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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錦 明月璫 1663 字 2022-11-02

「看著這兒,阿霧,看著這兒,看我是怎么欺負你的。」楚懋捧了阿霧的臉叫她往下看。

阿霧自然不從,拼命地扭脖子,卻聽楚懋道:「看著這兒,阿霧,不然接下來我會操、死你的。」

阿霧的眼淚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流,卻不得不睜開眼去看那淫、靡的一幕。將開未開的粉嫩花苞被硬生生地撐作了兩瓣,烙鐵在那花谷里進進出出,阿霧漸漸地抽泣出聲,叫道:「放了我,放了我。」

直到金烏西墜,阿霧才算被徹底放過,楚懋抱了她一同踏入浴盆,略微顯得逼仄,可這時候哪里還顧得了這些。阿霧一身都黏糊糊的,細處又痛又脹,就像被撒了辣椒面似的,只能由著楚懋替她細細清洗那處,她則軟得仿佛沒有骨頭似地靠在楚懋的胸前。

「玉瀾堂的凈室重新修一下才好,待會兒我去吩咐呂若興報內務府找工匠,再叫風水看個日子好破土,明日咱們且搬到冰雪林去住,好不好?」楚懋道。

回答楚懋的是阿霧均勻的呼吸聲。

不過阿霧的這一覺睡得並不長,很快她就被咕咕叫的肚子給喚醒了。阿霧艱難地撐開眼皮,只見楚懋正坐在榻上看書,絲毫不見疲色。阿霧覺得這實在是太不可理喻了,難道渾身快要散架的只有她一個人,楚懋這個始作俑者倒一點兒不適也沒有?

楚懋似乎察覺到了阿霧的動靜,放下書卷朝她走來道:「起來吃晚飯吧。」

阿霧這會兒只要想到先才的惱人情形就不想見楚懋,「我不吃!」阿霧賭氣道,扯過被子蓋住頭打算以睡來對付餓。她這會兒哪里有臉見人。

楚懋似乎窺得了阿霧的心思,輕輕扯了扯她的被單道:「下午我進門的時候已經把所有人都趕出院子了。」

阿霧聽了不僅沒解氣,反而指責楚懋道:「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楚懋捏了捏阿霧氣嘟嘟的臉頰道:「那你是想讓她們都聽見下午你是怎么叫哥哥,哥哥的?」

這又是楚懋的一樁罪過。阿霧後來實在來不起了,不得不順著楚懋的意思叫他哥哥,所幸楚懋也遵守承諾,那次之後就饒過了她。

「都是你,都是你,你叫我以後怎么見人?」阿霧不依地踢著被子。

「不用擔心,今日連紫扇和憶梅都挨了罰,誰也不敢在後頭編排你了。」楚懋道。原來紫扇二人撞到刀口上還有這樣一層用意,倒是難為祈王殿下高瞻遠矚了。

「原來你是為了這個?」阿霧愣了愣,她就說往日楚懋絕不至於親自處罰她的丫頭,哪怕是紫扇她們有錯,可楚懋也不該越俎代庖,卻沒想到是在這兒等著的。

「也算是為了這個。」楚懋將阿霧撈入懷里,親了親她的臉蛋道:「總不能叫她們出去以後還編排說她們主子日日被我弄得哥哥,哥哥的叫喚?」

「楚懋!」阿霧嬌嗔著啐了他一口,「你打哪兒學來的這些渾話,你以前可不這樣的?」

「這還用學?男人天生就會,阿霧只要告訴我,你喜歡不喜歡就成?」楚懋道。

「誰會喜歡這個啊?!」阿霧急急地欲蓋彌彰地反問道。

楚懋但笑不語,可里頭的寓意已經叫阿霧自己悟了出來,更是羞得臉蛋像芙蓉花一般緋紅。

「我不跟你說了。」阿霧坐起身趁楚懋不注意一把將被子蒙在楚懋的頭上,飛也似地跑到屏風後換衣裳去了。

待阿霧走出來時,楚懋笑道:「你該做幾身立領的夏衫了。」

阿霧反射性地反手捂住脖子,「那我,那我現在怎么辦?」

楚懋上下打量了阿霧一眼,走到阿霧妝奩邊的首飾盒里翻了翻,挑出一串長長的珍珠項鏈,雙作兩股給阿霧戴上,配阿霧身上這襲玫紅色的襦裙十分亮眼,楚懋又翻揀了一下,挑了一朵粉白色的碗口大小的芙蓉絹花,想法子替阿霧纏在了項鏈上。

還從未有人這樣戴過這樣的項鏈,阿霧在鏡子里照來照去,不得不承認這樣戴著還挺漂亮的,又恰好遮住了她左側脖子上的紅痕。

打扮停當,阿霧也不施妝,同楚懋一前一後地進了西次間,紫宜並紫墜已經擺好了碗筷立在一旁伺候,見阿霧進來,臉色也如常,阿霧這才松了口氣。

阿霧肚子餓得慌,也就不再忸怩,入了座准備下筷,可看見那大理石桌心又不免想起今日下午她坐在上頭的感覺,還有那滑膩膩的水漬。

阿霧懊惱地「噢」了一聲,她都忘記這茬了,祈王殿下雖然肯屈尊降貴替她打理干凈,卻肯定不會屈尊降貴來擦桌子。還不知道後頭進來打掃的丫頭心里怎么想。

「怎么了?」楚懋轉頭就見阿霧的臉漲得通紅,眼睛卻盯著桌面不放。

(改錯字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