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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次比斗，可還順利？」張道一探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們運氣不錯，並未碰到潛龍榜上的那些妖孽！」周思雪笑道，「而且我們神化之後，諸天輪夢網默認我們是一個人！」

「你們的融合是一種自本源上的徹底融合，如此，也是應有之事！」張道一放下杯子，微微一笑。

「第一場只是海選，若是按照以往的規矩，第二場之中一定會有道山，在道山里烙印這無數大修行者，與果境大能三階之時的大道，若能在上面走上一遭，那才是真正的大收獲！」

對於武道大會，張道一自然做過研究，每一屆雖然比斗之法都有些許不同，但第二次之中一定會有道山的存在。

這是試煉，也是機緣，不過從古至今，能踏破道山者也不過僅有一個古踏仙罷了！

「第二場之中，應該就可以見到古踏仙了，真沒想到，我們姐妹有朝一日竟然有機會一睹古踏仙真顏！」周思雪也是感慨，在之前，無論是古踏仙，還是一眾天驕妖孽，那都是傳說之中的人物，而現在她們卻可與其，一戰高下，這之間的轉變，只能說是世事無常。

「古踏仙的確強大，而且他現在大勢已成，是真正的無敵，尋常天驕，如祁無敵之流，估計在他手上走不過三招。不過你們如果碰到他，只要你們不出手挑釁，他應當不會像你們出手！」張道一手指輕扣桌面，淡淡的敲擊聲回盪，有種莫名的韻味。

「你也不是他的對手？」周思雪問，她如今修為也很不凡，自然能感受到張道一的恐怖，雖然張道一在她面前並未流露出任何氣勢，但以她敏銳的心靈自然能感受出一些東西。

「如果他這個百年沒有任何進步，他不是我的對手，不過現在就不一定了！」

「相比百年前，他如今近乎將所有的東西都融為了一體，氣數、因果、緣分、大道、心靈、肉身、真氣、精神……，他一切的一切如今都近乎歸一，這是一種可怕的境界，比起一百年前，他要可怕十倍！」張道一的聲音很柔和，但卻給人以一種落地有聲之感。

「你最近見過他？」周思雪姐妹訝然，這次武道會，古踏仙根本未曾現世，這也是冠軍的特權，可以免去海選。

「沒見過，不過我卻可以感應到，他那混元如一的氣息，如祁無敵之流，比他要差上太多，甚至就連我，也差他如今的狀態一線！」

「他這種境界，是用他千年無敵積累的龐大氣數，強行推上去的！」張道一說完，將桌上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這么說，此次他將依舊是冠軍？」一陣氤氳的神光綻放，周思雪姐妹合為一體，神女再現。

「不一定，因緣際會，聚散無常，無敵是打出來的，而不是看出來的！」張道一搖頭，「只要我將他打死，無敵的就是我，而不是他，沒打過，無人能知曉最後的結果！」

「我怎么沒感應到古踏仙的氣息？」神女疑惑，她們合體化神之後，無論力量還是心靈都會強上無數，但現在她卻沒能感應到任何東西。

「你們的精神還不夠強大，你們的心靈還不夠精微，自然無法打破時空的阻隔，不過我卻可以把我的境界借給你們，讓你們提前感受一下，古踏仙的狀態！」張道一說著，一指點在了神女的眉心，瞬息之間，神女感覺自己的心靈與精神在千百倍的膨脹，而無數她們曾經無法察覺的東西，如今卻一一在她們心中浮現。

「這就是你平時所看到的世界？」神女問，此刻張道一仿佛為她打開了一個新的天地，一切都是那么的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