最後停頓在一個備注為「嵐」的手機號碼上,那串數字仿佛一瞬間被他吸入視線印在了腦子里,他嘴角勾起一抹笑,聲音有點低,好像在喃喃自語,「找到了……」

「找到了?」歐亞晨好像聽到了他這樣說。

「是這個嗎?」他把手機還回去,指著「嵐」下面的那串號碼。

歐亞晨頓時就笑了,「錯了。」

「好吧,我又失敗了。」埃伯聳聳肩,有點無奈似的道,此時侍應生端著食物上來了,兩人便也不再多說。

……

沐如嵐和歐凱臣爬到了一個小型的山峰,腳下踩著皚皚白雪,額頭冒著細細的汗珠,盡管已經筋疲力盡,站在這么高的地方往下看,卻覺得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沒有親自去攀爬,哪里領會得了成功的喜悅?盡管他們爬的不過是一個小山峰。

此時天空已經微微的暗下,即使時間在他們看來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