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年紀,倔強的靈魂,從來不信命,卻不得不低頭。
回到洛家之後,趕下車,凌予就將靳如歌打橫抱在懷里,面色沉重且一言不發。
他大步上了樓梯送她回房間,把她輕輕放在床邊之後轉過身去將房門反鎖,不等靳如歌有什么反應,他一下子撲了上去,將她嬌柔的身子死死壓住,瘋狂地啃噬著她的雙唇。
靳如歌吃痛,眼角全是淚,不迎合,也不掙扎。
她雙眼空洞,有些絕望地盯著頭頂的天花板,仿佛凌予此刻正在做的事情,與她無關。那種幽遠而迷離的眼神,似乎靈魂被抽離了一般,沒有焦距,只有飄渺。
過了好一會兒,凌予放過她的唇,身子還壓著她,雙手支撐在她腦袋兩邊,目光幽幽地看著她。
四目相對,好一會兒,靳如歌沖他淡淡一笑:「我想睡了,你去醫院看看外公吧,我很擔心他,剛才那幫記者上去了,也不知道媽媽他們應對的怎么樣了。」
「是嗎?」
凌予冷冷說了一句,邪肆的嘴角邊似乎夾雜了一抹冷笑。
這樣的他,讓靳如歌忽然有些害怕,也覺得好陌生。
「予~唔~」靳如歌企圖叫他,可是話還沒說出口,便再次被他以吻封緘,他微熱有力的大手,隔著夏季薄薄的衣料毫不客氣地揉上了她胸前的白兔,那柔軟的手感一下一下令他心馳向往而又血液倒流。
一吻作罷,他有些生氣地看著她:「你知道我們是什么樣的關系嗎?」
靳如歌大口喘氣,眼里流下一行淚:「舅舅,跟外甥女。」
也就是這樣的關系,讓她絕望!
凌予的目光變得凶狠,他一下撕開了她的衣服,熟練而迅速地扯掉了她的內衣,不顧她的慌亂跟反抗俯首含住了一枚嬌俏可愛的梅花。
輾轉品嘗了之後,他感受著身下小人瑟瑟發抖的身子,聽著她嘴里嗚嗚咽咽的調子,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卻還是固執地追問:「再說一遍,我跟你現在,是什么樣的關系?」
靳如歌有些懵,凌予看她如此懵懂無辜的眼神,強忍著將她拆入腹中的**,怕她答錯一般,低頭又tian了tian另一朵梅花。
「唔~」
「說,我跟你現在,是什么樣的關系?」
凌予說完,捏緊了她的下巴,讓她的目光不偏不倚地與自己相對,靳如歌咽了咽口水,怯怯道:「是,戀人。」
「唔~」
她吃痛,胸前又被他咬了一下,她的雙手死死抓著兩邊的床單,身體的**一點點被他點燃,熟悉而罪惡的空虛感,伴隨著那顆毛絨絨的腦袋,直到她上半個身子全被他吃了個干干凈凈,她的一雙媚眼化作了一汪秋水,巴巴地看著他,他才再次抬起頭,與他四目相對。
「最後一次,我跟你是什么關系?」凌予說完,目光漸漸凜冽起來:「你要是說錯了,我可要真的懲罰你了,靳如歌,我保證,這樣的懲罰,你一次都經受不起!」