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雲黛頓住了。
「是什么呢?」思華年眼神純潔。
「總之不是咬,你問這么多作甚。夫妻之間的事情,是你該多問的嗎?」雲黛沒好氣道,「以後你成親了,自然便懂了。」
思華年道:「你是不是在包庇你的夫君?」
「我包庇個鬼啊。」
「你這吞吞吐吐,閃爍其詞的,著實可疑。」思華年站起身,「他今日打傷我,又欺負你。就讓他一個人好好受著吧。我要去忙了。」
「小年你別走啊!」
雲黛一把拉住他袖子,「你還沒給我夫君開方子熬葯。」
「我說了,以後拒絕給他治病。」
「你——」
雲黛被他弄的狂躁無比,又不能把他按住打一頓。
何況人家腦袋都破了。
還是得哄著。
她搖了搖思華年的袖子:「其實我夫君真的特別特別好,對我也很好。你看他骨頭都斷了,就是為了保護我。我夫君武功那么高,若非為了我,絕不至此。」
「真的?」
「自然是真。你救我我們的時候,沒發現夫君抱著我嗎?」
「那倒是。」思華年想了想,「但他咬你也是真的,我可是親眼所見。」
雲黛嘆氣:「小年啊,你不如搬出去住吧,別呆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對你心智發育的,心理健康之類的,真的特別不好。出去多接觸接觸人,喝喝茶,看看戲,聽聽書,跟漂亮姑娘談個戀愛,比在這里當傻子強,真的。」
「戀愛?」
「就是跟你喜歡的姑娘在一塊,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我喜歡的姑娘啊。」思華年期期艾艾的看了眼雲黛,有些靦腆,「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