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紅燭高照(下)(2 / 2)

四季錦 明月璫 2899 字 2022-11-02

阿霧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楚懋的眼里看到了乞求,只是她覺得自己硬不起心腸拒絕,可是她還在遲疑,哪知楚懋的手已經探入了她的褲子,摸到了腿根兒處,這嚇得阿霧忙地撥開楚懋的手,不得不挺起胸脯,任楚懋的唇舌肆虐,只盼著他能轉移注意力。

對付未經世事的姑娘,果然如凌裕所說,只要你放得下、身段,裝得了慫,這些心善的小姑娘就不忍心拒絕你,她們比那些奸狡的貴婦更有母性。

不過阿霧既是未經世事的小姑娘,又是奸猾的「貴婦」,她的心里充滿了衡量,譬如剛才她在下頭與上頭之間,迅速衡量出了得失,選擇了壁虎斷尾,雖然這個比喻不太貼切。

阿霧跪坐在床上,捧著楚懋的臉,不知是在將他的頭按向胸口還是推開,她腦海里忽然就浮現出唐音那小秘冊里的圖畫來,阿霧的記性一直不錯,尤其是對書畫,更是過目不忘,那冊子里身著薄紗的女子就如她現在一個樣子。

阿霧羞得簡直跪坐不穩。

楚懋趁著阿霧的酸軟,幾乎將她的身子親了個遍,也虧得他有這樣的耐力,到最後才從床頭事先備好的小盒子里挖了一團膏葯,趁著阿霧迷迷糊糊之際,替她抹上。

「殿下,你在做什么?」阿霧退縮不及地想翻身逃跑,她已經再三退讓了,沒想到楚懋還是步步緊逼,「殿下,你不是說不強迫我么?」

「阿霧,寶寶兒,我教你個乖,男人在這上頭說的話,都不算話的。」楚懋固定住阿霧的腰肢,不容她退縮地沖了進去。

阿霧尖叫一聲,疼得眼淚立即滾了出來,雙手緊握著身下的被單,指頭都泛白了。

這真不是祈王殿下不懂憐香惜玉,而是若他慢慢的進去,那才更是鈍刀子割肉,叫她更受折磨,楚懋為了讓阿霧少受罪,可沒少四處取經和親眼驗證。

「別哭,別哭,等會兒就不疼了。」楚懋輕輕地替阿霧吻走淚珠,他這會兒的「疼痛」絲毫不亞於阿霧,忍耐是最大的疼痛。

只是這種忍耐讓人甘之如飴,楚懋自己興奮得恨不能叫出來,他生平第一回領略到這樣叫人窒息的濕熱和溫暖,這種溫暖叫他恨不能整個人都埋入阿霧的身子里,讓她將自己裹起來。

可是這種溫暖又不同於平常溫馨的那種溫暖,這種溫暖令人興奮,令人尖叫,令人升起強烈的殺戮感,楚懋也需要超強的自制,才能控制住沖動。

楚懋也是第一次體會到這樣的快樂,他如今才能體會凌裕對這事兒樂此不疲的心理來,就好像在烈日的沙漠里行走了三日的滴水未沾的旅人,忽然遇到了一片綠洲,那里有一片湛藍澄澈的湖水,他興奮地沖進去,暢快地飲著甘甜的湖水。

那溫暖的湖水里有無數的小魚兒,正張著小嘴爭先恐後地吮吸著他,叫他魂飛天外,楚懋一陣悸動,險些丟人,即使再心疼阿霧,他也有些克制不住了,緩緩地抽、動起來。

阿霧疼得嗚咽出聲,像小貓兒似的低泣,這是她的求饒聲,可是這時候豎起的白旗,只會讓男人屠戮得更為興奮,「阿霧,阿霧,叫我的名字。」

阿霧疼得睜不開眼睛,可腦子里又浮現出另一個畫面,那上頭說,那樣的姿勢能令男人早、泄,阿霧雖然不懂什么是早、泄,可直覺就知道定然是讓她能少受些苦的事兒,她將腿圈上楚懋的腰,輕輕地安撫似地叫著,「景晦,景晦……」這樣的安撫只是阿霧一廂情願地在期盼楚懋能平靜下來,可她的動作無疑是在配合楚懋,從而讓祈王殿下的信心暴漲,那一聲聲的「景晦」就像阿霧的催命符一般,只可憐她哭得貓兒一般可憐。

好在阿霧的這一遭罪挨的時間不長,短短一盞茶功夫而已,楚懋輕輕撫摸著阿霧的背,啄了啄她的臉頰,「阿霧,阿霧……」

阿霧蜷縮著身子不理會楚懋,正委屈得無以復加,而且身子也實在痛。

楚懋這邊也是極不舒服,他雖然沒行過這事兒,但是男人在一起難免會議及女人,更何況凌裕那廝簡直是句句不離女人,這種事兒若是堅持不了一刻鍾的男人,那簡直不能稱為男人,說出來叫人笑話死。

祈王殿下的性子也是極要強的,又一心寵著阿霧,恨不能什么都給她最好的,結果到頭來一盞茶的功夫也堅持不了,這叫祈王殿下如何睡得著覺。

楚懋起身收拾了自己,又擰了帕子來替阿霧收拾,阿霧疼得無力反抗,也由得他去了,挨著枕頭就睡了過去。只苦了楚懋,他雖然釋放了一遭,可絲毫未曾紓解,但他見阿霧那細處有些紅腫,又流了血,也知道再放肆不了,穿了衣裳將阿霧抱到榻上,叫了詠梅等人進來換洗被單。

阿霧這一覺直睡到天光大亮,而且一夜無眠,心頭只覺得一塊石頭落了地兒,今後再也不用聽崔氏嘮叨了,但願一個晚上就能懷上,那就再也不用遭這樣的罪了。

阿霧想明白了這些道理,這才睜開眼睛,就見楚懋正拿手撐著頭,連眼睛都不眨地看著自己,那目光,就像一頭飢餓的狼盯著一塊鮮肉似的。

阿霧嚇得一個哆嗦。

楚懋輕輕地拍了拍阿霧的背道:「我昨晚替你上了五次葯,紅腫已經消了。」

楚懋的眼睛里泛著血絲,像是一夜沒睡的樣子。一晚上他就盯著那紅腫了,只待那紅腫消了,就要把阿霧弄醒,可到後頭見她睡得實在香,也沒忍心弄醒她。

阿霧眨巴眨巴眼睛,下一刻就被楚懋壓在了身下。這一回祈王殿下略有進步,堅持了一盞茶又一炷香的功夫。

只可憐細細嫩嫩的阿霧,這會兒渾身上下都布滿了於痕,剛動了一下,就被楚懋按住,「別動,我緩一緩就伺候你。」

阿霧嚇得不敢動,這會兒下頭那東西還硬著哩,她的眼淚包在眼睛里不敢滴,因為剛才到險處時,楚懋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地道:「阿霧,你別哭,你越哭我就越想。」

阿霧將手指擱在嘴里咬著,才能勉強不哭出聲兒來,她實在想不到平日里以溫和儒雅見長的楚懋,剛才居然跟頭野獸似的。

默了良久,阿霧才感覺楚懋動了動,他胡亂套了件衣裳,起身擰了帕子來替她擦腿,「先擦一擦,我再叫丫頭進來伺候。」

「嘶——」阿霧吸了口氣,哪怕楚懋的動作再輕柔,她也疼,她本就嬌生慣養,這些年越發養得精貴,哪里受過這樣的苦。

阿霧越想越覺得委屈,讓楚懋將他尿尿的地方入進身子已經是百般無奈,千般委屈了,卻還要被他這樣蹂、躪,她身子痛得厲害,還不許哭,真是沒有天理了,阿霧的眼淚開始往下掉,她吸一下鼻子,那手指抹一抹淚珠,淚珠越抹越多,她又吸一下鼻子,軟糯糯地道:「殿下,我自己來吧。」

阿霧的嗓音本來偏向清甜,可也不知怎么的,這會兒聽著又甜又糯,將人的心都給黏糊了。

「很疼?」楚懋問道。

阿霧點點頭,既然已經輸了大頭,總要賣個好,叫他知道自己的難受。

楚懋心想,阿霧一定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令人瘋狂。酡顏渥丹,粉唇滴櫻,雙眼漉漉,美得讓人心碎,叫人恨不能將她縮小了,藏在胸口,或者一口吞下肚,這才能放心。

楚懋定睛望著阿霧,她越是委屈就讓他越想欺負她,此時她渾身上下都泛著粉色,連腳趾頭都一片嫩粉,脖頸、胸、脯處全是於痕,這是被他欺負的痕跡,這痕跡提醒著他,她的身子有多叫人著迷,他完全控制不住力道,聽著她貓兒似的,「景晦,景晦」的求饒,天下還有比這更暢快的事兒嗎?

楚懋想起凌裕的話,身子妙的女人比長得妙的女人難找多了。有些女人,瞧著光鮮,進去後光滑得很,根本抓不住人,就像大海泛舟一般,無趣得緊,別說一刻鍾,就是半個時辰都完不了事兒;有些女人略微好些,抓握還算有力,有些褶子,讓人頗為得趣。這兩種是大多數。

還有一種,骨肉勻亭,腰肢瞧著纖細,實則綿軟帶筋,里頭層層疊疊像未開的花苞似的,更有內附吸力的,那真是英雄的銷、魂冢。任你英雄少年,能堅持一刻鍾,那就是浪子里的頭一份兒了。一輩子能遇見一個,那真是祖墳埋對了,燒高香了,拿凌裕凌公子的話說,那真是「朝聞道,夕死可矣」了。

楚懋越想越氣,恨不能此刻將凌裕捉來,封了他的嘴。他將手里的帕子一把扔到桌上。

阿霧怕極了楚懋此時的眼神,愣神間雙腿已經被他架在肩上,「殿下!」阿霧的叫聲又可愛又可憐,絲毫阻止不了祈王殿下的獸化。

因著是第三回,祈王殿下這次總算扳回了一點兒面子,比一刻鍾也差不了多少了。只苦了阿霧,雖然楚懋前頭溫柔地撥弄著她,可畢竟是昨夜才破、瓜,她那里本就比別人嫩弱,哪里收得了這等頻繁的磋磨,簡直苦不堪言。

楚懋將阿霧抱到凈室的浴盆里,低聲下氣地道:「你動得了嗎,我叫紫扇進來伺候你好不好?」

阿霧的淚水泡得眼睛都疼了,她瞪了楚懋一眼,她這副樣子如何能叫人看見,楚懋摸了摸鼻子,也自認作孽,討好地笑道:「我在外頭等你,你洗好了叫我一聲,我進來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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