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霧被刺激得微微發抖,羞得恨不能鑽地縫兒,可她又掙脫不了,只有鼻子能發出一點點「哼哼」聲,反而越添嫵靡。
阿霧拿手推攘楚懋,楚懋的腳就像生了根似的,她的力道給人撓癢癢還差不多,倒是阿霧自己胸口的紅豆被人拿捏在拇指之間,摩挲揉捏,弄得又漲又疼,
好容易阿霧被放開喘了口氣,她忙不迭地求饒道:「殿下,我們回去吧,好不好,夜里下露有些涼了。」
「不好。」楚懋緩緩地吐出兩個字,側頭在阿霧的鎖骨上密密麻麻地落下吻,手也下滑到凹地。
阿霧身子一僵,她感覺到楚懋正在褪她的褻褲,已經滑到半臀下了,阿霧瘋了似地開始砸楚懋拳頭,可楚懋就像存了心地要欺負她一般,手指已經強硬地刺了進去。
阿霧驚呼一聲,卻聽見楚懋道:「別動,仔細被下面的人聽見。」
阿霧果然再不敢動,嫣紅谷地被攪得泥濘不堪,她就跟被人虐待的小媳婦一樣,眨巴著淚汪汪的大眼睛,只希望對方能手下留情,阿霧甚至可憐可嘆地主動地親了親楚懋的下巴,帶著哭聲地道:「殿下,殿下,我們回去吧,好不好,好不好?」
楚懋啄了啄阿霧的眼瞼,看了看她身後不算粗壯的樹干,若是有了動靜兒,樹枝搖擺起來的確不太好看,阿霧又是那樣的薄臉皮,若他實在太過分,難免傷了彼此的情分。
阿霧感到楚懋往後退了退,又替她拉上褲子,整理好裙擺,她這才松了口大氣。
「阿霧,親親我,不然我不放你回去。」楚懋的唇抵在阿霧的額頭上道。
這會兒楚懋就是讓阿霧喊他爹都成,阿霧極熱情地在楚懋的唇上、下巴上、臉頰上,「吧唧」地親了幾口,以防他借口自己敷衍了事而反悔。
楚懋替阿霧理了理鬢發,這才拉了她的手,護著她下了假山。阿霧一手提著裙子,一手放在楚懋的掌心里,一步一步地往下挪,其實平日里也沒有這樣小心翼翼,只是有楚懋牽著,她就不自覺地「更沒用」了些。
到了平地上,阿霧連紫扇她們的臉都不敢瞥一眼,將楚懋用力推開,隔得有三人寬的距離,也不管什么尊卑了,自顧自地快步走到前頭。
直到走進凈房,阿霧才轉過頭對著紫扇惡狠狠地道:「今晚你什么也沒看見,知道嗎?!」
紫扇愣了愣,沒理解過阿霧的意思來,「奴婢本來就什么也沒看見啊。」
阿霧臉一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太心虛了,實際上當楚懋讓她們都留在假山下的時候,這些累了一整日的丫頭難道還能乖乖地立在下頭不動,自然是跑去歇涼喝茶去了。
「嗯。」阿霧尷尬地敷衍一聲。
阿霧踮著腳悄無聲息地出了凈室,從屏風的空隙里望了望楚懋,他手里正拿著書卷,看得極認真,阿霧這才又踮著腳快步往床畔挪去,上了床就向著牆蜷縮成一團,假裝自己立馬就睡著了,還特地連呼吸也控制得勻凈起來。
只可惜越是想睡就越是睡不著,阿霧只要想到在假山上楚懋那樣對自己,她的臉就燙得可以煎雞蛋,她惱怒於自己怎么就沒骨氣到任楚懋予取予求的。
阿霧縮頭烏龜似地將頭埋到薄被里,卻聽見後面楚懋輕笑一聲,她看都不敢看楚懋,越發將頭埋得深。
可那里知道楚懋卻沒管這些,自顧自地掀了她的被子,伸手去解阿霧的褲帶。阿霧心里暗自得意,她把帶子系成了死結,這下看楚懋還怎么下手。
阿霧的得意才維持了片刻,就聽見裂帛之聲,她身上的白綾褻褲已經應聲而裂,「哎,哎,你……」
「明天叫府里的綉娘來再給你做幾十條。」楚懋覆在阿霧的身上道。
幾十條?這是要撕著玩兒嗎?阿霧心里憤憤,這明日早晨紫扇她們收拾房間的時候,她可怎么解釋這褲子。
不過阿霧實在是杞人憂天了,次日紫扇她們進來收拾屋子的時候,她還昏睡得人事不省的,哪里顧得上解釋不解釋。
阿霧睜開眼時,第一時間想到的也不是撕裂的褻褲的事情,她嘴角翹起一絲弧度,果然是被唐音說中了,這男人在床上時的確好說話得多,阿霧這不就從楚懋的手里摳了兩個暗衛出來么。
阿霧用過早飯,就往冰雪林去,楚懋昨夜說的呂若興會替她安排好一切。在冰雪林,難免會望到對面的雙鑒樓,阿霧想了想,旋即就將進去的渴望給壓制了下去,如今她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楚懋會用雙鑒樓怎么要挾她。
阿霧進了冰雪林的西稍,呂若興便領了兩個人進來,阿霧一看都是她熟悉的人,賀春和賀水。
(改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