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黛笑道:「之前我百般催她,如今倒變成她催我了。你讓人去告訴她,我向來是信守承諾之人。說明天走,就是明天走。」
君輕白道:「這樣吧,煩勞保興公公去告訴許將軍,派人告訴青山居士,如今道觀損毀,若她無處安身,可以在我君家暫時一晚,明天正好一道出發。」
保興朝雲黛看。
他雖看著溫和,但心里只聽從雲黛的命令。
雲黛想了想,道:「就依輕白的意思,去接她過來住一晚。這道觀起火的時機也是怪怪的,把人接過來在我眼皮子底下看著,免得出什么幺蛾子,耽誤了回程。」
保興應下去跟許虎說了。
許虎立即派人去道觀,用馬車把明敏給接了過來。
明敏就空著手一個人來了。
道觀全都毀了,她也沒什么行李可拿了。
好在君輕白向來細心,提前命人給明敏准備了一間干凈院子,就在雲黛住的隔壁。
明敏來到君家,先跟著丫鬟去沐浴更衣,洗去一夜疲倦。
君輕白邀請她到湖中亭來,她倒也沒推辭,一襲青衫行來。
這里沒有她慣常穿的道袍,因此是穿著一身墨綠色衫裙,少了道士的清高疏遠,多了幾分和藹可親。
但雲黛知道她骨子里有多冷漠,也不與她寒暄。
反正大家就是個交易關系。
君輕白讓人上來糕點茶水,明敏確實餓了,加上這湖面的確舒適,也就沉默著吃。
糕點吃了兩塊,君英英那幫人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