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不老實,總要惹朕生氣,朕真不知該拿你如何是好。」趙元璟嘆氣,「你的性子就不能軟一些嗎?朕問你的問題,你也不認真回答。若換做是你,朕跟你說,朕就是喜歡別的女人,你心里怎么想?你還怨朕與你生氣。」
雲黛說道:「太皇太後朝你身邊塞女人,你半個字也不拒絕,反而讓她半夜送吃的到你屋里。如果靳姍不過去,你是不是就要寵幸她了?」
「朕沒有拒絕,是因為什么?還不是因為你冷言冷語的,說那些怪話。又說朕要跟她生一百二十個孩子,你這是人話嗎?朕心里有氣。」
「那你半個月沒有理我,我也生氣!」
「你……」
趙元璟終於綳不住,笑出來。
他笑道:「你傻不傻?那君月夕是太皇太後找來的人,朕怎么可能會寵幸她。朕說過,拼了命要進宮的,朕讓她們進。至於進宮後會怎么樣,朕一概不負責。」
雲黛道:「太皇太後給你的你不要,若別人給的,你就要了?」
趙元璟道:「你這女人,總說朕愛吃醋,你才是真真正正的醋壇子。那君月夕不過是來送個飯,你就氣成這樣。你跟君輕白在屋里喝茶下棋到半夜,怎么不想著朕?」
「輕白她……」雲黛差點說漏嘴,忙停下。
她既然答應過君輕白要替她保守這個秘密,那就誰也不會告訴。
趙元璟挑眉:「你一口一個輕白的,很親密嘛。顧雲黛,朕可告訴你,有一個小皇叔,朕已經忍了。你再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朕絕不客氣!」
「我跟輕白就是朋友,你別想太多。」
「你們才認識幾天,就說朋友?」
「朋友交心,不在乎時間長短。」
「只怕是你想交心,人家不想。」
「我和輕白是清者自清,你是淫者見淫。」雲黛低聲嘟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